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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yond 是来自香港的乐队,虽然他们曾到过日本发展。但也正如家驹所言:“无论去到多远多远,后我们都会返回到这里的……后后,我们都是代表香港的乐队。”

     黄家驹曾经说过:“香港没有乐坛,只有娱乐圈。”

     这句话伤了很多认认真真做音乐的香港音乐人,虽然很偏激,但也是一针见血,让香港乐坛常常反省。

      红遍华人地区的Beyond,他们成长于香港这个弹丸之地,一个既造就了不少音乐人但又同时抹杀了很多音乐人的地方。我想,要谈一个乐队的来时路,他们所生所长的地方是无法分割的一部分,所以谈Beyond 就不能不谈谈香港这个城市。谈一个乐队的际遇,也不能不谈时代背景所赋予他们的意义,所以在本书中我希望能让读者看到香港乐坛的轮廓。

     签约大公司,隐含了告别地下时期的意味。地下时期的他们做了很多,自费出碟和办演唱会,有理想的满溢,也有对现实感到无奈的唏嘘与叹息。虽然他们创作的音乐很前卫,但得到的赏识只来自地下音乐圈子,群众基础浅,叫好不叫座,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他们的音乐,他们选择走向主流乐坛,尝试“走入建制”,发挥更大影响力。

     一旦走进以市场利益为主要考虑的音乐工业,就有很多东西需要考虑,限制很多,创作音乐的自由度肯定比地下时期少,理想仿佛要懂得平衡与现实的差距。“再见理想”因此有了第二层的含意,他们不再是当初的无人赏识,而是,有人赏识,得到很多的机会,然后呢?

     在1988—1991 年,Beyond 走红得很迅速,一首接一首的《大地》《真的爱你》《岁月无声》《不再犹豫》等成为大众朗朗上口的曲目,更不时晋身每年歌曲颁奖礼。

      在音乐变得愈来愈商业流行的时候,Beyond,特别是家驹的世界观亦变得愈来愈广阔,音乐题材再不局限于理想与迷失一类的个人情感困惑中,而是走向更宏大的视野:和平与爱。

     他把曼德拉写进《光辉岁月》里,把对战争的思考写进了Amani。90 年代之后的Beyond 不论是在音乐技巧还是在思想方面,都显得愈来愈成熟,就像从大男孩成为男人的过程。在音乐变得更流行之际,虽然短暂地引来一些背叛摇滚乐的批评,但从Beyond 的态度及表现看来,他们一直都没有忘记初衷。

    老生常谈,摇滚永远不只是形式,而是一种精神,独立的精神。Beyond 的音乐不独是“商业”二字就可以解释的,他们的音乐反映着他们的态度,诉说着很多对生活和对世界的感受,总是会有些深意在里头,影响巨大而深远,这是很多流行歌手都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