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试读

get_product_contenthtml 看见失踪后几日不见的姜宪,饶是曹宣有心理准备,心里仍不禁一愣。姜宪穿了件质地很一般的湖绸褙子,但是花式活泼俏丽,一看就是江南民间新出的样式,头发乱糟糟地绾着,什么首饰也没有戴,应该很狼狈才是,可偏偏她面色红润,目光璀璨,眼角眉梢都带着他未曾见过的飞扬洒脱,就像个在家里随意乱穿,玩乱了头发的小姑娘,还仗着家人的疼爱毫不在意地娇纵着出面待客,没有一点和人私奔的不安和羞涩,更没有半点被劫持的惶恐和害怕。曹宣有片刻的糊涂,不知道自己到底来干什么的。 ——吱吱《慕南枝》

一甩手将踩踏板卡片化、收进身体里以后,林三酒用双手紧紧扣住了柱子,从指尖到胸口的肌肉,都在对抗这股强大吸力的努力下越来越疼。随着那个画师时不时地在画布上添几笔,吸力也显而易见地越来越大了,才不过五六秒,她便颤抖着感觉到了自己的力竭。这样下去,她会被吸进画里的!——须尾俱全《末日乐园》

朱韵觉得她高估了自己。在看见李峋身影的那一刻,她的眼圈就有点难以控制地泛红了。不是激动,是比激动更复杂的感情。她忽然觉得自己为他做出这样的事,简直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因为徐胡兰一个电话整夜失眠,为了买条破裙子试到手抖得拉链都拉不上,为了减淡黑眼圈坐在美容院的椅子里差点睡着。这些他都知道吗?他穿得像是要去菜市场买菜的老大爷一样。朱韵满心愤恨。但随着她一点点靠近,慢慢看清那双清澈又沉默的眼睛时,她又想……天大的委屈,也都算了吧。柳枝轻摆,湖面轻波。——Twentine《打火机与工公主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