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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第一章 阴谋者的战后缓和
  如果不了解货币在国内和国外事件中发挥的作用,以及银行家在经济生活和政治生活中所扮演的角色,你就根本不可能理解20世纪的历史,这四个方面我们必须逐一浏览。
  ——卡罗尔?奎格利博士 
  如果像上述引文说的那样,不了解货币的作用,就不可能对当代任何一个国家的国内外政策作出准确评估,相应地也会有人说,如果不了解货币的角色功能以及它在社会组织、政策及科学领域的运作情况,同样也不可能理解古代史,或者是任何一段历史。
  无论如何,至少在现代社会,货币是一种“炼金术”行为和“金融技术”的产物,这种行为可以凭空生有,举例来说,仅仅只凭一个银行账户,也就是“空”,就可以实现商业兑换,也就是“有”。同样,炼金术还是一门点石成金的“科学”,其下蕴含了物理技术和科技方法。炼金术行为揭示了这样一个事实:在银行的魔力行为下,隐藏着深层次的物理技术,或许,这同样是对物理的重大误读。但是不管怎样,随着我们故事的铺开,它们构成了概念上的两极。
  同样,故事中还有历史层面的两极。
  一个假想的场景
  想象一下,有一种非常发达又极度久远的文明,在社会及科学成就上,它已达到顶峰,接下来,癫狂和贪欲突然爆发,经历了大战的摧残,它变得分崩离析。数不清的破坏行径恶化到了极点,它那引以为豪的科学技术——同样也就是那些用于发动战争的科学技术,再也无力支撑残局,因为它的基础设施遭到了惊人的破坏,战争双方都意识到:一切都消失了。他们开始共同商讨抢救科技成果的大计,具体做法是:开发一门能够破译的艰深晦涩的符号语言,直至文明复兴,科学及社会发展回复到战前的状态。这个战略事关长久施行和最终复兴,双方都充分意识到:采用符号代指的实际方法在短期内最有可能迷失。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共同商定,开设秘密的兄弟会,用以保存这些符号,将它们代代相传,到了合适的时机,展开解密工作,恢复导致他们消亡的科学技术。
  我们能够自然且合情合理地想到:双方都与活动相关联,各方都会详细记录下它现存的科技资产,并且极尽保密手段,以防止它们被再次发现,重新应用。同样,还能合理地猜想到,战争的“战胜方”会将“战败方”的资产及技术也记录在案,没收一部分,对那些无法移动又不能使用的,则将其摧毁,同时,禁止“战败方”对这类技术开展进一步的研究。
  如果你认为这一切听起来都隐约有些似曾相识,就像战胜的协约国,以及两次世界大战战败国德国的行为,那么我得说,你答对了。
  但是,在我们的想定中,战争的破坏力大大超出现实。我们可以假想一下,科学与技术高度发达、相互交织,这使得我们现代的破坏手段与之相比简直就像是玩具枪一样。同样,我们还可以假想一下,这项虚构的文明在宇宙层面真实存在,战争在宇宙和星际层面也真是存在,在重回发展巅峰的爬升中,随后的文明与战争都处于其阴影之下。还有,将科学技术登记造册的战略,将现在消失的科学技术加密的战略,以及设置一系列错综复杂的符号,并创立秘密的兄弟会对其进行保护,这些同战胜的同盟国以及战败的德国的行为相比,在范围上要宽广深远得多。但请注意,我说的是范围上要更加深远宽广,拿行为和战略本身来说,他们并无不同。
  因此,故事的一极,消逝于史前史的烟尘,散落在无尽的神话和远古史诗当中,一项极度精巧且高度发达的文明在遥远遥远的从前,因为一场星际战争而土崩瓦解,这场战争让他们失去了能够带来惊人财富与权力的科学技术。因为这场灾难,残存的文明旨在保存尽可能多的正在消失的知识,以其最终能完全恢复它们。由此,地下社团、秘密学会,以及贴上传承标签的文明应运而生,在这当中,以下两者值得我们关注:一方是苏美尔、巴比伦尼亚和亚述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另一方是埃及文明。