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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巨大的谜。我站在当代伟人和值得赞美的思想的肩上,并得到很多帮助,终生致力于探索这个谜。我还得出这样的结论:在把生物学置于其他科学之上,避开其他的学科而去尝试发现“万有理论”(the theory of everything,TOE)时,将会使前辈们立下的成规受到冲击。
人类基因组图谱的宣告绘成,我们已经接近到了解大爆炸之后第一秒时间的情况,某种兴奋和激动之情撩动着我们人类追求圆满和完整的固有意愿。
但是,这类广泛的理论大多未能考虑一个残酷的因素:我们创造了这些理论。正是生物性的动物设计了这些故事,实施了观察,并为事物命名。这使我们极大地扩展了视野,但科学并没有对当今最熟悉、最神秘的事物——意识知觉给予正视。如像爱默生在面对他那个时代的肤浅的实证主义时写的散文《经验》(Experience)中所说:“我们已经明白,我们不能直接地看,而要中庸地看,我们无法纠正自己带有偏见和扭曲的透镜所犯的无数错误。也许这种主观的透镜具有创造力,但也许并不存在什么客观对象。”
以其名字为大学校园和市镇命名的乔治。伯克利(George Berkeley)得出了类似结论,他说:“我们能感觉到的,不过是我们自己的感觉。” 不经意地看,生物学家也许不可能是新的宇宙理论的原创者。但某些宇宙学家预测,当生物学家们相信他们以胚胎干细胞的形式发现了“宇宙细胞”(universal cell)的时候,20年以后,可能会发现宇宙统一的理论。生物学家最终找到“物理学界”与“生命世界”统一存在的理论,也许是必然的。其他的学科能达到这个目标吗?照此看来,生物学确实应该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科学学科。要用人类创造来理解宇宙性质的自然科学揭示的,正是我们自身的性质。
还有一个潜藏很深的问题:我们没有防止科学免于预测论,而预测论已经深入到主流思想之中,以至于它们现在伪装成了事实。19世纪的“以太”(ether),20世纪爱因斯坦的“空间一时间”,新千年中用新的维度在各个领域中大行其道的“弦理论”,而且还不止是弦,还有“气泡”(bubbles)在宇宙的曲径小道中闪烁,这些都是预测的例子。当今,到处充斥着看不见的维度,有些维度在空间的每一个点上像碳酸饲料吸管似的向上翘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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