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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因为有这种情形,所以我们常看见长于解析的人在谈哲学史时(不论是全部的或部分的哲学史)表现出惊人的浅薄无知。甚至罗素亦不免如此。
  要对哲学史作任何一种全面性的判断,必须有哲学的“所见”作基本材料。如果没有这种判断,则不能写出一部哲学史;如果以恶劣浅薄的俗见代替哲学的见解,则结果必写出一部十分坏的哲学史。这就是解析的研究法的弊病所在。
  当然,解析的研究法如果用得不好,弊病尚多。但我想那是不必多做讨论的。我现在要指出的是解析方法纵使运用得很好,仍然有如此的弊病或困难。着眼于此,我们就知道解析的研究法也不是很完美的哲学史研究法。
  看了以上三种方法的评述以后,我们很容易想到,这些方法各有利弊,如果我们能取它们之长而避其短,就可以得着一种更好的方法。
  这种想法大致上是不错的,可是,要认真想找出这样一种方法来,却并不如此容易。我们并不能生吞活剥地将这些方法硬凑在一起。若是那样做,就是在用“拼盘”方法解决思想理论问题,犯了极严重的错误!也是非常幼稚而可笑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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