这些社团中的一部分人迅速地巩固了地位,并开始拓展权力,由此,他们至少能够保护一部分由久经世故的祖先们遗留下的科学遗产,因为这些科学遗产由于战争的破坏而变得扭曲费解、缺乏生机且残缺不全,同时,它们本身也就是权力的基石。参与战争的人,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也无论胜者或败者,在某种程度上都转入了地下,一方出于共同的益处,致力于保护和恢复这些消失的科学遗产;而另一方恢复它的目的是为了重新争夺霸权,执掌世界。他们当中时有游击战和隐蔽战爆发,持续千年不休,即使缓和协定昭告天下,也没能实现彻底的太平,因为在战后,任何一方在某种程度上都需要对方的调停与惠赐,以求存活。缓和协定掩盖了战争,纵观全书,它是推进我们竞争不止的源源动力。
  故事的另一极显然在现代,同样,1954年5月29日至31日爆发了另一场我们更加熟知的战争,来自欧洲和北美的披着光鲜外衣的银行及公司精英们,在荷兰乌斯特毕克的一家名为彼尔德伯格的小旅馆中举行会晤,自从那时开始,这项国际强盗银行家的超级富豪阶层每年所举行的秘密聚会,以它第一次集会的地点而被人所知,那就是: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它所代表的是国际超级富豪阶层,典型迹象表明,它的成员已经知晓了他们的埃及和巴比伦祖先留下的历史和科技线索,更为重要的是,这仅仅只是些惨淡的遗产。
  再来说说第一次会议的时间——1954年,这本身也值得说明一下,因为有些人宣称,在1954年,德怀特?D.艾森豪威尔总统在加利福尼亚的一个地方与一支“外星人代表团”举行了秘密会晤。其他人则认为,艾森豪威尔根本就不是真的在会见什么外星人,而是人间的、总部秘密设在阿根廷的纳粹党人。此外,在那个时期,也就是1954年,美国空军发出了一个清晰无误但却又是高度机密的信号——它对阿根廷的一名纳粹科学家就免费能源的研究成果十分感兴趣。这位科学家名叫罗纳德?里希特,他的研究成果有望带来先进的推动力以及能源。也就在同一时期,反地心引力物理学说的讨论在公开的著作中消失了。这些性质各异的事件却非比寻常地同时发生,如果我们不要把这看作是巧合,而是内部相互交织的话,那么事态就显得清晰了:金融领域对深层的物理学说有着高度的兴趣。金融、科技及霸权斗争显得极其微妙。
  它就处于我们所说的不太可能的历史两极之中——一个是极其远古的时代,一个就是当代。故事还在继续。
  很明显的是,至少在现代社会,有人正在着手这些看起来很像是阴谋的行径。就像是所有的阴谋一样,它也有自己的“派系”、集团,它们相互倾轧,企图最终掌权,无论原因和环境如何,它们都能实现即可或暂时的联合,以完成共同的目标:执掌全球、独霸天下。这些阴谋家们无一例外地显现出文中所说的两极特征,在一场极具毁灭性的战争后,他们同意放下武器,共商未来发展大计。简单来说,他们赞成各方共存,认同缓和局势。
  可是,正如所有此类的缓和协定一样,它们摆脱不了终将被撕毁的命运。这些人可能会在实现目标的方式方法上争论不休,最终也更为重要的一点是,情况确实如此,就哪一个派系最终能领头,他们吵成一团。在这个范畴,现代环境有点像它那个极其遥远的先祖,也就是上文所说的那项高度发达的文明,它分崩离析后,迅速抢救文明遗产,开创秘密学会、僧侣似的兄弟会、组建商业财团,培植货币经纪人,这些成员努力将已经消亡的科学中的一个分枝投入应用,也就是金融和经济“炼金术”,以此来恢复科学领域的其他分枝,以及通过物理媒质实现炼金术这一物理技术本身。
  由此,故事推进过程中,另外两极现身了:一个是物理,另一个是金融经济,以及与之相联的“社会工程”科学。我们现在有了“四极”的概念,有两个是时间范畴,它们在时代上跨度遥远;另外两个是概念或定义范畴,
  通过客观现实和方式方法明显区分。出于之前的所有原因,我们的故事有一部分是在讲历史,还有一部分是讲深奥的物理、同样深奥的金融,以及两者间更为艰深晦涩的关系所共同组成的陌生而又可知的世界。综上所述,这是一个横跨诸多学科领域的故事。
