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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已经很厌倦了,然后她开车走了,把父亲和利丢在路边。父亲叙述说他们终以离婚结束,他完全同意利的生母把利判给他永久性照管。两年后,即利4岁时,利的生母跟她父亲联系说她是否能够每隔几周来看望利。父亲觉得对利来说,跟母亲接触是很重要的,因此,他同意了她的探望。在这请求后不久,他搬到了他现在的妻子那儿住。利跟她母亲有了几次探望接触之后,利的父亲说利开始做噩梦。面接中,利显得对她父亲很依赖,对继母也很亲近。继母坚持说要带利来治疗,父亲看起来非常愿意继续带她来治疗。当问起“梅利莎”这个名字时,夫妻俩说,她开始叫自己为“梅利莎”是在三周前,生母探望她后。咨询师问夫妻俩,利是否还有其他名字,他们说没有。咨询师决定要小孩每周来进行游戏治疗,同时,要求夫妻俩对利在名字上的进一步的变化或任何噩梦的出现,都要跟咨询师保持联络。在接下来的游戏治疗过程中,利再次重申她叫梅利莎,同样要求咨询师也叫她“梅利莎”。她对人很友好,也非常健谈,尤其喜欢谈论她周末所做的事。那个周末,她去看望了生母,咨询师问及此次探望的原因和生母的情况时,她却没有作出任何回应。即使是些中立的问题,例如,“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或“你母亲的头发是什么颜色?”她也拒绝回答。然而,她会谈论跟她生母生活在一起的其他人,如生母的男朋友和他9岁的儿子。她说那个9岁的男孩跟她一起玩,看起来她好像喜欢那个小男孩,她也同样喜欢她生母的男朋友。第三次面接时,父母没有带利一起来,因为利的生母拒绝在以后的假日探望中把利送回来。父亲和继母告诉利的生母,他们要带利去治疗,但她仍旧拒绝把利送回来。她说她弄不明白为什么要带利去治疗,并对此感到很生气。接下来的几周,咨询师仍没有看见利。当利回来时,她躲在父亲身后走进游戏室,眼睛不看咨询师。父亲离开游戏室时,利变得非常心烦和惊恐。利告诉咨询师说她不想待在那儿,她讨厌咨询师。利还说“墙”告诉她,治疗是不好的。咨询师问“墙”在哪儿时,利说:“在家中的卧室里。”当问是哪个家时,利回答说:“在我父亲住的地方。”咨询师说道:“听起来好像‘墙’告诉了你需要知道的事情。”利没有作出回应,只是盯着咨询师,接着她离开睡椅,开始朝咨询师身上打去。咨询师说:“你不应该打我。”但利仍继续打。利有时对一些问题作出回答,但是她在治疗中采取抵抗态度,当说起任何有关她的事情时,她就会打咨询师。接下来的几次游戏治疗中,利总是像刚来面接时那样躲在带她来治疗的父母身后。咨询师利用这个时间跟她父母交谈,利围着父母偷看咨询师。她会突然从父母身后走出来,并很生气,带侵略性地朝咨询师走去。一旦父母离开房间,她就会花许多时间去取水,把沙子放进一个小杯子中。然后,她要求咨询师喝掉这杯带沙的水。咨询师拒绝这个要求时,利就会喝掉这杯水并告诉咨询师:“看,它不会伤害你的。”咨询师说道:“听起来好像你不得不吃掉一些你并不喜欢吃的东西。”这时,利就会盯着咨询师说道:“住口。”在一次面接中,利刚进入游戏室,父亲很快就离开了。利把脸藏在睡椅上,开始吮吸拇指。咨询师问道:“你多大了?”她回答道:“2岁。”在睡椅上躺了一会儿,她突然跳起来攻击咨询师。另一次面接中,利在沙丘之外建了一座山,并放了一张纸穿过山顶。然后她要咨询师去取后面的枕头,咨询师发现利把会走动的图形放到了山顶。咨询师问道:“这样会发生什么事?”利说道:“它们湿掉了,住口。”利出现这种行为是不可预测的。它看起来好像并不取决于这一周她跟生母度周末还是跟继母和父亲度周末。她仍然不愿回答这类问题。三个月后,利开始不抵制治疗,游戏结束时,她形成了一种取枕头的惯用模式,还在房间的墙角建造了一座墙。她反复躲在枕头后面。咨询师站在椅子旁问道:“利在哪里?”于是利开始打鼾,咨询师接着说道:“她一定在这儿的某个地方,我听到她在打鼾。”这时,利从枕头后面跳起来,同样咨询师也不得不从椅子上离开,说道:“她就在这儿。” 一个多月的枕头仪式重复出现在大多数的面接中。之后,利跳起来说道:“我想做些坏事。我想让你变得呼吸困难。”咨询师说道:“让我变得呼吸困难,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对的。同样,让你变得呼吸困难,对有些人来说也是不对的。我想知道是否有人想让你变得呼吸困难?”咨询师继续重复他的问题。后,利说道:“是的,我的临时保姆把我搞得呼吸困难,叫我去浴室睡觉。”她犹豫了一会儿,接着开始重复她的叙述。过了一会儿,咨询师又说道:“我想知道是否有人要你变得呼吸困难?”利说道:“是的。”“谁要你变得呼吸困难?”利说道:“墙。”“要是墙要你变得呼吸困难,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它去浴室。”治疗师问道:“它是谁?”利不理会,转身开始玩沙箱——大部分时间围着沙子转。咨询师将利的报告递交给了家庭和儿童服务部门。咨询师还要求利的生母过来协商,对她说了利在治疗中出现的问题,并问她是否对孩子可能发生的治疗进展有什么建议。利的生母说她男朋友的儿子经常跟利在一间上了锁的房间里玩,并拒绝让成年人进去。利的生母说她并不喜欢这样,但是对此她却什么也不能做。男朋友说利有时候把她自己叫“梅利莎”,但是他们总是设法让她不要这样做。无论什么时候她叫自己“梅利莎”时,他们总会给她一个约定,要她停止叫自己“梅利莎”。个案工作者对利进行了访谈,利将有一段时间不能去探望生母,因为咨询师希望能够找到更多可能存在的虐待。对利的几次面接中,利显得很孤独和悲伤。她告诉咨询师说,她不好,一切都是她的错。咨询师的感觉是母亲悬置的探望权引起了家庭系统的更多混乱,在电话中父亲和生母争吵过多次。后利的父母走向法庭,法官决定把以后的探望权给利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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