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试读

get_product_contenthtml 龙lóng
  “逆天”(,辛)的“大蛇”(,也)。
  “也”的甲骨文是一条张开口的大蛇。这两个甲骨文也是“龙”的古字。
  所有“龙”的甲骨文都有“也”的构件,可见“龙”的本字就是“也”,是一条大嘴蛇。后来,古人又在蛇头上添加一个符号而成为“龙”。这个添加符号的构形差异相当大,它到底是什么呢?有的说是龙角,有的说是龙冠,但无论如何,大多数的甲骨文都显示这个符号“辛”,到了金文及篆体一律都改成了“辛”。由此我们推知:一、“龙”是由
  “也”衍生而出的,可见“龙”是由蛇演化而来的。二、“龙”是由“也”“辛”组成的合体字,代表一条逆天蛇龙,篆体除了逐步调整笔顺之外,也在龙身添加了背棘。有关逆天的说明请参见“辛”。
  由于篆体及隶书将龙张开的大嘴简化成“月”,又将头与身体拆开来,后来的人便无法看出龙原来的形象是一条会张口吞噬猎物的大蟒蛇。将张开的大嘴简化成“月”的汉字还有“能”与“豸”。
  风fēng
  从“边境”将“虫”带来的使者。
  如何描写看不见又摸不着的风呢?古人发现风与虫鸟有密切关系,《礼记》说:“盲风至,鸿雁来。”古人发现,当北风一吹来,大型候鸟就跟着来,但等到东风吹起时,这些大鸟又飞回北方了。风把大鸟带来。也把大鸟带走,风像是一位引领大鸟的使者,因此,“风”与“凤”的甲骨文都代表从边境将大鸟带来的使者。然而,风不仅带来鸟类,风也带来虫类,东汉许慎说:“风动虫生。”《礼记月令》也说:“东风解冻,蛰虫始振。”东风一吹来,蛰伏于冬眠的虫类便一个个冒出来了,但当寒冷北风吹袭时,各种虫类也纷纷不知去向。令古人纳闷的是,这些虫类从何处而来呢?又归往何处去呢?大概是从边境而来吧!造字者显然也有此种认知,认为风就是将虫与鸟从边境带来的信使,于是风又有了另一种构形,“风”的篆体代表从边境带虫而来也,这个构形就成为现代汉字“風”,而甲骨文的“風”则转作“鳳”。“凡”的甲骨文是一个有边框的东西,在所有包含构件“凡”的汉字,几乎都与边境或边框有关。
  “風”与“鳳”二字同出于一源,之后再分化成不同构型及意义的字。
  再zài
  又“一”次钓到一只“鳖”。
  鳖是贪饵的动物,常遭古人钓获。《焦氏易林》:“鱼鳖贪饵,死于网钓。”《韩诗外传》:“鱼鳖厌深渊而就干浅,故得于钓网。”“再”引申为第二次,又一个,相关用词如再次、再版等。篆体是由“冉”“一”所组成,另一个篆体添加了水,表示又“一”次从“水”里钓到一只“鳖”。
  习xí
  小鸟(或鸟人)在“白”天挥动“羽”翼,练习飞翔。
  “习”的甲骨文是由“白”“羽”两符号所
  组成,代表在白天不断挥动羽毛练习飞翔,因为在晚上,视线不清楚。相关用词如练习、学习、习惯等。“习”所描写的对象到底是小鸟还是鸟人呢?古代称呼“鸟人”为“羽人”,就是穿着羽毛衣飞翔的人(请参见“翏”)。有些夜行性鸟类擅长在夜间飞翔,它们的幼鸟显然也能在夜间练习飞翔,这样看来,在白天练习飞翔的或许是古代鸟人吧!?
  家jiā
  下层有“猪”圈的“房子”。
  河南省焦作市在2010年出土了一批西汉陶制墓葬品,其中一具双层建筑陶器,下层为猪圈,上层为房舍,房舍内还可设厕所,排泄物可直接排入猪圈,与猪粪混合,可以作为肥料。而人们在浙江余姚河姆渡遗址中发现更早的新石器时代的大规模的干栏式建筑,是先在土中打入木桩,接着在木桩上架上横梁并铺一层木板,木板上再搭建供人居住的房屋。这种腾空的建筑除了能防止水灾及野兽侵害之外,底层还可以饲养家畜。对先民来说,猪是极具经济价值的财产,是家庭中
  不可或缺的。由甲骨文、金文、的构形,可看出先民过着人与家畜共同居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