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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兴国家的“经济扩张”
  坐落在中国东南沿海的广东东莞,是世界上发展快的城市之一。东莞有将近700万(1979年只有100万人)的人口,到2007年已经有大约15,000家跨国公司在这里落户。此外,东莞还是重要的个人电脑部件制造中心之一。中国是世界上的玩具制造商和出口商,而东莞(高峰期有4,000家企业)是广东省重要的玩具生产基地,其玩具产量占中国全部玩具产量的70%。2002年,中国差不多有价值30亿美金的商品出口到世界各地——大部分销往美国——其中东莞的出口量名列第三(排在上海和深圳之后)。
  在过去的50年里,没有哪个国家比中国的经济转型更深刻和更富代表性了。中国从一个几个世纪以来闭关自守、沉湎于自己昔日辉煌的国家,逐渐成为地球上强大的经济力量之一。在撰写本文之时,中国已经是世界上的出口国,拥有全球第四的GDP总量。
  这种现象不只是发生在某一个城镇,而是在中国各地,在世界所有新兴国家,包括巴西、印度、俄罗斯、中东、南非、东欧部分国家,还有南美,都在或大或小的程度上上演着,并且这名单还在继续壮大。他们的力量和影响力也随之增强,这些新兴力量在世界经济舞台上被赋予了一个集体名词——“其他国家”——以表征他们在世界经济中的地位,从而与西方国家相“抗衡”。假如只是一个国家,西方也许能够“驯服并吞并”它,但是面对着“其他国家”的联合力量,西方不得不尽力应对来自世界各个角落的挑战者的强烈猛攻。这些国家的发展越发自信,实力不断增强,并开始争夺世界经济竞赛的前线位置。
  关键的问题是,这将会给西方带来怎样的损害呢?如果新兴国家中数以百万的民众拥有更好的生活品质、更高的经济生活水平,这对美国会产生不利的影响吗?从行业创新和追求进步来实现超越的角度看,也许没什么不好;然而,在资源(如商品、水、能源)拮据的状况下和人口不断增长的环境中(一些预测认为,到2050年,地球上的人口将超过90亿),这就与美国甚至西方的利益相关了。当世界真正趋同成一个“地球村”时,即新兴国家的收入持续上涨和贫困率不断下降,从而接近西方生活标准时,有些东西就可以不计较。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世界的趋同必然要以经济的平衡——新兴经济体的经济逢高增长和发达国家的经济逢低下降——为前提。虽然全球化有助于所有国家经济的发展,但是很明显,在同等条件下,几乎可以肯定,“其他国家”的崛起会使西方生活的相对质量下降。当然,正是由于新兴经济体的产品便宜、劳动力廉价以及融资成本低廉,西方国家从中获益良多。然而,新兴经济体收入增长背后是更大的全球需求,这意味着实际成本将不可避免地上涨,而这无疑会导致西方生活水平的相对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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