  所以,在继续往前推进之前,就之前所说的内容,以及本书试图阐述的观点,我们再来好好地理清一下脉络。
  (1)在远古时代和现代,都存在一个“国际富豪阶层”,它通晓高级金融科学的概念和运用,并将货币发行权垄断在自己私人手中,由此而获得霸权。
  (2)在历史两极的终点,这一阶层都发动了极具毁灭性的战争。拿远古时代举例来说,它是一场浩瀚宇宙的星际战争,导致了曾经是高度集成统一的科学观点中物理与经济单元的破碎分裂。
  (3)这场远古的宇宙大战催生了文明遗产拯救行动和秘密的社团组织,在这些组织当中,富豪阶层将自身基石建立在对社会运行知识的持有之上,其中就包括了祖先遗传下的高级金融科学以及它与物理学之间的关系等知识。
  (4)这个阶层得以确立,它不遗余力地恢复祖先科学遗产中的物理分支,当然,千百年来,还有一些其他人也在试图恢复这些知识,并希望将它们播及民众,对此,他们给予阻止和打压。他们阻止此类行为的原因非常简单:一旦技术落入广大民众手中,他们阶层的霸权将不复存在,这种局面一旦出现,就根本无法挽回。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我在别的书作中也广泛提及的这场远古“宇宙大战”是秘密进行的。战争的形态包括隐蔽战、游击战,持续绵延千年之久,导火索是一场争斗:一方希望对高级金融经济和物理学中散落的知识进行重建,研究成果自身独断专享,以此来奴役全人类,从而达到保住专权的目的。
  而另一方不仅致力于恢复这些知识,他们更加强调的是共享,在人类社会中将其“民主化”。
  因此,本书的脉络不仅仅是时代跨度极大的历史两极,抑或是客观实在及方式方法特征明显的概念两极,即物理和高级金融,同时,书中还涉及冲突背后的推手——在此当中,强盗银行家们出于书中所彰显的原因,注定难逃失败的命运,无论他们的权力是多么的强大,他们的计划和阴谋是多么的精巧周密,一切都终将无济于事。
  但是,读者肯定会发问了,在这个横跨千年的庞大故事架构中,拿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第一次会议说事,是不是走得有点太远了?
  事实恰恰相反,有足够的证据完全可以佐证这一结论,但为了看清它如何发生作用,我们必须研究彼尔德伯格会议,特别是第一届会议,力求挖掘更多细节。出于研究的目的,在这个领域做得最深,对会议细节披露最多的人莫过于丹尼尔?伊斯图林了,在此,我们来看一看他的个人情况。
  伊斯图林的研究及标准解释
  伊斯图林是一个流亡至加拿大的俄罗斯人,他最早对彼尔德伯格俱乐部产生兴趣是在1996年,他和其他人披露了彼尔德伯格当年计划肢解加拿大,并将其部分由美国“消化吸收”的阴谋。提供线索的是一名克格勃成员,伊斯图林称他“弗拉德米尔”,他和他之前的知情人有一次险些丧命:在踏入电梯的瞬间,知情人迅速将他拉回——电梯的地板已不翼而飞!这两起事件促使伊斯图林要揭开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神秘面纱,因此,他的书作《彼尔德伯格的真实故事》迅即面世,就此来说,最终可能会有些情况与伊斯图林阐述的有所不同,或者俱乐部的其他研究员本身就认为,情况确有不同。
  为了了解事情的运行方式,我们很有必要知道伊斯图林揭露了这个俱乐部哪些不为人知的内幕。
  伊斯图林的书作中附有大量的照片,以及彼尔德伯格邀请函的实际图片等等,但是,他是如何获取这些内幕信息的呢?他给出的答案十分简单:“我的工作离不开内部‘尽责的异见分子’和外部会员的帮助。”就在他详细说明自己的信息来源后不久,彼尔德伯格旅馆的工作人员,包括厨师、行李生、服务员、清洁工以及其他勤杂人员都受到了严格的审查。我们还知道的是,伊斯图林同样从俄罗斯的情报机构那儿获取了大量援助。这一事实对本书结尾所做出的结论有着重要的作用,结论中它清晰显示:外国情报机构,特别是那些不受彼尔德伯格影响的国家和权力集团的情报机构,一直在谨慎又严密地关注和分析这些全球精英们自定的计划。
  协议
  彼尔德伯格会议的与会者又都是谁呢?
