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读的时候觉得一般,而且外国人名字好难记啊,但是读到100页左右的时候就渐渐被吸引了,一直到读完,让人爱不释手,被女主人公的身世所吸引,为发生在她身上的不幸而难过,被她的坚强所感动,非常好的一本书
<岛>书评
说实话,初读这本书,有些失望.
这本书有四部
1先说说第一部.女孩一直都渴望知道自己的来源,恰逢女孩遇到感情问题,她很想知道母亲是怎样找到合适之人的. 但母亲讳莫如深,阿丽克西斯对家族过往一无所知,考古学出身的她偏偏想弄个究竟,于是只身来到母亲的出生地。从那座令整个欧洲谈虎色变的岛屿的每一寸土地,她发现家族三代的命运都与一座孤岛紧紧相连……寻找这个诡异的真相,她走向斯皮纳龙格岛(希腊麻风病隔离区). 从那座令整个欧洲谈虎色变的岛屿的每一寸土地,她发现家族三代的命运都与一座孤岛紧紧相连
其实我觉得这一部分,是想对较沉闷的,不知道使自己心情问题,还是作者要做的铺垫,这里基调平缓,缓慢,没有波澜.看到这里```````````有些失望
2 第二部分是由母亲的好友来讲述这件事,是全书正文的开始.(终于舒了一口气)
这是一个关于麻风病人的故事
女孩的曾曾祖母备受尊敬却不幸被麻风病感染的女教师伊莲妮的故事.她被迫离开家乡,前往斯皮纳龙格岛.
这部分,作者似乎想强调麻风病人并不是如神经所说的不洁净,通过斯皮纳龙格岛上人们幸福的生活来强调即使身有疾病,但仍有自尊,自由和情谊.反过来通过布拉卡人们的态度来说明他们对麻风病人认识的错误.颇有讽刺的意味.更深刻得来说是精神不灭(我想是的^_^)
所以,作者说的道理简单易明,但放在这个背景,就有深刻的含义.
这里不得不说 吉奥吉斯(伊莲妮的丈夫),唯一一个往返并知晓岛上与陆上状况的摆渡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沉默,内敛——在旁人看来,抑或是他根本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却也深深地知晓,这座离岛承载了太多太多的……
这个人物,我觉得是作者刻画的最精彩的人物,贯穿整部书,是我最喜欢的人物,虽然他不是主角
这一部分`````怎么说,作者把它描绘得比陆地上的人还幸福,因为这里的人很[真]
像我近期看的书都是先黑暗压抑,后希望光明,这里就好像走到结尾(笑),描写恐惧的,我觉得少了一点.无论如何,整本书已经有些气氛了.
其实我想,这一切都为刻画吉奥吉斯.因为他是这本书真正让我感动的人,其他我只感动情节,真的,很喜欢这个人物
这部分还涉及了一战,但我觉得,这一小部分可有可无,哎,最近的书,非要把战争来当筹码,好像这样会升值似的`````我觉得很无谓,我对这部分没什么感觉,不多说.
3转入最重要的部分,是女孩的曾祖母, 伊莲妮两个女儿,安娜和玛丽娅的故事
两姊妹勾心斗角, 安娜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而玛丽娅是以父亲为中心的懂事女孩
吉奥吉斯做梦也没想到,上帝又一次毫无预兆地抛弃了他。只因那抬脚时的惊人一瞥,母亲的命运无法想象地降临到了善良乖巧的玛丽娅身上。
再一次,吉奥吉斯又将亲手彻底改变自己和女儿的生活,希望踪迹全无,沉默是最容易的躲藏方式。他虽然悲痛欲绝,胸口闷得呜咽哭号,却依旧不发一言。这个家最后还是破碎了,永远毁了。死一般的寂静中,吉奥吉斯小心地解开缆绳,护送着玛丽娅向斯皮纳龙格,
玛丽娅开始在岛上生活,结局是完美的, 玛丽娅治好病并和医治她的医生开始新的生活.
