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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泼德·费尔雷

有时,一个图像能够飞到遥远的地方,征服整个世界。谢泼德·费尔雷(Shepard Fairey)的几件作品就是如此,当他讲话时,他看来像是在凝视远方。他的语言充满了智慧,只有伟大的预言家才能具备。他于1970215日出生在南卡罗来纳州的查理斯顿。他不仅是位伟大的当代艺术家,也是一名设计师、活动家、插画家和服装品牌“Obey”的创始人。我从滑板场景中获取灵感。1984年,我开始为滑板和T恤画图。他回忆道:对他而言,那是一个有趣的领域,因为它为每个人创作,也对每个人开放。

费尔雷在罗德岛设计学院(Rhode Island School of Design)就读时就已经成名了,这应该归功于他基于法国职业摔跤手兼演员巨人安德烈的形象创作的贴纸《巨人安德烈兄弟众多》。在1989年街头艺术运动的背景下,这批贴纸被滑板社团和大批独立艺术家带到了美国的许多城市,因其独创性与创新性很快脱颖而出。起初,它仅仅被当作一次现象学实验。但是,一直激励着我的是去挑衅并质疑一切事物,对事物的意义抱有疑问……毕竟,我希望通过我的作品激发人们的好奇心,并获得反馈。我也希望能够触及更广泛的受众。为此,我通过各种手段去传播、交流我的想法。”费尔雷评价道。

《巨人安德烈兄弟众多》经历了风格和语义上的调整之后,成为以各种面貌(通常违法)出现在墙上的服从巨人Obey Giant)。服从更多的是作为一个象征性面孔而非宣传偶像出现的。

费尔雷在2008年巴拉克·奥巴马的总统竞选中为未来的总统创作了海报《希望》(Hope),因此获得了更大的名气。从那时起,他正式成为了著名的当代艺术家之一,他的作品可以在如美国国立博物馆(Smithsonian)、华盛顿国家肖像画廊(National Portrait Gallery),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洛杉矶州立艺术博物馆(the Los Angeles County Museum of Art )和伦敦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等重要的美术馆中找到。他的次展览供给与需求Supply & Demand)于2009年在波士顿当代艺术研究所(Institute of Contemporary Art)举办,展出了他的版画、素描、模板、贴纸、插画和拼贴画等不同媒介作品,也使用了除帆布外的不同材料,如木材与金属。

费尔雷经常与不同的非营利组织合作,如与音乐是革命基金会Music is Revolution)一同支持有天赋的年轻人。他通过服从意识计划Obey Awareness Program)筹集各类基金。他还成立了另类图案公司(Alternate Graphics),将图案印刷在T恤和贴纸上。还有BLK/MRKT设计工作室(1997—2003年营业)曾专门为百事(Pepsi)、孩之宝(Hasbro)和网景(Netscape)公司策划游击营销和高效的营销活动。而设计机构工作室Studio Number One)则是他和妻子阿曼达一起成立的。还有更多合作项目,如他为碎南瓜乐队(Smashing Pumpkins)的专辑《非凡思潮》(Zeitgeist)和齐柏林飞艇乐队(Led Zeppelin)的合集《母亲》(Mothership)设计了封面;他与艺术家罗比•柯纳尔(Robbie Conal)和米尔一号Mear One)一起为街头艺术运动成为革命Be the Revolution)设计了反战”“反布什海报;为音乐人约翰尼·卡什的传记电影《与歌同行》(Walk the Line)设计海报。在他全部的街画作品中,重要的应属位于约翰内斯堡的《纳尔逊·曼德拉街画》。然而,在费尔雷的创作生涯中也有数次因破坏公物而被捕的经历。

费尔雷也参与了纪录片《让愤怒占据此刻》的制作,这部电影于2012年在翠贝卡电影节上放映。我参与这部影片是因为编剧兼视觉艺术家安东尼诺·德安布罗西奥(Antonino D’Ambrosio)。他和我是多年的好友。那是他次当导演。

安东尼诺称自己属于思想家、活动家和艺术家的一代人,他们将自己的创造力导向20世纪80年代美国文化的政治和社会影响的对立面。那也是属于我的历史。除了我之外,他们还采访了伊芙·恩斯勒(Eve Ensler)、韦恩·克雷默(Wayne Kramer)、艾德维奇·丹提凯特(Edwidge Danticat)、约翰·塞尔斯(John Sayles)、查克·迪(Chuck D)、汤姆·莫雷洛(Tom Morello)和刘易斯·布莱克(Lewis Black)。这是对艺术的力量与表现的赞歌。他解释道。

我想创作有价值的艺术,同时兼具政治性,并有助于建设一个更好的世界。我爱音乐,尤其深受鲍勃·迪伦(Bob Dylan)的歌曲、公众之敌(Public Enemy)的嘻哈音乐和鲍勃·马利(Bob Marley)的雷鬼等音乐的启发……对我而言,正如我经常重复的那样,任何能够提出问题的艺术都很重要。艺术必须质疑现状:它必须是崇高而叛逆的,超越任何机构的约束。我认为艺术家应该不断审视自己的生活,并接受挑战,这是(艺术家)基本的(素养)。”他继续说。但这项义务涉及每一个人:投选票只是过程的一部分。另一部分是表达你的想法,仔细想想你的钱该用在哪里,怎么用,在购买前仔细思考清楚你买的是什么。

就我而言,我尽力用自己的艺术去强调或激起舆论,并为支持其他的事业募资,我借由我的艺术这样做,我只能说出我是谁。但无论如何,我相信每个人都能以自己的方式,发挥自己的作用。

当考虑到未来时,他牢记自己作为玛德琳(Madeline)和薇薇恩(Vivienne)的父亲的身份。我教她们画画,我为她们演奏也让她们听优秀的音乐。我有义务向她们解释世界上发生的一切,我们正遭遇的事件,并将善良、仁慈、同情、社会正义和对各种不公的反抗教导给她们。我一直觉得小孩子在他们的年龄,天生具有同化事物的能力。他说,并补充道,自从女儿们降生后,环境保护就是他心里关切的问题。我一直都支持着几个关于气候变化的集资活动,但是自从成为了一个父亲,我就更加关心这个问题,因为我想让自己的女儿们生活在一个生态可持续的世界里。

尽管是美国人,费尔雷怀有一种特别的热情:我出生在南卡罗来纳,有段时间住在圣地亚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在洛杉矶生活过。我的段旅程是15岁那年和我的艺术老师去意大利:我去了米兰和科莫湖。随后,我在威尼斯这个特别的城市做了一个大项目。意大利到处都很美丽。作为一个艺术家,仅仅是四处游荡,在街头走走,欣赏这座城市风光就是美妙的经历了。我可以创作,也可以简单地坐下来喝杯咖啡,聊聊人生和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