  根据伊斯图林所说,他们都是自封的全球精英。
  每年的与会者包括: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美联储的总裁,全球十0强的企业主席,诸如:戴姆勒-克莱斯勒、可口可乐、英国石油、大通曼哈顿银行、美国运通、高盛和微软等,还有美国副总统、中央情报局及联邦调查局局长、北约总干事、美国参议员和众议员、欧洲各国总理、各反对党领袖,以及世界主流新闻报纸的首席编辑和首席执行官。
  毋庸多言,这样一份名单汇集了西方世界的权力掮客。
  自“艾克”艾森豪威尔开始,每一任美国总统都是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会员,他们不仅每年亲自参会,而且还派出与会代表。另一些会员是英国前首相托尼?布莱尔,以及英国政府中的大多数要员。甚至连加拿大高调的前总理皮埃尔?特鲁多也是其中的会员。在过去受彼尔德伯格邀请的人还有:美联储前主席艾伦?格林斯潘,希拉里和比尔?克林顿,约翰?克里,梅琳达和理查德?佩尔勒。
  还有一些成员是能够掌控你试听的精英,也就是媒体大亨,其中包括:大卫?洛克菲勒,康拉德?布莱克(如今丑闻缠身,是全球440多家媒体出版物的前所有人,从《耶路撒冷邮报》到加拿大最新日报《国家邮报》无所不包),埃德加?布朗夫曼,鲁伯特?默多克,和维亚康姆公司首席执行官萨姆纳?雷德斯通,该公司是一家全球传媒集团,实际上对传媒业的主要领域都有所染指。他们保守这个地下社团的秘密,这就是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听过“彼尔德伯格”的原因。 
  因为汇集了政治、金融和媒体精英的力量,所以你就能理解,为什么对大多数人而言,这个会议显得如此神秘。
  但是,仅仅只靠一份名单还不能完全说明问题,因为每年聚会的邀请函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究其一点,伊斯图林指出:
  要将每年参会的积极会员以及只是偶尔获邀的与会者区分开来,这一点很重要。多年来有规律参会的成员大概有80名,而那些收到邀请,在各自职业和学术知识所影响的领域发表主题报告的与会者,大抵相当于边缘人,他们与彼尔德伯格背后的框架无关,俱乐部在制定较大任务和全球目标时,根本不会将他们考虑在内。精挑细选的一小撮人获得邀请,因为彼尔德伯格认为他们能够帮助自己实现全球计划,直至最后取得被挑选的权力职位。如果获邀者难以让他们留下印象,他们就会将其踢到一边。
  现在,把目前掌握的做个笔记:
  (1)有规律的参会者,比如大卫?洛克菲勒和亨利?基辛格,他们代表俱乐部在金融和政治方面的主要利益;
  (2)偶尔露面的与会者或者他们的代表,也有类似的意义,但仅仅是出于形势所需,他们才获得邀请;
  (3)专业学术圈,他们的专业知识在某些情形下能够发挥作用,大抵是在他们的专业范围内就某些趋势进行分析、发表报告,并提供预测和建议。
  随着研究的深入,我们就能知道这三个集团具体是如何分别瓦解的。举例来说,在每一个集团中,都发生了深层的瓦解:
  每一个受邀国派出一个代表团,通常包括三个人:一位是工业或商业巨头,一位是身居高位的部长或参议员,还有一位是知识分子或主流期刊的首席编辑。美国因其实力强大,参会者最多。稍小一些的国家,诸如希腊和丹麦,最多只有两个席位。会议代表通常不超过130人,三分之二的与会者来自欧洲,剩余的则来自美国和加拿大。(来自墨西哥的全球主义者参加权力较弱的姊妹组织:三边委员会。)
  三分之一的代表来自政府和政界,剩余的三分之二则来自工业、金融、教育、劳工和通讯领域。大多数代表能够熟练使用英语,备选语言是法语。
  因此,我们要再多做一些分析。注意下面的这些显著信号:
  (1)在派设代表的各国中,美国获取的席位最多,尽管如此,来自欧洲的观点在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却占有很重的分量;
  (2)占有类似重要分量的是私人部门而不是政界或政府,来自金融、工业、劳工、学术领域的与会者是最重要的嘉宾。
  由此我们可以推论:表面上看,彼尔德伯格试图将那些目的一致的各种利益集团打造成“联合阵线”,但它内部却存在两个派系,每个派系各自又一分为二:(1)“欧洲”派系;(2)“北美”派系(墨西哥除外)。在两个主派系中,还有两个子派系:(a)政治或政府派系,强调与他们如影随形的权力公共机构和官僚机构的功能作用。(b)私人金融派系, 强调货币发行私人垄断的功能,及其在影响劳工、传媒、学术等其他重要私有部门中所发挥的支配作用。
  这四个派系相当重要,它可以帮助我们分析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创立的真正动机,这一点在书中后半部分将会提及,因为我们应该看到,作者的笔触已经远离了它所谓实际意图和权力的标准线。
  请注意分析结果的最后一点:就代表席位来说,欧洲私有部门的派系占统治地位。这一点可以从彼尔德伯格的真实情况中得到进一步认证——“从它创立伊始,它就吸收了一小股核心分子,自1954年开始,它又建立了一个由‘智者’构成的委员会,其中包括一名欧洲主席、一名欧洲总干事、一名美国总干事和一名财务负责人员。”
  这也显示了在典型的彼尔德伯格与会者名单中,伊斯图林又添加了一些更为重要的细节。“根据彼尔德伯格一份非官方发布的报告,与会者从一长串的名单中挑选产生,名单中的人‘地位重要且受人尊敬,他们通过自身的专业知识、人脉以及对国家和全球的影响力,帮助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拓展目标和资源’”。私有部门的与会者主要还代表了六种典型身份:(1)工业家;(2)金融家;(3)理论家;(4)职业军人;(5)“职业”专家,比如律师、记者、医生等;(6)有组织的劳工。
  读者可能会问了,都有哪些理论家呢?
