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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t_product_contenthtml   佐尔见了她的模样大吃一惊,只是江枫玫雪也在一旁,不好当场发作,嘴上淡淡一句:“怎么弄成这副狼狈相,不过是去爬一座石山而已,夕,你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他把莫伦叫到外面仔细盘问。
  玫雪守在床边,看颜夕伤痕累累的手掌,面色如土,忍不住落下眼泪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胡说八道。”颜夕不顾两眼已眯成一条线,努力克制睡意,安慰她,“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用。”又佯装欢喜,“你看,我已平安顺利地回来,这下我们都算心想事成。”
  江枫过来把玫雪扶起,“她已经很累了,不如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他牵着玫雪的手向佐尔告辞。
  颜夕昏沉沉躺着,听到有入走进来,停在床前站了很久很久,她屏息等待,可他始终没有动一下,终于,颜夕睁开眼睛,叹道,“你都知道了?你在想什么?”
  佐尔说:“我曾经想,如果那个人是真的,你会怎么做,若是假的,你又会怎么做?可惜,现在看来似乎无论是真是假,你都只有一种情形。”
  “什么?”
  “夕,你的心也许从来没有属于过我,特别是现在,它又要开始自己流浪了。”
  “佐尔,我实在很累,请不要再同我争辩,无论如何,我总要和你白头到老。”
  他不接口,保持沉默,原来精力充沛、狡黠灵动的子王终于也会觉得疲惫,活人?死人?那又有什么要紧的?重要的是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重要的是颜夕始终放不下这个人。
  于是,他紧闭了嘴,转头离开。
  可这一次上山的阴影远远不止于此,几个月后,玫雪终于等来产期。
  她坚持要在与江枫的帐篷里生产,颜夕便亲自去照顾她,从清晨等到黄昏,热水烧开了又冷了,绞汗的手巾拧得不成模样,大夫说:“胎位不正,先出来的是脚,只怕……”
  颜夕突然喝住他,一字一字道:“不许你胡说八道,快去找人来帮忙。”
  可玫雪已经瘫软无力,汗水与来自她体内的黏液血水,把床褥浸得湿透几层。
  一直奋战到掌灯时分,玫雪再也没有一点力气,她吐出嘴里咬的软木,拉着颜夕的手,说:“我不行了。”
  “胡说八道!”颜夕只剩下这一句话,又把软木往她嘴里塞,“再用把力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