故事的主角是三个女人,每一个都熠熠生辉,即便是安娜这个自私无情的角色也让人无法拒绝,而其间的男人也自有光芒。
不过,我最喜欢还是吉奥吉斯,给我的感觉,就是海枯石烂,也会永远屹立的老人,他的所有品质,有过人的魅力
读英国作家维多利亚?希斯洛普的处女作《岛》的间隙,不时会想到桑塔格在《疾病的隐喻》中的论述:疾病是生命的阴暗面,是一重更为麻烦的公民身份。我们每个人生活在世上都有双重的公民身份,其一属于健康王国,而另一种则属于疾病王国。尽管我们都很乐于享用健康王国的护照,但在人生中总有一段时间,每个人都会被迫承认我们也会成为疾病王国的公民。在我看来,希斯洛普的《岛》完全以此作为小说的背景和分界,书名孤零零的一个字,已经预先建立起了读者心目中与世隔绝的形象。唯一让我没料想到的是,这样一个预先建构起的冰冷和恐怖的意象随着叙述的展开和深入竟然一点点的消解融化了。最终的阅读体验反而是如此地美好。 岛,是斯皮纳龙格岛;病,是麻风病。小说中有段文字介绍说,1903年该岛成为麻风病隔离区。1941年德国人入侵克里特岛,占领到1945年,斯皮纳龙格岛因麻风病人的存在而幸免。1957年该岛被废弃。而麻风病更是一种历史久远的疾病,甚至可以与《圣经》一样古老。当无法治愈这种病症的时候,人们唯一所能做的就是遵循《旧约》中对待麻风病人的残酷指示:让他们与社会隔离。通常而言,在麻风病肆虐的时期,它很容易引起社会性的恐慌。在桑塔格的论述中,在麻风病盛行的中世纪,麻风病人经常被看作是一个“社会性文本”,“从中可以看出社会的腐败,是道德的一种劝谕,也是腐化的一个象征”。但在这部小说中,似乎是特意规避了这种对麻风病人的历史性叙述。麻风病人作为小说背景存在的时候,似乎目的是为了引起人们的不安。但有理由相信,这种不安的情绪是作者特意营造出来的,为的是给小说的氛围制造出某种令人印象深刻的反差。小说的叙述基调是一种悄无声息的温情,一步步不动声色的叙述,带领我们进入一个家族的秘史,一个因为麻风病的肆虐而分崩离析的家族,后同样因为这种令人恐怖的病症重新找寻到了失去的希望和生活的动力的故事。 按照巴尔扎克的说法,小说是一个民族的秘史。是不是正因为如此,家族叙事才成为小说中恒久的母题?追寻一个家族的历史,寻找遥远的过去似乎是解决当前危机的唯一出路。这种奇特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依然延续在了这部小说中。年轻的姑娘阿丽克西斯回到了克里特岛,寻找母亲很少提及的家族。老人佛提妮给她开始讲述家族故事的时候说,“我得说,‘我要从最开始讲起’,可其实并没有一个真正的开始”,因为“你母亲的故事就是你外婆的故事,是你曾外婆的故事,也是你姨外婆的故事。他们的生活纠缠在一起”。这是一种宿命,不是由某种不可知的迷信决定的宿命,而是因为我们的先辈决定的宿命,“当我们谈到古代历史,我们常常说命中注定——可是我们并不是指不可控制的事情。当然事件可能突如其来地改变了我们生活的轨迹,但真正决定什么会降临在我们身上的,是我们周遭那些人的行为,以及那些生活在我们之前的人的行为”。所有我们不断地寻根的欲望都与这种寻根的宿命相连。这种迷人的叙事让我沉浸其中,也让阿丽克西斯沉浸在老人佛提妮的惊心动魄的叙述中。小说的这种迷人的魅力在此刻彰显开来。 显然,复述小说中的故事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不仅仅是涉及剧透,而是因为复述只会破坏小说原汁原味营造出的动人氛围。我更为在意的是书中不断提及到作为重要线索的麻风病。当疾病作为文学的一部分的时候,疾病显然是以一种隐喻的方式而存在的。而疾病作为一种文学的隐喻,无一例外地会被赋予一种道德方面的含义,比如这种疾病会与某种道德上的惩戒相关,比如疾病会带来内心深深地恐惧,并且这种恐惧感会逐渐转移到其他事物上。在小说中,阿丽克西斯的曾外婆因为麻风病被隔离到了斯皮纳龙格岛,最终死去;随后阿丽克西斯的姨外婆玛丽娅同样因为麻风病隔离到了这个岛上的时候,最终却收获到了她在安全之地无法得到的爱情,并治愈了麻风病离开了这个无形的监狱。而阿丽克西斯的外婆安娜,这个自始至终健康无恙的人,从来没有踏上过岛的人,却因为永不满足的情欲,任性,狂躁,反叛,嫉妒,最后偷情死于丈夫的枪口之下。也许,疾病作为文学的隐喻在这里彰显出了它悖论性的一面:到底什么才是健康的?身体的疾病和心灵的扭曲,哪一种疾病更为严重? 小说中更为值得一提的是那个岛,本来是作为隔离麻风病人的恐怖的象征而存在的。但在小说的叙述中,玛丽娅离开时想到在岛上的生活反而觉得无比的留恋。她把它比作门上没有锁,没有铁条的监狱。她这样想的时候,又想到了从家里来到岛上的那些日子,当然可以肯定在麻风病隔离区生活绝不是她所喜欢的,但是如果当初嫁给了那个一发现她身患病症就退避三舍的爱人马诺里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那会不会是另一座监狱?”