  有很多人试图解答这个问题,为此,他们还尝试着分析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创立的真实意图及其目标。有关彼尔德伯格的书作中充满了对这些理论家参会者的分析与猜想,他们包罗大观,其中有:费边主义社会家、全球主义者、世界政府的代表、动物保护及环保活动家、女权主义者、人口控制论提倡者、削减人口论提倡者等等。
  但是,还有一种理论家几乎没有被提及,说到他们的时候,即使是最聪颖的研究者们往往也忽视了这一点:他们的存在,对揭示俱乐部的真实意图,以及上文提到的4个派系的特殊“联盟”的内在原因,都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如此说来,这些研究者落入了典型的“标准释义”的窠臼,这一点我们在后面将会检验。他们将俱乐部归结为一个单一框架,为了实现自身目标,构筑了一个庞大完整又非常可靠的权力体系。因此,他们也就忽略了最近一些非常重要的信号:在俱乐部及类似集团当中,派系斗争尖锐复杂、暗流涌动。
  但是,这个“影子集团”是如何确保自身存在和相关会议不被发觉的呢?毕竟,自1954年以来,这场每年召开的、由西方精英和权贵参加的会议从未间断,它难免不会走露一些风声,即使是受他们严密控制的媒体喉舌也难逃干系。
  答案当然是非比寻常的安全工作,它不仅包括会议本身,更为重要的是,还囊括了相关准备工作,从会议场所的选择到定址后发布的时间通通涵盖。
  根据指导委员会的信息来源,“受邀嘉宾必须单独赴会,禁止伴侣亲眷随行。私人助理都是荷枪实弹的保镖,多为中央情报局前成员,或来自英国陆军情报六局等秘密情报部门,他们不能进入会场,就餐也是分开进行,甚至连大卫?洛克菲勒的私人助理也不能和他共进午餐。嘉宾们被明确告知:不得接受记者采访。”
  为了制造与世隔绝的氛围,彼尔德伯格在开会期间订下一家酒店,通常使用三到四天,酒店入住的其他客人由中央情报局和本地情报机构的工作人员全部清理出户,以此保证代表们的绝对隐私与安全。酒店布局与内部结构等细节全部对外封锁,工作人员需要接受彻底的审查,包括:考验他们的忠诚度、调查他们的背景、审核他们的政治关系,在此期间,若有任何疑点,就会被扫地出门。
  ……
  会议东道主的国家政府充分考虑与会嘉宾和随从们的安全细节。它还斥资启动军事保护行动、情报部门活动、国家及当地政治介入,和附加的私人安全行动,以此来保护这些世界大腕精英的绝对隐私。会议代表可以不遵守东道国的现行规定和条款,比如通关时,可以不必出示护照之类的身份证明。当他们举行会晤的时候,闲杂无关人员一律不得靠近酒店。这些精英们通常会带上自己的主厨、厨师、侍从、秘书、电话接线员、勤杂工、清洁工和保镖。 
  出于进一步的防范,尽管会议的时间会提前四个月告知参会者,但会议的确切地点却在召开前一周才通知他们。最后,分发给参会者的所有文件都会被标上个人的记号,并且贴上“个人文件、高度机密、不得外传”的标签。
  让我们来仔细观察一下这些隐喻的信息:这样的一场超级富豪与权贵的盛宴,不可避免地会产生金融、传媒及政府间的接触,它不仅是一个收集情报、流通及交换信息的俱乐部,同时它自身也有内部的秘密系统,除了与会者个人手中的文件之外,各代表团之间的文件内容都是各不相同的。因此有人推断,特定的一些个体比其他人得到了更多的信息,因此需要接受更高的“密级调查“。
  每一次会议都包括四天的议程,“两天在早晨,两天在中午”,星期六中午除外,自由休闲娱乐。开会期间,座次安排依照“按字母循环的顺序”,比如今年以“A”字打头,明年就以“Z”字打头,以此类推。
  所有的议程都遵照英国皇家国际问题研究所章程,此章程规定:讨论内容可以共享,但进行阐述的那些个体者的身份则不必公开,与会者的身份可以公开。此外,依照这一章程,人们不得透露他在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开会期间获得了这些信息。
  目标和历史:彼尔德伯格的花样
  如同伊斯图林所说,彼尔德伯格俱乐部自己在1989年发布了一份文件,声称他们的会议初始于1954年。
