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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原战看有奴隶接手,也乐得偷懒,对男子招手,“进来说。”
男子跟着原战走进帐篷,顺手把门帘放下。
帐篷里没有多少东西,里面有几块大石头做基,上面铺着的稻草和皮毛就是床铺,中间放了一块方形大石头当桌子,没有凳子,人都是盘膝而坐。
帐篷壁上靠着两根长矛,还挂着几根尖锐的骨头,另有几条皮裙也挂着。靠近门帘的角落里堆放着一堆骨头和毛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些东西,帐篷里有股子散之不去的怪味。
“为什么?”男子盘膝坐下张口就问。
原战明白对方在问什么,笑了笑,答:“因为他伤成那样不但没叫唤,还能对我笑得出来,这小子将来肯定靠得住。”
“是吗?”男子目光自以为隐蔽地在原战左腿上扫了一眼。
原战目光微微下垂,随即抬起,“找我什么事?”
一提正事,男子立刻神色改变,一脸怨愤地小声道:“捕蛾他们仗着自己三级战士的身份向酋长和长老们要求扩大狩猎地盘,他们申请的地盘正好和我们的狩猎区域重叠,如果长老们同意,我们就得去抢一级的,可那些人地盘上本来就没有多少油水,而我们缺少和二、三级野兽搏斗的机会,就更难升为三级战士。”
原战敲了敲自己的膝盖,“不只是升级,这个冬天能不能吃饱也是问题。”
“就是这样,而且你现在还得多养一个活口,不过实在养不活,你可以在冬天把他宰了,作为你的专属奴隶,他的肉你至少不用再分一部分给部落。”
“你找我,总不至于就只是抱怨这件事吧?”
“抱怨有什么用,我找你是想问问你要不要……”男人凑到原战身边,说话声音压得越来越低。
帐篷口,严默在原战两人一进帐篷,立刻就对草町挤出一个笑容,“姐,按我说的来好吗?我跟祭司学过疗伤。”
草町是个很温柔的女奴,看严默疼得满头冒冷汗,忍不住伸手给他擦了擦,“你是其他族祭司的弟子?那你怎么会被带回来做奴隶?”
“我是盐山的人,我们被彘族抢了世代居住的地盘,我和族人在迁徙途中被野兽咬伤……”
话不用说完,草町已经明白严默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她的眼中流露出同情和对命运的无奈,“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严默。”
“严默?那我以后叫你小默好吗?你可以叫我草町。”
“草町姐。”严默完全无视自己曾经的年龄,尽全力发挥这具身体年龄的优势。
“姐,你能帮我烧一锅开水吗?我有用。”严默在草町的扶助下撑起身体坐起。
这里的火坑和水缸一样都放在帐篷外面,为了防火,烧饭的火坑就在水缸旁边。
锅不是铁锅,而是那种用石头挖空的大石锅,看起来沉重,但严默见草町似乎没费多少力气就把石锅架上了火坑。
“姐,这里有刀吗?”
“有,你等等,我去拿。”被精心打磨的石刀算是贵重物品,不会放在帐篷外面。
“姐你等等,要是有……”严默话到口边才发现这里竟然还没有针线这个词语。
草町蹲下,“你还需要什么?”
“木板,如果没有木板,木棒也行。”
“你要多大的?我回去找找,这里木材少,要用到大根的木头得让大人同意。”
“树枝也行。”严默大致比画了一下自己所需要木棒的长宽,还跟草町要了固定的草绳,“再给我带一些盐……”
“盐不行,必须大人答应。”草町因为严默又需要木棒又需要盐,不敢擅自做主,只能在帐篷外小声叫自己主人。
男子和原战一起出来,听说严默需要的东西,原战自己去帐篷里取了。
男子把草町留下给原战帮手,又去了另外一家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