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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十点,萨马兰奇缓缓地说出“北京”两个字,现在回想起来这幅电视画面,和那些重要的历史片段毫无两样,带有时代的叠影和回声。秦目瞪口呆地扭头看着师傅,师傅也正看着他,“牛逼啊!”他们可能是异口同声地说。接下来的两三分钟里,他们抓起各自的T 恤,踩着球鞋往门外跑,跳上马路上撞见的辆出租车——“哥们,我们去天安门!”

——《了不起的夏天》

谁不喜欢喝醉呢。一年四季的醉略有不同,却各有各的妙。冬天从热乎乎的小酒馆里出来,披着大衣在寂静的马路上歪歪斜斜地走两步,清冽的空气从鼻子猛灌进肺里。夏天从傍晚就开始喝酒,夜晚仿佛永远都不会到来。秋天我们抓紧后的机会在室外喝酒。春天,春天能体会到动物性的感伤和喜悦。

——《假开心》

“姐姐,你真的觉得人和人之间的距离就是一座山头和另外一座山头吗?”

“是啊。”

“那我和你之间呢,是两座很远很远的山头?”

“倒也无所谓远近,谁会爬下自己的山头呢。不过就是站在各自的山头上挥挥手吧。”

“果然所有人都这样想啊。”她说。

“嗯?”

“我大概就是想要打破这种时代的无聊。想要站在一个山头,站在界限的一侧。”

——《你是浪子,别泊岸》

在得知有关洲的后消息的夜晚,致远怀着难以描述的心情,抛下手机里的新闻,登陆了遗弃很久的游戏。游戏在几年前便不再接受新用户注册,也停止了地图的更新,但依然有人在做日常维护。想象孤单的服务器在那位程序员家里兢兢业业地运作,仿佛末日之后幸存着的场景。

——《基本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