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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定都南京,将大都改名为北平。永乐皇帝迁都北平,并将其改名为北京,这一时期完成的城市布局基本上一直延续到20世纪50年代。这位君王建造了一座空前壮观的都城,这里有中国历雄伟的宫殿,宏大的建筑和庭苑,精美的庙宇和桥梁。明朝的宫殿基本建在元朝宫殿的基址之上,只是将北墙南移,用砖墙代替土墙进行了重修。1553年嘉靖(1522—1567)年间,在四方城南墙外又加建了一个长方形的部分,城市原有的部分被称为内城,新加的部分称为外城。清朝继承并保留了明朝国都的基本格局,只是作了些小的变动,新建了一些庙宇和祭坛,这也即是民国初年北京城的面貌。口北京城的整体布局有效地营造出一种对于皇权的崇敬。这首先表现在它的空间布局中展现出来的规模之宏大以及对称和均衡原则之一致性。北京城规划的中心是一条贯穿全城南北八公里的中轴线。这条线上的景山和山上的万春亭是整座城市经纬的交点,也是这条中轴线的制高点与正中心。这条线和这一点在两个维度上定义了北京。梁思成曾大为惊叹这种设计的恢宏效果:“全世界上长、也伟大的南北中轴线穿过了全城。北京独有的壮美秩序就由这条中轴的建立而产生。前后起伏,左右对称的体形或空间的分配都是以这中轴为依据的。气魄之雄伟就在这个南北引申、一贯到底的规模。”从内城北墙到外城南墙永定门之间的中轴线既是连接皇家重大祭祀场所的基线,也是内外城的主要干道。在永定门内,天坛和先农坛分别位于南北通衢的东西两侧。梁思成曾指出,在漫长、笔直的正阳门大街末端,在各种醒目的商业建筑映衬下的正阳门构成了内城的个亮点。正阳门前百米处有一座装饰性的拱券,紧邻着一座引导和守卫城门的大石桥,经过小一些的大清门,千步廊将人们引导到高大的天安门前。梁思成评价道:“这中间千步廊……御路的长度,和天安门面前的宽度,是胆的空间处理,衬托着建筑重点的安排。”口从天安门向北,和谐排列的城门和殿堂一直延伸,屋顶上金色的琉璃瓦如波浪般层层叠叠。中轴线前半段的点是太和殿,之后逐渐下降直到神武门,但是再向北又有景山高高耸立构成宫殿的背景。由此向北,绵延不绝的建筑物交相辉映;中轴线穿过钟楼和鼓楼,到达北城墙画一个完美的句号,“将重点平稳地分配给左右分立的两个北面城楼——安定门和德胜门。”梁思成赞叹道:“有这样气魄的建筑总布局,以这样规模来处理空间,世界上也没有第二个!”正如梁思成评价的那样:“北京是在全盘的处理上,完整地表现出伟大的中华民族建筑的传统手法和在都市计划方面的智慧和气魄。”和世界上其他帝国都城一样,北京城高大宏伟的建筑蕴含着皇权的威仪以及其他复杂的意识形态、天地观及美学信息;但又与其他城市不同,北京城市中的皇家建筑结构并不会“在整座城市的包围中变得矮小”。
  北京城的宫殿并不仅仅是城市的一个部分,相反,整座城市已经成为了一种浑然一体的纪念性建筑,强烈表述着帝国的权力。城中有众多的皇家祭祀场所,如太庙、社稷坛、先农坛、日坛、月坛和地坛等,这些祭祀坛庙有系统地参照中轴线与宫殿而建,决定了城市主要街巷的布局。朱莉·布莱顿(JulietBredon),一位20世纪初来到北京的英国妇女赞美道:“毫无疑问,北京的巨大魅力部分来自于它庄重的和谐。在这里,没有什么是卑微可鄙的,没有什么是渺小细琐的,也没有什么是无足轻重的。”梁思成把这座城市盛赞为“都市计划的无比杰作”。
  北京城市设计的连贯性也表现在细节中。城中的建筑物并非单摆浮搁,而是被组合成一个个建筑群,反映了城市设计的连贯性和协调性。紫禁城、皇家祭祀场所、佛寺道观及城门都是精心安排的建筑群。一个中心建筑通常会主导一个建筑群,诸如紫禁城里的太和殿、天坛的祈年殿等,围绕它们的是精心平衡分布的小型建筑、开放的空间和许多花园。城门也是这样,每一座城门外都有环状的围墙,称作月城或瓮城,上设箭楼。完整的城门建筑群还包括庙宇,一般是观音庙或关公庙,建在月城和城门之间。城门因此同时具有现实交通和祭拜神灵的双重意义,它们不仅体现了在整座城市的空间秩序中显现的原则,更证明了空间的社会与文化维度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P7-9计的连贯性和协调性。紫禁城、皇家祭祀场所、佛寺道观及城门都是精心安排的建筑群。一个中心建筑通常会主导一个建筑群,诸如紫禁城里的太和殿、天坛的祈年殿等,围绕它们的是精心平衡分布的小型建筑、开放的空间和许多花园。城门也是这样,每一座城门外都有环状的围墙,称作月城或瓮城,上设箭楼。完整的城门建筑群还包括庙宇,一般是观音庙或关公庙,建在月城和城门之间。
  城门因此同时具有现实交通和祭拜神灵的双重意义,它们不仅体现了在整座城市的空间秩序中显现的原则,更证明了空间的社会与文化维度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P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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