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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天启经用“你就是那”这一格言反复确认了梵(或自在天,用“那”指代)和吉瓦(用“你”指代)的同一性,并且剥离了这些字眼之间的关联性的话,那么,就要从这些字眼的内涵上,而非字面上,去把握这种同一性——这正是我所强调的。因为,字面上它们是矛盾的,如太阳之于萤火、国王之于奴仆、汪洋之于水井、须弥之于芥子。

 

我们误以为某些东西中还存在着另外的东西,可如果了解了它的真相,我就会发现这“另外的东西”无非就是它的基质,且与之毫无差别:梦里纵有大千宇宙,梦醒一切化为乌有。在醒态,这一切还会有异于个体自我的显现吗?

 

人必须调动智性、援用论辩方法,在心中自行冥想上述真理。唯有此法,才能使人觉悟真理而不生疑窦,一如掬水在掌心(而不疑其不存)。

 

此三种欲望被智者称为束缚双脚的结实镣铐,阻碍了身陷世界牢笼的人们寻求解脱。谁挣脱这镣铐,谁就获得真正的自由。

 

因为沾了水和其他东西,沉香木发出刺鼻的恶臭,掩盖了它原有的宜人芬芳。可一旦擦拭干净,除尽异味,那香味自然会冒出来。

 

心意包孕着的习性,无尽且猛烈,如尘垢一般,遮蔽了至上自我的芬芳。要除去这尘垢,就得用知识不断擦拭。待心意的尘垢尽去,至上自我的芬芳便会(再度)散发出来。这与沉香木的情形类似。

即便是智者,也会对感官对象念念不忘。因着菩提的恶习,(对梵的)忽略折磨着他。他就像一名女子,稀里糊涂做了人家的情妇。

 

梵即永恒、自我的烈火,将客观世界连根焚毁。尔后,真正的智者遗世独立,一如阿特曼,一如那永恒且纯粹的知识与喜乐。

 

既然已经领悟到阿特曼,这无限喜乐,就是个体的自我,知真者又拿什么来爱惜这副身体,为了谁而爱惜这副身体呢?

 

由于叠置的呈现,人们以其错误的想象,生出了粗糙、精微之类关于我的观念。这正如人们面对那不可分割的、的时间,生出了周期、年度、半年度、季度等等观念。

 

人身体的影子遭逢冷热、善恶,不会对人本身产生任何影响,因为,人是人,影子是影子。

 

商羯罗说,这梵,这独一无二者,这甘露之海,触手可及。这一喜讯,大慰人心,引领人们人走向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