“与马诺里共同生活也许是另一种终生监禁,不会比她现在被判到斯皮纳龙格岛好多少”。这是一座令人恐怖的孤岛,但在岛上生活的麻风病人拥有释放心灵的自由和井然的秩序,他们有条不紊地安稳生活,甚至逃离了战争和杀戮,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人身患绝症,也许这就是一座世外桃源。而与此形成 强烈反差的是孤岛之外的世界,那是一个贪婪、杀戮、情欲、争斗、嫉妒、流言和尔虞我诈的世界。 《岛》是一座充满了温暖的爱,明亮的忧伤的孤岛,放逐隔绝了一群没有“病”的麻风病人。孤岛之外,天翻地覆,填满了失序和无常的人生。
对于岛,总认为那是心灵的避风港。没有灯红酒绿的喧嚣,只有简单的生活,人与人间纯朴的真情。可是,斯皮纳龙格却不是充满人们憧憬的岛,它收留着被世人遗弃的麻风病患者,填满的是孤独与死亡。而当夜深人静,我的情感被它牵索着时,我的心一直揪着,连呼吸也变得异常沉重。
麻风病,这几个字于我而言并不陌生。脑子依然记得第一次去麻风病康复疗养院时,那些曾遭受这疾病扭曲的身体,还有那双渴望外人关心的眼神。当时心真的很震撼。而事实上,尽管来之前已熟知这一切,但同行的中还是有很多人内心难以接受这一幕。当然,在我没看此书前,我并不知道此病的过去,所能想象也就是一种会让身体变畸形,或者更严重让患者丧失行动能力的疾病。却从未没想到最初的麻风病患者就像艾滋病一样,被人排斥、遭人遗弃。即便众人知道一般生活接触不是病毒传染途径,但内心却依然异常的排斥与患者的一切接触。
而故事的是始于阿丽克西斯发觉母亲在守护一个过去,守护一个秘密。处于婚姻爱情的迷惘之中正无法抉择的阿丽克西斯,决定回来爱琴海的布拉卡,去那座名叫斯皮纳龙格的荒凉小岛,去打开母亲尘封的过去……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居然是一处禁地,一处令布拉卡、爱琴海,甚至整个欧洲都谈虎色变的禁地,更是母亲的禁地。禁地打开,一个融合爱恨纠葛的凄凉故事怆然铺展,一曲令整个欧洲潸然泪下的生死悲欢徐徐打开,一个遥远悲怆的尘封话题被再次重启……
一水之隔便咫尺天涯。当吉奥吉斯把善良的妻子送往这座岛屿时,即便是万般的思念,却只能两眼相视。目睹着自己的爱人在病毒的侵蚀,生命逐渐枯萎,直至死亡。我不知道这个沉默的男人内心有多么的哀伤。可生命的无常并未休止,连唯一相依为命的女儿玛丽娅也从他身边夺走。可幸的是这个见证了岛的生死悲欢的老人最终还是等待到希望之光。
如今,我们这些生活在物质充裕的局外人,也许,难以深刻体会到这个故事真正的那种伤痛。但言外之意却能告知自己要更加珍爱身边的人,一辈子很短,不要等失去了才学会珍惜。那一刻,为时已晚,后悔莫及了。
麻风病。在这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病的存在。一战时期的希腊,得了麻风病,就等于被宣判了死刑,无药可治,而且会通过某些途径传染。人们遵循着《旧约》里对待麻风病人的残酷指示:麻风病人,无论是男人,女人,甚至小孩,都应该与社会隔离。因此,就有了斯皮纳龙格这个让整个欧洲谈虎色变的禁地,就有了这样一段充满悲伤与苍凉,又不失乐观和坚强的感人故事。
神秘的面纱渐渐揭开,我们看到了一个从未接触过的世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被隔离岛上的生活和正常人的生活几乎没有区别,整座岛就是一个社区,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日子一样过得井井有条,而且,在这里,每个人都能得到平等的对待,没有歧视,没有偏见。可以看出,他们尽力让自己过得像个正常人一样,只是,空气中多了一些悲凉的意味。这是一定的,岛民们的日子屈指可数,谁都明白。他们一直在和死神、和自己作着艰难的搏斗。这里死去的人太多了,就连身后的孤独,都成为一种奢侈。他们所能做的,就是活在当下,好好地,有尊严地活着。
吉奥吉斯,克里特岛上无数渔夫中的一位。我觉得他是一种象征。他负责运送刚刚查出病情的麻风病人和政府物资到隔离区,弥补一下做渔夫的微薄收入,因此他成为连接克里特与斯皮纳龙格的唯一纽带。作者对他着墨并不多,可是他给我印象最深。他似乎永远都沉默着,绝少听到他说话。就连痛哭,都是无声无息的。这个人物身上所承载的,远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和承受的。对他来说,生活中只有苦难,少有其他。先是把自己心爱的妻子送进隔离区,并在不久后彻底地失去。接着把最爱的小女儿也送了去。他的生活被麻风病搅得支离破碎。好不容易等到小女儿治愈回家的一天,却又眼睁睁地看着大女儿的生命消失在眼前……人们叫他“可怜的吉奥吉斯”,好像生活总在跟他开玩笑。经历了这一连串的打击,他对生活不再有感觉,最终孤独地走在一个萧索的秋日。一百多村民挤满了教堂,他们怀着深厚的感情悼念这位沉默寡言的渔夫。他一生遭受了那么多不幸,却一直默默地承受着,从未抱怨。他是一个那样让人心痛却又那样无能为力的人。
