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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冬夏,他都喜欢敞着车篷开。冬天穿上厚些的风衣,脖子围上围巾;夏天戴上帽子和深色太阳镜,手握方向盘。一边享受上下换挡的乐趣,一边在东京街头穿行。等信号时间里悠悠然仰望天空,观察流云和电线杆上落的鸟。这已成为他生活方式不可缺少的一部分。——《驾驶我的车》
  昨天,是明天的前天,是前天的明天。——《昨天》
  为了编织谎言,所有的女性都天生地装置着类似特别的独立器官的东西。怎样的谎言,在哪里,用什么方式编织,因人而异稍具不同。编织谎言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女性都是面不改色,声不变音。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那个时候的她并不是她,而是她身上装置的独立器官随意驱动了起来。——《独立器官》
  他现在像这样抱在怀中的,是一个偶然封存在三十五岁的平庸主妇肉体中的十七岁问题少女。——《山鲁佐德》
  我本来容易受伤的时候却没有狠狠地令我受伤,当感觉真正痛苦的时候,我已经把我宝贵的知觉杀死了。——《木野》
  即使世界即将分崩离析,也还是应该孜孜矻矻老老实实维护事物的这种细小的存在方式——或许只有这样,人才能勉强保持正常意识。——《恋爱的萨姆沙》

  失去一个女人,就是这样。当你失去一个女人时,就好似失去了所有女人。我们也就这样变成了没有女人的男人们。——《没有女人的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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