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能在2020年顺利毕业，并在短短几个月内就确定得到出版资助是非常幸运的事。然而到了现在这个时刻，我感受到的更多是忐忑，越是修改、校对，越觉得自己还差得远。那些令人敬佩的前辈的研究成果，没有任何一种不是花了大量的时间，进行大量的阅读和思考。而我只是在过去几年中，才从上班族重新回到校园，重新选择专业，希望重新开始人生的道路。这样的我选择这样的题目，多少是自不量力，无知才不知畏吧。尽管如此，这仍是得到了许多人的帮助才能形成的半成品。
感谢我的博士研究生导师汤逸佩教授。从进入学校开始，汤老师就叮嘱我“选课可以选得宽一点”，要“补看戏”，在论文写作初期给予我很大的自由，“想怎么写先写出来”，也提醒我“不要只注意资料”，“写论文的状态要保持，不能随意停下来”。没有他收下我这个学生，指导我选择这个论题，为我提供资料，我是无法完成这个选题的。
感谢我的硕士研究生导师云南艺术学院吴卫民教授，在我开始学习戏剧学时首先接受和教育了我。
感谢叶长海教授，我一直在他为学生设计的多种专业课上蹭听，包括刘水云教授的戏曲文献学课程（刘教授并赠予我一本与文明戏研究相关的稀见书籍）、马骕老师的昆曲曲律入门、朱锦华老师和俞永杰老师负责的昆曲研习社、昆笛练习社等。这些课程加深了我对戏曲的认识和体验，开阔了我的思路。同样要感谢叶教授的各级研究生同学对我的接纳和不断的帮助。
感谢孙绍谊教授，本书一些基本论点的形成，得益于 2017 年秋季他开设的“博士论文写作工作坊”中的讨论与启发；也同样感谢其他所有任课教授。
感谢审看我论文的多位校内外专家，其中蓝凡教授、丁罗男教授从开题、预答辩起就为我提供宝贵的意见、建议，丁教授还向我推荐有针对性的理论书籍。
感谢上海图书馆近代文献阅览室各位工作人员两年以来的专业服务和有情帮助。
感谢上戏图书馆赵骥研究员及邱霞、陈经建、俞捷、杨国荣、侯元君等多位老师长期的协助与关注。
感谢上戏研究生处的各位老师，保障我们的各种教学和生活需要，疫情期间亦曾烦请他们与宿管处老师接力为我寄送相关资料。感谢我的室友、同学，在朝夕相对中包容我的生活习惯，谢谢李玉辉在游学期间为我影印和传送外文专著。感谢殷娇担任我的答辩秘书。
感谢我的父母在论文写作期间给予我的关爱和照顾，感谢他们培养了我。
这样能力有限的我，却仍然非常幸运地得到了在上戏的四年美好时光。在这里我交到了好朋友，一起学习、生活、观剧、讨论、出游，我的师长、同学有各种各样的特长和风采，他们的优点如同美妙的星辉，这些都成为我的收获。
显然，这篇文章写得并没有当初给各位老师画的“饼”那么好，想取法乎上，仅得乎其下而已。这令我看到自己的明显不足，明白学无止境。希望我仍有机会提升自己的理论、写作等能力。
胡 珺
2021年1月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