玛丽亚,吉奥吉斯的掌上明珠,年轻貌美,善良聪慧,沉醉在甜美的爱情里,憧憬着幸福的婚姻生活。然而有一天,脚上的几块斑痕将所有的一切化为泡影。未婚夫惊恐地跑开,从此消失不见。那些精心准备好的嫁妆,都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器物。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她那种从天堂跌入地狱的绝望和恐惧的。父亲用那条运送过无数麻风病人的船送她去斯皮纳龙格,不过这次和以往任何一次的出行都不同,这一趟,是一去不回的旅程,是和家乡克里特,和父亲,和所有亲朋好友的诀别。和她优秀的母亲一样,玛丽亚很快让自己适应了岛上的生活,并充分发挥自己的长处,为岛民们过上更好的生活而作着积极的努力。在与医生克里提斯的频繁接触中,两颗年轻的心渐渐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历尽苦难后,这个善良而坚强的女子,终于收获了真爱。
克里提斯的出现,给这个绝望的小岛吹来了一股希望之风,这是一个有正义感和责任感的医生。也许连岛民们自己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们还可以离开这里,回到原本正常的生活中去。克里提斯成了大家的救星。他和玛丽亚之间若即若离的恋情,也成为灰暗年代的一抹亮丽的色彩,可以说是众望所归。善良的人们,会永远为他们祝福。
常常想,我们总在寻找幸福的路上,跟那些对生命有着无限渴求却又无法得到的人相比,我想我们应该知道怎样给幸福定义。
——读维多利亚希斯洛普《岛》 很多时候很多人都把别人的悲伤当新闻,记者们似乎更加无耻,竟然经常把“苦难”当作自家媒体的机遇,连篇累牍都是灾难即使救助和灾后的积极重建,几乎看不到他们对受难者的心灵关怀。久而久之,我们竟然形成这样古怪的想法:灾难不可怕,因为中国人民是不可战胜的。 2010年以来,我们看见或听到大多的悲伤,王家岭矿难、连续的校园凶杀、玉树大地震、富士康员工的“12连跳”等等,灾难接二连三,有天灾有人祸。在惊恐与愤怒之后,我们终归沉寂。毕竟那都是别人的悲伤,不可能在我们心理投下久远的阴影。北京的“天上人间”被摧毁,深圳的“海上皇宫”被拆除……但是,这个时代奢侈享受极度娱乐的病毒仍然没有清除,歧视贫困与疾病的高墙依然坚固。 英国作家狄更斯在其历史小说《双城记》的开头,写了这样一段话: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人们面前有各种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这部小说写的是法国大革命,实际思考却是是英国的现状。他认为,革命前夜的情绪,可能会因为一些无关重要的事件突然爆发。 革命就是摧毁,是对政权的摧毁,也是对人性的摧毁;疾病也是摧毁,是对肉身的摧毁,也是对精神的摧毁。英国当代作家维多利亚希斯洛普的小说《岛》,讲述了一个离我们有些遥远,却又令我们无比沉重的故事。这里有伤心,但没有摧毁;有最悲凉的情节,但没有悲哀的绝望;有生离死别的痛,也有深情厚意的爱……这里的每一个悲痛,都让人潸然泪下。 故事起止于1903年到1957年间的希腊克里特岛海岸以北的斯皮纳龙格岛,该岛当时是希腊的麻风病隔离区, 麻风病,这个令全世界谈虎色变的魔鬼,与爱情、友谊、家庭交织一起,在被禁闭的斯皮纳龙格岛,闪耀着低徊、哀婉、沉痛的人性之光;岛之外,爱琴海上的布拉卡小镇,人们饱受战争的残酷,也承受着等级制的桎梏以及麻风病的阴霾。布拉卡这个貌似自由的世界,时刻被死亡笼罩。而被禁闭在孤岛人们,由于船工吉奥吉斯、医生克里提斯的往来,而看到了健康的希望。他们相互传递温暖,始终追寻着希望。终于有了那一天——离开斯皮纳龙格岛。 最让我感动的是吉奥吉斯,他的妻子伊莲妮原本是个教师,不幸感染麻风玻吉奥吉斯亲自把她和她的学生迪米特里送到岛上。不久,她去世了。此时,他的长女安娜成了农场主安德列斯的妻子,但因为害怕安德列斯家族知道自己的身世,她疏于和父亲的往来。多年后,他的次女玛利娅在即将成为安德列斯堂弟马若里的新娘之际,意外发现了麻风病症状。吉奥吉斯在巨大的悲痛下,又一次把自己的亲人送到斯皮纳龙格。分别的那一刻,这个沉默如山的父亲对她说:“玛利娅,勇敢些。我明天还会来,如果能够,你来看我。”我想,此刻他的悲痛一定呼啸如海。 