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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钻心的疼痛又在肩胛骨下面出现了。疼痛渐渐往上移,会变得令人难以忍受,连气也不敢吸。上一次就是这样。记得上次发作时就是连气也不敢吸……得赶快。老头子小心地从床上垂下脚,穿上拖鞋,披上衣服,戴上帽子。    “不要紧,”他想,“电话就在楼门口。下去打个电话叫急救车,然后再上楼。啊,上不来了!已经半夜两点,电梯不开了。没什么,我又不是什么老爷,就在下面等急救车吧。特罗利会守着我的。”    老头子招呼了一声狗,便走到楼梯旁。不算太高——五层,可是,有一百级台阶啊!他小心地、非常小心地开始往下走。一只苏格兰牧羊犬跟在旁边,也是那样一级一级地慢慢往下走。很难说他们当中谁走得更吃力一些。要知道,特罗利早已双目失明。不错,几年前它还能看见点东西,能分辨出是人还是树,然而,不能准确地进门或跳越篱笆。尽管如此,鲁萨科夫同这只狗还是没有分离过。他们——少校鲁萨科夫和侦查犬特罗利,在刑事侦查局一起工作了十五年,现在退休了。人和狗都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