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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印度自古以来就是一个故事大国,丰富多彩的神话故事、史诗和民间故事令世人惊叹。除了史诗外,流传广的故事集有《五卷书》、《故事海》、《佛本生故事》、《伟大的故事》、《鹦鹉故事七十则》等。自从8世纪伊斯兰教传入印度后,《卡里来和笛木乃》、《哈迪姆的故事》、《四个游方僧的故事》、《阿扎德的故事》等中西亚流传的故事也被吸收进来,进一步丰富了这个故事的宝库。
18世纪初,英国东印度公司进入印度,开始贸易活动。随着他们势力的扩大,有很多英国人陆续来到印度。为了让这些人融入印度社会,进一步巩固英国在印度的势力范围,东印度公司要求自己的员工学习当地的语言,即乌尔都语。为此目,英国人约翰•吉尔克拉依斯特博士创立了福特•威廉学院,时任该学院乌尔都语系主任。他们招集当地精通乌尔都语的专家编纂和翻译乌尔都语书籍,要求他们把流传在民间的各种版本的故事翻译或改编成乌尔都语,并给以出资出版。在精通乌尔都语专家的精心选编下,1801至1803 年间,一批流传很广的民间故事被改编或翻译成乌尔都语版的故事集。《花园与春》、《鹦鹉的故事》、《僵尸鬼故事二十五则》、《印度故事》、《嘉言集》、《大马力奇花》、《哈迪姆•塔伊》、《比德•巴艾德故事》、《印度的道德》、《莱拉与麦杰努》等等几乎在一夜之间纷纷问世,引起广泛的关注,他们至今仍是次大陆乌尔都语阅读者以及世界民间文化的宝库中的多个奇葩。
《鹦鹉的故事》和《僵尸鬼故事二十五则》是在次大陆广为流传的故事集。现流传在次大陆的乌尔都语版本的《鹦鹉的故事》和《僵尸鬼故事二十五则》是从梵文版的《鹦鹉故事七十则》和《僵尸鬼故事二十五则》编译、改编而来,主要流传在次大陆穆斯林社会中。
从内容看,乌尔都语版的《鹦鹉的故事》只采用梵文版《鹦鹉故事七十则》中的十五个故事,其他故事则多与《佛本生经》、《五卷书》、《嘉言集》、《僵尸鬼故事二十五则》、《故事海》、《卡里来和笛木乃》、《莱拉与麦秸奴》,甚至《波斯语民间故事》相似的故事。显然几经翻译过的《鹦鹉的故事》与《鹦鹉故事七十则》已有了很大的差异。而与梵文版繁杂的情节相比,乌尔都语版的故事通俗简洁,故事性强,富有深刻的内涵。《鹦鹉故事七十则》的很多故事在《鹦鹉的故事》中已没了踪影,保留下的少数故事多被改写,补充了很多波斯和阿拉伯地区的故事。
《僵尸鬼故事二十五则》则改动更大,只采用梵文版《僵尸鬼故事二十五则》中的十一个故事,而且故事大多被简化,或插入印度的其他故事集中的故事,只能在部分情节中看到梵文版《僵尸鬼故事二十五则》的片段。
在故事的核心思想方面,梵文版和乌尔都语版的鹦鹉的故事反映了印度教徒和穆斯林在道德伦理认知上存在的差异,可以说在《鹦鹉故事七十则》里,美德战胜邪恶,两种思想得到和解;而乌尔都语版的《鹦鹉的故事》的结局预示着美德和邪恶是两种不可调和的矛盾,美德彻底消灭了邪恶。前者反映了印度教的宽容,后者表现出伊斯兰教的原则性和嫉恶如仇的世界观。而乌尔都语版的鹦鹉故事的丈夫出家做了隐士,恰与伊斯兰教的宿命论相吻合。
再看两个版本的《僵尸鬼故事二十五则》,首先是内容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梵文版的故事的编撰者主要为了宣传婆罗门教、印度教思想,宣传人要按照宗教法典来约束自己的言行。故事还通过复杂的故事情节和细致的描绘,展现出丰富多彩的人生画面,所以还保留着很高的文学欣赏价值。乌尔都语版的故事,是信仰伊斯兰教的穆斯林学者翻译和改编,他们的宗教信仰,即伊斯兰教的教义思想在这本故事集里凸现得十分明显。
其次,我们可以在《鹦鹉的故事中》发现《僵尸鬼故事二十五则》的片段,说明民间故事有互相借鉴的特点。在结构上,都采取连环穿插式故事叙事方法。
这些故事虽然被称为民间故事,其实却反映了当时印度社会的各个方面,贯穿了人的伦理道德、人的信仰、人与自然如何和谐等问题。这些对于我们研究古代印度社会、政治、经济、宗教、文化和民俗等,具有珍贵的文献价值,也是了解今天的南亚社会不可多得的好材料。

重点读者对象:
南亚文化研究者,外国文学爱好者,民间文学研究者
建议参考书:
重点宣传语,广告语:
巴基斯坦,是我国的“全天候战略合作伙伴”,号称“巴铁”。乌尔都语是巴基斯坦人民的主要语言,就连去巴基斯坦访问,都会引用乌尔都语诗句,来形容中巴两国的深厚情谊。
乌尔都语和乌尔都语文学,对国人来说,略显陌生。现在,《乌尔都语民间文学故事集》将为你打开一扇窗,足以发现巴基斯坦文化的美妙神奇之处!
    本书中收录的这些瑰丽多姿的故事,在结构上,采取了连环穿插式故事叙事手法;在内容上,反映了当时印度社会的各个方面,涉及当时的伦理道德、信仰等问题。对于研究古代印度社会、政治、经济、宗教、文化和民俗等,具有珍贵的文献价值,也是了解今天的南亚社会不可多得的好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