在岛上,玛利娅像母亲当年那样热心帮助别人,同时也接受别人的帮助。希腊作家卡赞特扎基斯说,如果我们不想让世界陷入混乱,我们就要释放困于心中的爱。若干年后,“痊愈”的消息来临,许多人的心情居然是难于言说的复杂。玛利娅对她最好的朋友佛提妮说,我们有可能痊愈,但我好像更烦。与一般人不同,玛利娅最大的烦恼是离开斯皮纳龙格以后,还能不能经常见到克里提斯?她与马诺里的爱情被毁灭后,又被克里提斯重建。患者和医生,女人和男人,一个曾经心如死灰,一个始终内敛从容;一个念于家庭,一个追随恋人……一场看似不动声色其实激情澎湃的爱情,在缓慢而压抑的气氛中牵扯着读者的神经和泪腺。 与斯皮纳龙格关联的所有人都希望忘记自己的过去,可是,即使你把爱琴海上空最明亮的颜色涂在脸上,让人间欢乐写满你的现在的日记本,在你感觉幸福终于来了的时候,你却突然得知,你现在的母亲原来是你的姨妈,你真正的母亲早已因不忠而惨死在父亲枪下,并且你真正的父亲也未必是那个开枪的男人,而可能是那个酿成悲剧却又逃遁的人……安娜的女儿索菲亚被父辈的历史困住了。这时,她能做的是什么?离开或永远的讳莫如深?小说以阿丽克西斯对母亲紧锁过去的疑问开始,以她母亲索菲亚25年来第一次泪眼婆娑结束。作家在这场关乎灵魂的解密中,让阿里克西斯毅然离开她的男友埃德,并坦言:没有爱,我承认。 我少年时,亲眼见过麻风病群体,其身体之畸形不堪描述;成年后,我亦体验过咫尺天涯的煎熬,其痛苦同样不堪言说。《岛》的迷人之处,是它写出了人间的盼望。比如吉奥吉斯,作为丈夫他失去了妻子,作为父亲他的两个女儿,一个患上麻风病,一个被女婿枪杀。破碎的家庭,歧视的目光,都没有把他逼至绝望。因为他有爱,爱伊莲妮、爱安娜、爱玛利娅,爱克里特也爱斯皮纳龙格。 我们这个时代的不幸之一,是快乐太多欢愉太少,欲望太多梦想太少,肆意太多自由太少。因此,当我们的欲望逐渐满足时,居然发现幸福没有同步。或许我们需要一次揪心的痛,以使我们记住悲伤的模样,拯救我们被肉身胀没的灵魂。可是,我们拿什么来记忆?我想,《岛》就是这个时代最适合我们的书
一座绝望的岛, 一座永远没有返还之路的岛。 从那里回望,可以望见家乡,就一水之隔,一箭之地。 但永远无缘再次踏上家乡。 这种味道,是一个心愿,是那些人百般纠缠,难以了结的心愿。 故事就发生在这样一座岛上。二战期间,整个欧洲大陆烽火连天,硝烟四起。战争,毁灭,人心惶惶。但是在希腊的爱琴海边,一座与陆地仅一水之隔的名叫斯皮纳龙格的小岛,荒凉竟也平和,仿若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 吉奥吉斯,唯一一个往返并知晓岛上与陆上状况的摆渡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沉默,内敛——在旁人看来,抑或是他根本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感——却也深深地知晓,这座离岛承载了太多太多的…… 还记得那一次,要送去岛上的,不是政府发放给斯皮纳龙格的物资,不是那些被雅典驱弃的麻风病人,而是他的妻子——备受尊敬却不幸被麻风病感染的女教师伊莲妮。他身体紧绷、僵硬,试图努力克服激动的情绪,但心还是被悲伤给击倒了,哀伤深不可测,但仍一如既往地,像之前的上千次一样,载着妻子去了那个再也没有归路的岛上。 从此以后,吉奥吉斯家的"我们"不再有了,"伊莲娜"只是他可以叫唤的名字,无法触摸,相见只是为了痛苦的离别。多少年过去了,女儿们长大成人,幸福只需临门一脚。但是吉奥吉斯做梦也没想到,上帝又一次毫无预兆地抛弃了他。只因那抬脚时的惊人一瞥,母亲的命运无法想象地降临到了善良乖巧的玛丽娅身上。 再一次,吉奥吉斯又将亲手彻底改变自己和女儿的生活,希望踪迹全无,沉默是最容易的躲藏方式。他虽然悲痛欲绝,胸口闷得呜咽哭号,却依旧不发一言。这个家最后还是破碎了,永远毁了。死一般的寂静中,吉奥吉斯小心地解开缆绳,护送着玛丽娅向斯皮纳龙格——那一去不回的旅程驶去。 任谁也没想到,这把年纪的吉奥吉斯竟然可以等到那个历史性的夜晚。上帝仿佛突然醒来一般,记起了这些被他遗忘了长达半个世纪的离岛的人们。这一次,吉奥吉斯坐在合欢树下,大口地抽着烟,守候着他的女儿从地道里出来。可等了好久也没见到玛丽娅的身影,也许有什么事耽搁了,他惊慌起来。终于,玛丽娅从黑黑的半圆形地道里出来了,向他跑来。他感受着女儿丝一般的头发拂过自己粗糙的皮肤,一声不吭。 这位终其一生都仿佛木讷的老人,在离开这座岛的最后一刻,突然想起了妻子,就像他最后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这一刻,他是这么的怀念她,连女儿回到他身边带来的快乐也忘了。 或许,正因为承受的磨难太深,太沉,太透,绝望的从容是最好的方式。这是吉奥吉斯——一个不得不往返于岛陆之间的人——的不动声色的史诗!
