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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撰写这本书时,我们得到许多朋友的帮助和鼓舞,其中重要的是已故的约翰?卡曼(JohnCalmann),如果没有他,我们绝不会有这么充沛的勇气。卡曼去世时正值本书进行一半,我们不但失去了一位挚友,也失去了一位才华出众的出版家。此后,我们也得到卡曼的妹妹玛莉安(Marianne)以及卡曼忠诚的部属们的协助。我们非常感谢莎拉?里德(SarahRidell)娴熟精密的编辑技巧;还有伊丽莎白?英格利(Elisabeth Ingles)与葛瑞菲博士(Dr. I.Grafe),他们细心的阅读,让我们免于许多错误;苏珊?柏森-莫里斯(SusanBolsom-Morris)不厌其烦地寻找我们需要的图片。此外,这本书也多承设计师哈洛?巴权(HaroldBartram)的耐心配合和优秀的视觉鉴赏力。
  对于特定观点或一般议题的资料与指导,我们烦扰了不少学者,其中几位更是阅读了整章或整节,并给予我们非常专业、有益的协助。这些学者包括詹姆斯?艾克曼(JamesAckerman)、布鲁斯?布雪(Bruce Boucher)、李察?布利里安(RichardBrilliant)、J.F.卡希尔(J.F.Cahill)、罗伦兹?艾特纳(LorenzEitner)、尼可拉斯?琛多(Nicholas Gendle)、欧雷格?葛瑞巴(Oleg Grabar)、伊安?葛拉汉(IanGraham)、麦可?葛伦(Michael Grant)、法兰西斯?哈斯凯(Francis Haskell)、霍华?希巴(HowardHibbard)、德瑞克?希尔(Derek Hill)、罗伯?希连布兰(RobertHillenbrant)、约翰?迪克?森韩特(John Dixon Hunt)、查理斯?詹克斯(CharlesJencks)、阿拉斯塔?兰因(Alastair Laing)、雪曼?李(Sherman E. Lee)、诺伯?林顿(NorbertLynton)、M.D.麦里欧(M.D. Mcleod)、玛格丽特?梅德雷(MargaretMedley)、派翠西亚?菲利普(Patricia Philips)、阿利斯?帕特(AlexPotts)、马丁?罗伯森(Martine Robertson)、麦可?罗杰斯(Michael Rogers)、阿隆?夏弗(AaronScharf)、多萝塔?斯塔杰卡(Dorota Starzecka)、威廉?华森(WilliamWatson)、莎拉?珍?惠菲德(Sarah JaneWhitfield)。对他们所有人我们都至为感谢,还有那些书籍与期刊的作者们,在我们简短的目录里,只能提及极少数的人士。当然还有许多图书馆工作人员,特别是伦敦图书馆(LondonLibrary)和佛罗伦萨的艺术史中心(Kunsthistorisches Institut)。
  有关图片和其他事项的联系特别要感谢诺米?卡普林(Naomi Caplin)、彼德?卡森(PeterCarson)、法兰斯瓦?奇阿瑞尼(Francoise Chiarini)、约翰和泰可拉?克拉克(John and TheklaClark)、安?迪斯德尔(Anne Distel)、阿斯崔?费雪(Aastrid Fischer)、麦可?葛瑞夫斯(MichaelGraves)、安翠娜?葛利瑟里(Andreina Griseri)、安?迪哈诺库(Anned’Harnoncourt)、约翰?哈里斯(John Harris)、卡罗?范?哈瑟特(Carlos vanHasselt)、约翰?艾温(John Irwin)、矶崎新(Arata Isozaki)、玛格丽特?柯斯维可(MargaretKeswick)、伊斯莱?里昂(Islay Lyons)、亨利?麦伊亨尼(Henry P.McIlnenny)、多明尼克?德?缅尼(Dominique de Menil)、约翰?莫雷(John H.Morley)、约翰?罗斯(John Ross)、劳伦斯?席曼(Laurence Sickman)、威廉?凯利?辛普森(WilliamKelly Simpson)、妮可?斯坦柯(Nikos Stangos)、玛莉?崔吉尔(MaryTragear)、何米欧内?瓦特菲(Hermione Waterfield)与威廉?维佛(WilliamWeaver)。后要感谢的是那些帮助我们的朋友们—诺耶和嘉娜?布拉吉斯顿(Noel and GianaBlakiston)、米尔顿?根德(Milton Gendel)、尼可拉斯与苏珊娜?强斯顿(Nicholas and SusannaJohnston)、欧内拉?法兰西斯?欧斯堤(Ornella Francisci Osti)、多纳德?里察(DonaldRichard)、里察?萨贺(Richard Sachs)、盖利?舒瓦兹(GarySchwartz)和瑟巴斯堤杨?瓦克(Sebastian Walker)。
