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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我开着车直奔谭元元家,一进门,她便问:“饿了吧你?我给你煮碗面吃?”
她身着一件光滑的丝绸睡衣,头发盘在脑门上,这丝绸睡衣让她的曲线约隐约现,因而十分诱人,也许这会儿我十分渴望女人,还也许我的天平失衡了,心就倒向了她这边。我把她搂到身上,“不吃面,吃你。”
她笑道:“那我巴不得呀。”
我脑海里蹦出了这句话:“别粉饰自己,这就叫堕落。”
整整一个星期,妻子都没打我的手机,我也没打她的手机,也许是因为有谭元元为伴,我有一种随她去的心理。我每天与谭元元粘在一起,早晨她比我醒得早,一爬起床就为我煮鸡蛋、泡进口的美国奶粉。我漱口洗脸时,面或水饺也煮好了,“先生,请用餐。”
我表扬她说:“谢谢,看来你还挺会干家务的。”
“我要讨你喜欢,”她坦言道,笑着坐下,与我一起用早餐。
吃过早餐,我大老爷样点上支烟,抽着,她会迅速把碗筷收进厨房,洗净,然后解下围兜,在我脸上爱昵地摸一下,说:“亲爱的。”
中午都在公司里吃,从家政公司请来一个专门做中饭的女人,菜做得还勉强。
下午三四点钟时,她会走进总经理室问我,“你晚上想吃什么?”边与我商量吃什么食物既有营养价值又不会长胖。“我刚在网上查了,吃淮山滋阴补肾,而且绝对不会长胖。”
我说:“你上班查吃的?那要扣你这个月的奖金。”
她笑得很媚,“扣、扣、扣。只要你吃得好,我就心情舒畅。”
一下班,她会先去菜市场,买来我想吃的菜,然后一起回她家,我在书房里上网或在网上与人对仗(下象棋),她在厨房里勤奋地忙着,直到饭菜弄好了,她会悄悄走拢来,小声对我说:“亲爱的,用膳了。”
她还对我用书面语,可见她不但聪明,还会玩情调。这日子太舒服了,不用自己动一下手,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且味道还不错,自然就乐不思蜀。星期六、星期天我都没回白水,睡在她家,一早梦见自己躺在皇宫里。谭元元说:“你表现得真好,我很爱你。”
我淡淡一笑,罪魁祸首就是她,我这么想,说:“都是你造成的。”
她抱歉道:“对不起,我不是在努力赎过吗?”
“给我按一下肩膀,我肩有些酸。”我说,趴到床上。
她为我做起了按摩,一双巧手在我肩上捏着。我让她捏了半个小时,觉得舒服些了,就对她说:“今天是星期天,我得回我父母家看看。”
她说:“有父母真好。”
她年青青的父母亲都去世了,说来,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安慰她说:“你还有舅舅舅妈,可以去看看他们。”
她答:“不一样,我大舅是个严肃的人,自己有女儿,在英国读书。我二舅不管家,喜欢玩牌、打麻将,儿子都不管的,送到美国读大学去了。我倒真希望有爸爸妈妈,有时候可以在他们面前撒撒娇。现在,想找个长辈撒娇都是痴心妄想。”
我见她说到这里眼圈都红了,便说:“可怜的女人。”
“所以你要对我好,”她说,又回一句:“不准欺负可怜的女人。”
我回了父母家,在父母家吃过饭,准备去谭元元那里时,决定还是打下妻子的手机,试试她的态度,妻子没接。我打家里的电话,女儿接了,我问女儿:“你妈妈呢?”
女儿答:“妈妈出去了。”
“妈妈去哪里了?”
女儿说:“不知道。”
我正要说“叫你奶奶接电话”,就听见岳母问我女儿:“谁来的电话?”
女儿回答她外婆:“爸爸的电话。”
岳母从外孙女手上拿过电话,喂了声,我说:“妈,江丽呢?”
岳母回答:“同事叫她出去了。”
听岳母说话的语气,好像很冷淡。我挂了机,看了眼时间,还只八点多钟,我打谭元元的手机,说晚上我不去她那里了,她问为什么,我说:“在家陪父母。”
我是在车上打的这个电话,挂了机,开着车便向白水县狂飙,心里一派茫然,同时还很激动,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而茫然和因什么而激动,仿佛是一个星期没看见妻子了,心里就波涛汹涌,还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很对不起妻子。夜晚的高速公路上,没什么车,我在超车道上开到了一百五十迈。十点钟,汽车驶进了老干所,岳母开的门,冷着脸道:“你来了。”
我上楼,没看见妻子,就真的迷茫和严肃起来。我说:“江丽还没回来?”
岳父也脸色冷淡,好像没看见我一样,不搭理我。我相信岳父岳母从女儿嘴里知道了我的事。我不敢多问,走出来,一脸茫然和无目的地走着,想她是与同事玩去了还是与张卫国在一起?这样一想,脑袋大了,嫉妒的目光四处搜索,忙大步向金龙头大酒店走去。我只身步入酒店大门,直奔咖啡厅,咖啡厅里坐着几对男女,没看见妻子。我上到四楼,这个时候十点多钟了,门口已没站验票的。我步入舞厅,酒店舞厅比别的舞厅好,门票贵一点,进来跳舞的人,相对档次高一些。舞厅里光线昏暗,我用了几分钟才适应光线,我没四处搜索,没看见妻子的身影,我退出来,下到三楼的歌厅,歌厅门前站着个收钱的年轻人,我说:“我找人,马上出来。”他让我走了进去,歌厅里坐满了人,一时看不出谁是我妻子。我走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