  它的诞生起源于这样一种考虑——地处大西洋两端的西欧与北美的很多精英分子认为,他们在很多关键节点问题上没有采取密切的合作,于是他们认为,可以构筑一种规则的、非公开的讨论形式,这也许可以更好地了解在严峻的战后时期影响西方国家的联合力量和主流趋势。 
  但是,“非公开讨论”的愿景从一开始就另有隐情:
  罗德?罗斯柴尔德和劳伦斯?洛克菲勒是世界两大最具权力的家族的主要成员,根据已故菲亚特总裁吉奥瓦尼?安格利所说,他们出于秘密的目的,按照欧洲地域划分,亲自挑选了一百名世界精英,他还披露,“欧洲一体化是我们的目标,到时政客们就会失败,我们工业家希望能取得成功。 
  请将欧洲一体化的目标记在脑海,因为它是一个重要的数据点,有助于解释接下来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创建的真实动机。
  与1954年第一次会议仅隔十四年之后,欧洲共同市场诞生(诞生于1958年,而非1968年?),随后又演化为欧共体,直至最后的欧盟,彼尔德伯格的目标看起来前景大好:
  1968年4月26-28日,彼尔德伯格会议在加拿大汤伯朗山举行,会上,乔治?鲍尔在名为《商务国际化》的发言中对彼尔德伯格的精英们进行了授课,他客观又深刻地洞悉了俱乐部的经济定位。鲍尔是肯尼迪与林登?约翰逊时期负责经济事务的副国务卿,是彼尔德伯格俱乐部指导委员会成员,同时还是雷曼兄弟-库恩勒布公司的资深常务董事,他详细阐述了彼尔德伯格新的全球化政策,以及如何使俱乐部政策成型的方式方法。
  皮埃尔?鲍德嘉在《帝国的统治运动》一书中写道:“从本质上说,鲍尔概述的是新殖民主义的世界经济秩序的好处,这一秩序基于“世界公司”这一概念而建,同时他还阐述了为了获取成功而必须铲除的障碍。根据鲍尔的观点,首要被清除的障碍就是国家古老的政治框架。” 
  彼尔德伯格的目标中提到了“世界公司”这一概念,伊斯图林对它的实际意义进行了归纳,根据他的观点,他们想要的是:(1)国际一体;(2)对人民进行中央集权控制;(3)一个零发展的社会;(4)永久不平衡的状态;(5)集中控制所有的教育;(6)集中控制所有的对外及对内政策;(7)联合国的授权;(8)西方贸易集团(北美和南美的类似于北美自由贸易协定的集团);(9)北约扩张;(10)大一统的法律体系;(11)大一统的社会福利状态。
  请注意上述的第三点和第四点,也就是“零发展”和“永久不平衡”,接下来,它们可以帮助我们直接了解俱乐部创建的真实意图。
  这些“适度”的目标因此影响了彼尔德伯格与会嘉宾的审查过程。伊斯图林阐述到,俱乐部的指导委员会大致就相当于“一个建立世界秩序的热心者,一个社会主义者”。 这又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随着行文的展开,它会体现出重要的意义,因为它从根本上宣告了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世界理念是一个智能的闭合系统;在彼尔德伯格任何一届会议的典型构架中,没有任何的异议或反对观点。如同之前所说,这也使得俱乐部的构成具有了特殊的意识形态特征。毕竟,他们都是理论家,很容易看出,自定的精英们抛售的都是控制全球的理论。“无论赞成或是反对,使用胡萝卜或是大棒,他们的目标都是要统治世界。” 
  在这些精英们发动的奴役人类的联合行动中,大卫?洛克菲勒是其中主要的推手之一。1972年,他和他的专家顾问兹比格涅夫?布热津斯基创立了三边委员会,这是一个类似于彼尔德伯格俱乐部的组织,在它的层级内包括了日本和东方国家。它的目标旨在建立“一个世界级中央政府下的国际同盟,制定战略和政策以巩固权力的4根支柱,即:政治、金钱、知识和教会。” “教会”部分冗长又黑暗,在此很难详细阐述,它本身就可以写一本书。我们可以说洛克菲勒基金会拨了很多款项,热心用于一般的行动计划,同时,它也是世界基督教会联合会的主要赞助者。现在我要说的是,正如本书第2部分阐述的那样,强盗银行家和愤世嫉俗的“神殿精英”之间的同盟由来已久,可以追溯到遥远遥远的从前。
  不管怎样,1991年的彼尔德伯格会议上,洛克菲勒对自己的目标直言不讳,也就是:由知识精英和世界银行家们建立起超国家的主权,它明显比过去国家所采取的自决更加地优越。考虑到彼尔德伯格无力支持那些不属于“闭合系统”世界论的观点,所以,它采取了积极的措施来削减那些赞成、或奉旨反对观点的人的声望,这也就毫不足奇了。