《岛》的封面很唯美,一个美丽女子的背影面对大海对面的岛屿,张开双臂,孤单却又充满生气,图画的色调灰蒙蒙中却带着些许暖意。如此的意境与小说带给我的感觉非常一致。
虽然在封面上有这样一段话“在这个浮华的时代,你有多长时间没有为一个书中故事潸然泪下了?这个风靡欧洲的故事,衣婉悲伤,令人禁不住泪流满目……”,但我并没有在整个阅读过程中如期掉泪,相反的,我好像不是在读一本悲剧,而是在读一部励志小说。我经常停下翻书的手指,静静思考,如果我是被放逐到斯皮纳龙格的麻风病患者,我会那么积极的投入新生活么?我会耐心细致的收拾好因为上一个主人病死才留给我的住所么?我会要求岛外的亲属带给我一些植物的种子把它们种在房前的空地么?我会高高兴兴的为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做充足的准备么?好像我不行,面对着社会的抛弃,亲人的泪眼,路人的躲闪,我不会再拥有坚强的意志。而书中斯皮纳龙格岛上的人们做到了,而且他们还用自己坚强的意志等到了医疗科技发展到能治愈他们的那一天。看到最后在圣徒日这一天布拉卡居民和治愈的斯皮纳龙格“流放者”的欢聚,我内心充满着温暖与自由,真的能体会到那种重新被社会接纳的幸福。
《岛》用和缓而又富有感情的语气讲述着布拉卡和斯皮纳龙格那里发生的故事,还有吉奥吉斯一家的爱恨情仇。伊莲妮的母性、安娜的任性、玛丽亚的温柔坚忍都非常鲜明。而在我内心,最坚强最勇敢的却是吉奥吉斯,他把自己心爱的妻子送到斯皮纳龙格,并看到了她的香消玉损,多年后又再一次亲自把女儿送了过去,他心里何尝不清楚斯皮纳龙格就是死亡的岛屿,他内心的痛苦应该是最大的了,但他一直坚持着,带给妻子信心,带给女儿希望,痛苦从来不会从他嘴里说出,眼泪从来不会从他眼眶落下,一个多么令人敬佩的英雄一样的父亲!
上了几次书“腰带”当,对那些或横或竖围着书封面小折条上的推荐语已是百般憎恶,可每每去书城还是意志不坚定的跳进“腰带”的圈套。当看到“令整个欧洲都潸然泪下的生死悲欢”的宣传语,我的书架上便多了一本维多利亚.希斯洛普的《岛》。
这虽然是以二战为时代背景写的,但在书中看到的不是战火硝烟,不是厮杀掠夺,只是一个家族的爱恨相织,一个特殊群体在绝望中的奋起,一股希望永存的信念。
希腊爱琴海沿岸有一个叫克里特的岛屿,这岛上有一座宁静的村庄,吉奥吉斯与妻子伊莲妮还有他们的女儿索菲娅和玛丽娅就生活在这座叫布拉卡的村庄里。与布拉卡只有一海之隔的岛那是斯皮纳龙格岛,那里囚禁着与现在“爱滋病”同样恐怖的麻风病人。
繁花满树,高山上最后的积雪也化成清澈的细流,在那五月初克里岛最美的一天,摆渡为生的吉奥吉斯不得不承受离别之痛把患有麻风病的爱妻伊莲妮送到斯皮纳龙格。初到岛上的伊莲妮精心的装扮着自己的新“家”,用石灰浆把墙刷白,把从家带来的画贴上去,还摆上几件瓷器,用尽自己的爱心像母亲一样照顾学生迪米特里。最后带着那战胜病魔回家团聚的心愿沉睡在岛上。
几年后,即将要步入婚姻的小女儿玛丽娅,却被命运捉弄染上了和母亲一样的麻风病,悲痛万分的吉奥吉斯又得再次把善良乖巧的玛丽娅送到那个充满了死亡味道的岛上,本已很不幸的玛丽娅却继承了母亲的乐观,她采草药治疗被其它疾病欺负的岛民们,她像阳光一样,温暖着孤岛上每个人。不放弃治疗麻风病的克里提斯医生与善良乐观的玛丽娅在接触中互相吸引着,相爱着。也许是希望,也许是爱的力量,最终克里提斯终于研究出治疗麻风病的药物,并成功的治疗了岛上很多麻风病人,包括玛丽娅。
当玛丽娅既要回到布拉卡与亲人团聚的晚上,她嫁入豪门的姐姐索菲娅与小叔子(玛丽娅的前未婚夫)不道德奸情被丈夫发现并枪杀了她。
沉默的吉奥吉斯陷入欢喜的悲伤中,像《活着》中放牛的老人那样没有选择权,只有面对和承受一切。
用粗犷的线条勾勒了小说的情节,可是文中的那份坚强与感动、那份精致与细腻,像高山上积雪化成流澈的细流需要慢慢的领悟。
被抛弃在斯皮纳龙格岛的人们,他们自己也预料不到哪天就会飞往天堂,但他们不甘像死亡那样沉寂,他们不但动手组装了发电机,便每个人家有了台灯和取暖器,还把岛的主街上破旧房屋的门和窗户粉刷成深蓝色、墨绿色,变成了一排排漂亮的商店,小岛有了自己的商店、理发店、电影院。这里不在只有死亡,他们亲手创造了欢声笑语;除了不能与家人团聚和遭受疾病折磨之外,这里甚至比岛外饱受战乱的人们更另幸福。
