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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我想,所有宇航员在太空都有过情绪化的一刻,特别是你的首次任务。泪珠不会在太空飘浮,因为那里没地心吸力。泪水涌满眼睛,你就得擦干。
  ——《焦立中:我们只不过在宇宙开了个小派对》
  当那只雄鹰降落在月球上时,我跟全世界其他人一样,完全词穷了,一句话来都说不出来。我想当时我能说的就是,“哇哦!天啊!”没有什么是不朽的。除了是人,我什么都不是。
  ——《1969.7.21:登月时刻》
  “为什么要找外星人?外星人会很浪漫吗?会和人类拥抱、好好生活吗?”叶永烜以人类历史上文明间冲突可能会产生的毁灭性后果为例,用了一个巧妙的比喻:“贸然寻找外星人的行为,就好像是我们还没有准备好,就去捅人家的马蜂窝。”
  ——《叶永烜:人类为什么要走出非洲?》
  埃隆的野心甚或使命感,却是可往返的星际大迁徙——他相信,到了2040年,火星已准备好让人类定居。……一世纪的火星殖民工程,需要上百万不同界别的人协助建设,即每年得送走80K+“新移民”,再加上大量物资材料,也许是超级飞船十万次的“星际迷航”。 “我知道这听起来多疯狂,我不认为SpaceX能独力进行。但如果人类希望成为‘多星球’ (Multiplanetary)物种,我们先必须解决如何将百万人送去火星。”
  ——《埃隆马斯克VS.尼古拉特斯拉: 跨越一个世纪的火星对话》
  使用火箭代替飞机作为交通工具能让人们从休斯顿到北京只需要花2个小时的时间。未来人们度假的时候也许可以考虑去太空看看,而乘火箭搭载的飞行器去国外参加一次会议可能就像乘坐高铁一样方便可靠。
  ——《第二世代太空潮:走出象牙塔》
  只有休斯顿的小孩才能在成长过程中体会如何驶向太空,那是仰望和探索的视角,那是城市和人类的未来。
  ——《太空城市-仰望星空的正确方式》
  我选择陨石的出发点是:我所得到的东西是否是真实的。把陨石拿在手里的感受是很有趣的,好像把我们中大多数人都不会去的地方握在手里。
  ——《一场虚实之间的寻找游戏》
  他们的征途是真的星辰大海,也是草原、河流、荒漠、冰川。所有这些危险和不确定,似乎也成为这种稀有职业的魅力和吸引力之一。
  “想想多么神奇啊!这是一块来自地球之外的碎片,它有几千年、几万年的历史,而我竟然是地球上个见到这个天外来客的人!”
  “星星就装在上衣口袋中,感觉特别幸福。”
  ——《陨石猎人:大地上的星星捕手》
  人类先民认为世间万物和人一样都有生命,有灵性,也会交合而生育。先人们观察到妇女怀孕,隆起的肚子就像一颗巨大的鸟蛋,妇女生产时流出的羊水,很容易比附成蛋破裂流出的蛋清。同样,宇宙自然也会被想象成产生于一个巨大的“宇宙卵”。
  ——《卵生宇宙、通天柱与驮地兽》
  “音乐不是这颗行星的一部分,它的灵魂是关于快乐的。很多音乐家演奏的是地球上的事,而我发现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悲伤并且沮丧,可以说是爬向自己的音乐。而人们应该有着去向别处看看的梦想,音乐家不应该被理论、自我或金钱束缚,否则便永远不能真正地进行创造。……土星人告诉我世界将陷入一片混沌中,而我应该做的就是演奏音乐,那时全世界都会开始聆听。”
  ——《太空声响漫记》
  我们会一边想象一边演奏,演出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好比是在驾驶着宇宙飞船在太空里旅行,然后遇见一些幽浮或者奇怪的现象,情节慢慢展开。