  举例来说,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就很反对夏尔?戴高乐的观点——他主张法国独立建立核能和高热原子核反应军工厂,这很有可能会使法国在地缘政治中过于独立和国家主义化。伊斯图林还声称,彼尔德伯格俱乐部与玛格丽特?撒切尔首相的辞职密不可分,因为她本人反对英国与欧洲其他国家的货币融合,认为如此一来,她的国家不可避免地要丧失主权。伊斯图林甚至还出具了一些证据,认为意大利前总理阿尔多?莫罗也是出于类似原因而被俱乐部谋杀,同时,亨利?基辛格与此事也脱离不了干系。最后,根据伊斯图林的论断,水门事件的丑闻及理查德?M.尼克松辞职的背后真实原因是:他反对关贸总协定,认为这一协定对北美自由贸易协定有害无利,并终将使得美国、加拿大和墨西哥融合成一个区域的超级大国。
  所有的这些信息会把很多人引入这样一种思维状态,我把它称作彼尔德伯格及类似集团“标准解释的诱惑” ,名义上来说,相关成员构建了或多或少有些单一集成的团体,他们的权力和能力几乎无可匹敌,他们精于思考、计划周全,几乎次次都能得手,同时,最为重要的是,几乎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们由于权力斗争而产生了严重的分裂。简而言之,他们就像是蜂群或兽群,集中团队智商,他们的目标就是要将自己的势力范围拓展到世界其他角落,以此来实现自身的统治和霸权。
  彼尔德伯格的团队智商通过以下方式得以彰显:它和所有其他类似的集团从经济、概念、物理和政治这四个层面审视着世界,这其中的每一个层面,他们都认为是一个闭合的系统。因此,在每一个层面中,应该培育一种基本的工作理念,用以阐述闭合系统的涵义,这一点非常必要。
  比如,经济闭合系统就是这样一种理念:强盗银行家的金融系统建立在世界能源供给的基础上,而供给又来源于不可再生的资源,比如石油、天然气等等。因此,这一系统是闭合的,因为整个系统的前提是短缺和不可再生性。出于这个原因,“彼尔德伯格拟定了一个去工业化的目标,主要途径是打压所有的科学研发,最早就从美国开始。对和平使用核能资源的聚合实验,他们打压得尤为厉害。” 
  请注意经济闭合系统这一范例的深刻内涵,正因为此,彼尔德伯格和其他类似集团必须采取积极的措施来打压新理论及相关技术的科学研发工作,因为它们会将世界能源供给和金融系统转移到新的基础之上,之前这些权贵们是靠开发交易和信贷媒介来实现金融权力的独享,现在,这个新的基础将不再依附于此。这些积极的措施详细包括:
  (1)扼杀以“开放系统”为基石的、并由此会产生相应技术开发的能源物理理论,比如:超维理论、零点能源理论等等。这些理论天生就具有“开放系统”的特征,它们所指对的能源供给实际上会无穷无尽;因此,金融系统必然会大幅度地重组,直至将他们的货币和信贷的垄断发行权全部终结,因为金融本身也成为了一个开放系统;
  (2)在公共“创意集市”中,物理理论的推进故意走向了“死胡同”,也就是说,采取一些实际的技术手段获得“理论上不可能”的此类能源供给,由此隔绝了科学争论与探讨,换而言之,物理本身成为了一个概念上的闭合系统;
  (3)打压致力于开发此类能源系统的个人、集团、公司或国家,无论它们是标准且常规的核能,或是更为奇特的受控聚变及所谓的“免费能源”装置。
  (4)推进所谓的“能源效率”技术,其实它什么也不是,只是对现有的技术和能源系统进行昂贵的“升级”,以此确保他们对金融权力的独霸不被瓜分,免于任何威胁。
  这些考虑冷酷地揭示了“闭合系统”的另一层深意:“理论上的闭合系统”。
  之前已有阐述,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大力推进的物理技术类型故意是在往“死胡同”里引,换而言之,它两者居其一,要么是一种闭合系统的物理;要么是一种开放系统的物理,在可见的未来,不切实际,理论上也根本不可行。因此,俱乐部自身的利益驱动不仅包括在概念上封锁所有这些理论,同时它还要超越人类经验,并使其概念化,因为一种切实可行的开放系统的物理技术不仅意味着能源的民主化,由此也会带来广大人类金融与政治权力的民主化,因为民众可以悦享更多的财富、自由及繁荣。俱乐部大肆鼓吹金融和政治的闭合垄断系统,以此来证明推进闭合系统物理技术的合情合理。正如我们看到的那样,这一点在它吸纳会员时得到了印证——它只招收那些认同其观点和目标的人。