就像看完一部电视剧,把《岛》这本书看完了,内心被深深地触动了!这座岛,有它独有的魅力,让我看到了关于亲情,关于爱情,关于生命的故事和感动! (一)关于亲情 麻风病犹如死亡之神给那座岛带去了黑暗!当伊莲妮发现自己得了麻风病后,吉奥吉思悲痛欲绝送妻子去斯皮纳龙格岛,还是孩子的安娜和玛利亚沉浸在失去母亲的悲痛中…吉从此扮演着母亲和父亲的双重角色,而玛丽亚从小就懂得体恤父亲,一生都在认真地照顾他,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而反过来吉也一直钟爱着女儿,当生命中又一个重要的女人患了麻风病,他是那么地绝望,好在彼此间浓烈的亲情一直让他们相互鼓励着,支撑着,直到女儿幸运地离开那座岛,父女团聚……我感动了,这是怎样浓厚的亲情,怎样善良的一对人儿,他们都默默无闻地牵挂着对方,看到彼此幸福自己就会快乐,即使曾经绝望过,亲情始终是黑暗时光里最温暖的一道风景! (二)马诺里和克里提斯,曾经说爱玛利亚的两个男人,一个在她最美丽,最健康的年华里相遇,一个在她生命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出现……一个用离开告诉了她原来幸福如此之短暂,承诺如此之无用;一个用守候和守护来证明真爱的存在……当然玛利亚的确苦尽甘来,她是幸运的,幸福的!同事吉对伊的爱情也另我感动,这个老渔夫一生都在用默默无闻来爱着妻子……而安娜的死在我看来并不悲惨,是她触犯了道德的底线,她不懂什么是爱,什么叫尊重…当她被安德烈斯击毙的瞬间,我长长嘘了口气……为了老渔夫,为了安德,为了玛利亚。 (三)如果说麻风病曾经摧毁了某些人的生命,那从另一个角度而言,它带来的更多的是生命的意义!病痛的折磨的确让被隔离到时候斯皮纳龙格岛的人失去了重生的愿望和意志,但是对生的渴望在他们的心里也深深扎根着!在岛上人们开始新生活,为了新生活不断努力着,岛民们不断改善自己的生活,医生努力寻求治疗的方案直到真的成功……对生命若没有那么深的信念,在面对了那么多失败以及战争带来的恐惧时,他们不会坚持那么久,不坚持就没有最终的胜利!就像红军长征了二万五千里路似的,麻风病终于不再使人们恐惧了!广场上那庆祝太让了感动了,一群群热爱生活,真爱生命的人聚集在一起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读英国作家维多利亚?希斯洛普的处女作《岛》的间隙,不时会想到桑塔格在《疾病的隐喻》中的论述:疾病是生命的阴暗面,是一重更为麻烦的公民身份。我们每个人生活在世上都有双重的公民身份,其一属于健康王国,而另一种则属于疾病王国。尽管我们都很乐于享用健康王国的护照,但在人生中总有一段时间,每个人都会被迫承认我们也会成为疾病王国的公民。在我看来,希斯洛普的《岛》完全以此作为小说的背景和分界,书名孤零零的一个字,已经预先建立起了读者心目中与世隔绝的形象。唯一让我没料想到的是,这样一个预先建构起的冰冷和恐怖的意象随着叙述的展开和深入竟然一点点的消解融化了。最终的阅读体验反而是如此地美好。 岛,是斯皮纳龙格岛;病,是麻风病。小说中有段文字介绍说,1903年该岛成为麻风病隔离区。1941年德国人入侵克里特岛,占领到1945年,斯皮纳龙格岛因麻风病人的存在而幸免。1957年该岛被废弃。而麻风病更是一种历史久远的疾病,甚至可以与《圣经》一样古老。当无法治愈这种病症的时候,人们唯一所能做的就是遵循《旧约》中对待麻风病人的残酷指示:让他们与社会隔离。通常而言,在麻风病肆虐的时期,它很容易引起社会性的恐慌。在桑塔格的论述中,在麻风病盛行的中世纪,麻风病人经常被看作是一个“社会性文本”,“从中可以看出社会的腐败,是道德的一种劝谕,也是腐化的一个象征”。但在这部小说中,似乎是特意规避了这种对麻风病人的历史性叙述。麻风病人作为小说背景存在的时候,似乎目的是为了引起人们的不安。但有理由相信,这种不安的情绪是作者特意营造出来的,为的是给小说的氛围制造出某种令人印象深刻的反差。小说的叙述基调是一种悄无声息的温情,一步步不动声色的叙述,带领我们进入一个家族的秘史,一个因为麻风病的肆虐而分崩离析的家族,后同样因为这种令人恐怖的病症重新找寻到了失去的希望和生活的动力的故事。 按照巴尔扎克的说法,小说是一个民族的秘史。是不是正因为如此,家族叙事才成为小说中恒久的母题?追寻一个家族的历史,寻找遥远的过去似乎是解决当前危机的唯一出路。这种奇特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依然延续在了这部小说中。年轻的姑娘阿丽克西斯回到了克里特岛,寻找母亲很少提及的家族。老人佛提妮给她开始讲述家族故事的时候说,“我得说,‘我要从最开始讲起’,可其实并没有一个真正的开始”,因为“你母亲的故事就是你外婆的故事,是你曾外婆的故事,也是你姨外婆的故事。他们的生活纠缠在一起”。这是一种宿命,不是由某种不可知的迷信决定的宿命,而是因为我们的先辈决定的宿命,“当我们谈到古代历史,我们常常说命中注定——可是我们并不是指不可控制的事情。当然事件可能突如其来地改变了我们生活的轨迹,但真正决定什么会降临在我们身上的,是我们周遭那些人的行为,以及那些生活在我们之前的人的行为”。所有我们不断地寻根的欲望都与这种寻根的宿命相连。这种迷人的叙事让我沉浸其中,也让阿丽克西斯沉浸在老人佛提妮的惊心动魄的叙述中。小说的这种迷人的魅力在此刻彰显开来。 