  跟进化论相比,我们更相信自己是外星移民。
  ——《李剑鸿&韦玮:银河神经唤术士》
  以Starlab为名,来自我对宇宙和星星的迷恋。对我来说,音乐里面有一个宇宙,而我是其中的探险家。
  ——《印度音乐&starlab:写于印度西岸的妙声往世书》
  日本人认为人死了以后会成为一颗星星。我一直很憧憬夜空和人死后成为星星的传说。我认为接近死期的老人的身体里蕴涵着七十年份的悲伤与喜悦,我在人体上钻孔的时候,一直在考虑着这些事情。每钻一个孔可能就代表着这个老者的一段生命记忆吧。
  ——《大垣美穗子:身体略大于苍穹宇宙》
  外星生命肯定是有的。但我不认为有外星人。人类怕孤独,因为人是的社会动物。如果人类的科技到达一定程度就会觉得自己也许在宇宙里也应该有个伙伴。然后去寻找这些同类生命的线索来安抚自己。
  ——《陈熹:制造视觉硬科幻》
  就算真的有三体人,等他到达地球也可能要几百年的时间,在此之前,人群之中传播的信息可能并非恐慌。大刘说,“更大可能是漠不关心。而漠不关心,比恐慌更可怕。根本不考虑以后那么长远的事儿,根本不做任何准备。这也是一个危险。”
  ——《刘慈欣:一个奔向浩瀚无垠的邀请》
  “暴风兵的盔甲不像人们说的那么没用,它救了我的命。”
  “春节太忙没有顾得上R2,可是只有好好工作,才能养它。”
  “他大概两个月的时候,一天晚上,不睡觉,一直不睡,我就给他哼《帝国进行曲》,他就睡着了。”
  ——《澳洲风暴——暴风兵斯考特的徒步环澳征途》/《洪涛:R2是我的家庭成员》/《DZ:501军团中国驻防军指挥官》
  当科幻电影没有像样的特效,还停留在模型和人偶的阶段,许多插画艺术家已在廉价科幻杂志(pulp sci-fi magazines)的封面上铺开了充满未来感的视觉创作。
  ——《木浆纸科幻的视觉传奇》
  【travel】
  我的家乡没必要是我出生的地方,为什么我一定要和自己出生的地方绑在一块?
  难道土地会滋养我的根吗?我是棵树吗?对你来说我长得像棵树吗?
  得了吧,咱们还是讲讲道理吧!
  他们问:你来自哪个国家?我说:尼泊尔!
  他们就说:你怎么可能来自尼泊尔?你看起来不像啊!
  我生活在尼泊尔,所以我来自尼泊尔。
  我出生在哪?我出生在罗马尼亚,一个特美的国家,可牛了!但我更喜欢尼泊尔!
  ——《从北京到博卡拉到Old Blues》
  【regulars】
  他把自己和一头幼象关在集装箱大小的玻璃屋。每一面墙上都闪跳着宇宙诞生演化的模拟图像:超新星膨胀、星云形成、无数星际尘埃、第二代恒星形成、气态行星形成、行星群围绕着双恒星公转着、在某一刻停下自转的死星沦为一半冻土一半焦灼的地狱、大气稀薄的星球上所有的湖面在沸腾。高速快进,不断循环。远超出人类计算度量的时间与空间在那一刻塌缩成这间集装箱大小的玻璃屋。
  一头象和一个人的宇宙。
  ——小说《看见鲸鱼座的人》,作者糖匪
  “这是献祭。”他指着墙上表示巫族纪年的一个菱形,说,“每条线是一年,4年为一轮,每过一轮,要到巫墙内枯坐一个时辰,而每个巫族人在16岁时将到巫墙内许愿,定下终生献祭的禁条以及由此得到的报偿。”
  “交出一种能力,换回另外一种?”
  “有时是能力,有时是实现愿望。”
  “你选了哪一种?”
  ——小说《城图纪行》,作者独眼
  我是不是真的?也就是说,我是不是真实的存在?如果我是真实的存在,我怎么可能打开一扇墙上画的假门就逃了出来呢?
  ——虚构《墓地疯子》,作者b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