  由此,这暴露出俱乐部首要的软肋,它死守着反科学的闭合系统,无法取得进步,因而也就无力改变非它们所控的环境。简而言之,它无法发展前进,因此注定要衰败直至消亡。
  事实证明了俱乐部还存在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这一点我在之前的书作和电台访谈中有所提及,也就是“扩散问题”。伊斯图林将这个问题归纳如下:
  为什么新世界秩序如此地憎恶核能?根据一名前英国陆军情报六局的秘密特工约翰?科尔曼所说,核电站产生了充裕且廉价的电能,大力帮助第三世界国家向前跨越。有了产自核能又充裕廉价的电能供给,第三世界国家就会逐步摆脱美国的援助,由此摆脱受支配控制的状态,开始要求获得主权。
  国外援助越少,意味着一国的自然资源受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控制越小,也意味着人民的更加自由和独立。发展中国家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一点,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及其同类肯定不会认同。
  情况在1955年会议总报告中的第13页得到证实:“在原子能领域,科学发现势头正劲,我们无力阻止科学家把炸弹放于越来越多的人的手中,因此,‘原子弹终将会成为穷人的武器。’用于和平的原子能开发也是如此,我们不得不预知所有的未知。” 
  换而言之,在十年间或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彼尔德伯格关注的部分焦点是:由于原子能和原子弹明显便捷的特征,会在世界范围引起扩散,这一点超出了他们的能力控制范围。含蓄地说,这不啻为一场政治梦魇,因为靠着核威慑的力量,小国可以毫无争议地执掌世界的其余部分。简而言之,他们打压科学研发的部分原因实际上是出于利他考虑。
  然而,所有的利他主义就此终结——紧随战后的一段时期内,此类武器实际上是由西方国家垄断,这使得俱乐部成为那些受其奴役的人类和世界的“终极威胁”。这又将我们引到了其他问题上:开放系统物理技术和能源资源。读者会在本书后半部分看到:这样的物理技术如果被用于武器装备,很有可能使得制造一枚氢弹就像是生产一串鞭炮那样小儿科。因此,俱乐部一方面害怕扩散,抑制种物理技术的实验与开发,另一方面自身却要偷偷进行,以此在这项技术上同样也实现霸权。我们可以看出,这与过去的状况同样也构成了一种联系。
  对物理、经济和金融持有闭合系统的观点,由此带来的最终结果就是战争不断,因为出于更大竞争利益的需要,必须要探寻那些曾经萎缩的自然资源。俱乐部也不能免于其中,因为资源的短缺最终会引发严峻的派系内战,相比“世界政府”或“世界公司”愿意提供的资源量,一个派系的胃口可能要大得多。最后,在这样一个闭合系统及经济疗法的秩序下,整个体系会吞掉世界,直至最后将其自身也一并吞没。
  出于自身的逻辑特征,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要说这些主要观点中还透露出什么信息的话,那就是:在国际社会中,基于开放系统的物理技术最终是经济、概念、政治和金融开放系统的关键。物理和金融、政治秩序之间存在着深刻的联系,但是彼尔德伯格俱乐部和其他类似的集团却不太了解,看看他们对此类物理技术和相关技术的一味打压就足以证明这一点。通览全书,真正值得我们关注的问题是:为什么这种关系会存在,如何概括它的显著特征,它在历史中又是如何的自我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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