  修?昂纳 约翰?弗莱明
  1981年11月
  写给第七版的前言
  该书第六版的面世,离不开约翰?弗莱明(JohnFleming)的努力;在他离世之前,对原版的修订和改善都作出了巨大的贡献。除了保留前一版的文字之外:新版还增加扩展了相关的内容—从史前法国西南部的雪维洞穴(ChauvetCave)到13世纪后期罗马的圣地壁画;从耶利哥到雅典,古代世界的“城市发展”脉络,以及它们在罗马帝国、欧洲中世纪(这部分主要归功于迪莉娅的审视)、罗马文艺复兴、17世纪的伊斯兰教以及19、20世纪的欧洲和美洲的内容;而引用“资源和文献”这一线索(来自沃尔特?本雅明关于摄影术的文章,现在也增补进来了)。同时保留了第六版中关于非洲艺术的部分,并且由迈克尔?伯德(MichaelBird)作了修改,部分内容还进行了重写,为此我深表谢意。如今,在这精修后的第七版当中,增加了大量的图片,这都是因为新摄影术的功劳;这也让许多原来的黑白配图还原为彩图。而贯穿始终的插图说明,或者更加清晰,或者得以修正,并且在原文中得以标注,我也同时对中美洲艺术的部分进行了改写:这主要是来自墨西哥城的阿兹特克大神庙发掘的材料。而对于其他更新近的考古发掘材料,引发了我对之前曾晦暗不明的相关假设的思考。在这一领域的两大重要发展,在史前绘画的资料集中正稳步上升,这可以归结为一个英国的例子—往前追溯,由于北海海平面的提升,英伦岛开始从欧洲大陆中脱离;由克劳斯?施密特(KlausSchmidt)在土耳其东南部主持发掘的哥贝克力土墩(GobekliTepe),当中揭示了一种狂热宗教的中心建筑;但很快地,到了公元前9600年,建筑和有组织的宗教历史有了一个崭新的开始。
  这一版本区别于前几版为明显的特征,是后一章的内容。迈克尔?阿彻(MichaelArcher)对第二十一章、二十二章进行了重新的修改和大量的扩充,他作出的贡献也见诸于第六章的部分内容。在这一版本中,他不仅修改和扩充了他之前的讨论,同时还更细致地描述了艺术在我们这纷扰重重的时代中的诸多发展。为此我也要对他致以深切的谢意。
  这本书能得以不断再版刊行,主要是来自我们为数众多的顾问和私人朋友们,在这里我不厌其烦地一一枚举。列出他们的名字令人回想起愉快的历程:伊夫?博苏克(EveBorsook)、迈克尔?柯律格-马丁(Michael Craig-Martin),玛格丽特?戴利?戴维斯(Margaret DalyDavis)、理查德?多蒙特(Richard Dorment)、柯妮丽亚?格拉索(CorneliaGrassi)、克劳迪奥?顾恩扎尼(Claudio Guenzani)、詹姆斯?霍尔(JamesHall)、拉里萨?哈斯科尔(Larissa Haskell)、瓦尔特?恺撒(Walter Kaiser)、罗纳德?莱乌(Ronaldde Leeuw)、迈克尔?马龙(Michael Mallon)、弗农?海德?迈纳(Vernon HydeMinor)、大卫?普兰特(David Plante)、艾达?里格比(Ida Rigby)、布莱恩?罗伯特森(BrianRobertson)、卡尔?史特雷尔克(Carl Strehlke)、大卫?西尔维斯特(DavidSylvester)以及戴米特若斯?兹克斯(DimitrosZikos)。当然,我也明白文从自责。同时也感谢劳伦斯?金(LaurenceKing)出版社对图书装饰的全力支持—包括劳伦斯?金本人、李?里普利(Lee Ripley)、设计师尼克?牛顿(NickNewton)、插图索引者茱莉亚?卢森顿(Julia Ruxton)等;此外,我尤其感激编辑们的辛勤劳动—包括卡拉?哈特斯利(KaraHattersley)、史密斯(Smith)、杰西卡?斯宾塞(Jessica Spencer)、唐纳德?丁维迪(DonaldDinwiddie)以及苏西?梅(Susie May)。
  修?昂纳
  2008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