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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问问他部里还有些什么人。

“简单地说,先生,我是常务次官,所谓的常任秘书。伍利在这里是您的首席私人秘书。我也有一个首席私人秘书,他是常任秘书的首席私人秘书。直接向我负责的有十名副秘书、八十七名次级副秘书以及二百一十九名助理秘书。直接向首席私人秘书负责的是普通私人秘书。首相将任命两名政务次官,您也要任命自己的私人政务秘书。”

“他们都会打字吗?”我开了个玩笑。

“我们谁都不会打字,大臣,”汉弗莱爵士平静地回答,“麦凯夫人会打字——她是您的秘书。”

……

 

“汉弗莱,”我说,“你能不能直截了当地回答一个直截了当的问题?” 这个问题让他完全措手不及,他停在那里想了一下。 “只要您不要求我采用粗略笼统或是过于简单的方式作答,比如简单的是或不是,”他用一种既真诚坦率又含糊其辞的态度说,“我会尽全力效劳。” “你的意思是能?”我问。 一场激烈的思想斗争似乎在他心中进行着。“能。”他终于说。 “那好,”我说,“现在我就在提个直截了当的问题。”汉弗莱爵士的脸挂了下来。“哦,”他说,“我以为刚才那个就是了。” 我不屈不挠:“汉弗莱,在你给智囊团提供的证据中,你是否打算支持我认为行政机构人员超编、人浮于事的看法呢?‘是’或者‘不是’!直截了当地回答!” 我还能把这个问题说得更简单明了吗?我想不能了。这就是答复:“大臣,既然硬给要我给出一个直截了当地回答,那么我得说,就我们所知,从总体上看来这个问题,考虑各方面的因素,从各部门的一般情况来看,那么归根结底,或许这么说是符合事实的,就是说,到头来,您会发现,笼统地说,坦率地讲,不管怎样,其实还没有非常多。” 我正在这番话里晕头转向的时候,他又补充上了,无疑是为进一步说明:“就人们所知而言,在现阶段。” 我做了最后一次努力。“你要说‘是’还是‘不是’?”我问他,没抱什么希望。 “也是也不是。”他挺帮忙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