显然,复述小说中的故事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不仅仅是涉及剧透,而是因为复述只会破坏小说原汁原味营造出的动人氛围。我更为在意的是书中不断提及到作为重要线索的麻风病。当疾病作为文学的一部分的时候,疾病显然是以一种隐喻的方式而存在的。而疾病作为一种文学的隐喻,无一例外地会被赋予一种道德方面的含义,比如这种疾病会与某种道德上的惩戒相关,比如疾病会带来内心深深地恐惧,并且这种恐惧感会逐渐转移到其他事物上。在小说中,阿丽克西斯的曾外婆因为麻风病被隔离到了斯皮纳龙格岛,最终死去;随后阿丽克西斯的姨外婆玛丽娅同样因为麻风病隔离到了这个岛上的时候,最终却收获到了她在安全之地无法得到的爱情,并治愈了麻风病离开了这个无形的监狱。而阿丽克西斯的外婆安娜,这个自始至终健康无恙的人,从来没有踏上过岛的人,却因为永不满足的情欲,任性,狂躁,反叛,嫉妒,最后偷情死于丈夫的枪口之下。也许,疾病作为文学的隐喻在这里彰显出了它悖论性的一面:到底什么才是健康的?身体的疾病和心灵的扭曲,哪一种疾病更为严重? 小说中更为值得一提的是那个岛,本来是作为隔离麻风病人的恐怖的象征而存在的。但在小说的叙述中,玛丽娅离开时想到在岛上的生活反而觉得无比的留恋。她把它比作门上没有锁,没有铁条的监狱。她这样想的时候,又想到了从家里来到岛上的那些日子,当然可以肯定在麻风病隔离区生活绝不是她所喜欢的,但是如果当初嫁给了那个一发现她身患病症就退避三舍的爱人马诺里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那会不会是另一座监狱?”“与马诺里共同生活也许是另一种终生监禁,不会比她现在被判到斯皮纳龙格岛好多少”。这是一座令人恐怖的孤岛,但在岛上生活的麻风病人拥有释放心灵的自由和井然的秩序,他们有条不紊地安稳生活,甚至逃离了战争和杀戮,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人身患 绝症,也许这就是一座世外桃源。而与此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孤岛之外的世界,那是一个贪婪、杀戮、情欲、争斗、嫉妒、流言和尔虞我诈的世界。 《岛》是一座充满了温暖的爱,明亮的忧伤的孤岛,放逐隔绝了一群没有“病”的麻风病人。孤岛之外,天翻地覆,填满了失序和无常的人生。
多年来,阿丽克西斯发觉母亲总是过分守护着自己的过去,不仅掩埋了自己的根,还把上面的泥土踩得结结实实。
阿丽克西斯决定打开母亲尘封的过去。
她来到爱琴海的布拉卡,登上一座叫斯皮纳龙格的荒凉小岛。这是一处禁地,一处令布拉卡、爱琴海,甚至整个欧洲都谈虎色变的禁地,更是母亲的禁地。
禁地打开,一个融合爱恨纠葛的凄凉故事怆然铺展,一曲令整个欧洲潸然泪下的生死悲欢徐徐打开……
据说是令整个欧洲潸然泪下的生死悲欢,看了之后好像也没有预期的那么惨,所以夸大的宣传都是会影响到以后的阅读。
买此书是冲着它的畅销榜排名和煽情的封面推介文字,本以为会是一段震撼人心的生死悲欢,但是从头到尾读完却很失望
说实话,作者写得还算不错,不能说是一部烂俗的小说,但是绝没有宣传和推荐语说的那般感人至深,至于令整个欧洲潸然泪下,实在是无法理解。看《忠犬八公》都可以感动的我眼泪不断心酸不已,可见自己诚然不算是一个冷血无情之人,可唯独对这本小说从头到尾无动于衷,自己的感悟鉴赏能力也许有待加强,但同时可以肯定的是,本书还是有一定程度上的名不副实,物非所值。
但是不能否认的是,这样 一本畅销书,除了推广做得好以外,在内容上也还是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对于异域风情,善良人性都有到位的描述,开头的一段类似于“人性宿命论”的表述也确实令人着迷。只是开头结尾有些情节衔接起来感觉稍有牵强。
也许自己应该多看一些哲学类的书籍,以便今后读书能有更深层次的发掘。
在谈麻风病色变的背景下,作者一在绝望地打击、摧毁着我的信心:吉奥吉斯往斯皮纳龙格岛送补给品、送病人,却没想到有天要送的是妻子、女儿;大女儿安娜嫁给了庄园主,小女儿玛利娅却因“年纪大”嫁不出去;玛利娅准备结婚,却被查出得了麻风病;在为庆祝玛利娅康复的晚宴上,安娜却被枪杀;索菲娅在姨父母照顾下开心成长,在读大学前夕被告知自己不是父母亲生、家族的麻风病史、不道德的母亲、身为杀人犯的父亲。一个又一个悲剧的发生撞击着我善良的心灵,故事情节悲凉,沉重而忧伤,但,始终能看到希望!伊莲妮来到岛上的家,先是粉刷了墙壁、种了菜、花,改善居住环境。随后她继续教师生涯,坚持给岛上的孩子上课,即便这些孩子或终将死于麻风病。玛利娅来到岛上,坚持以草药给岛上的人治疗麻风病以外的小疾病。岛上的居民全是麻风病人,正在发病的或处于潜伏期的或因病致残的,但人们并没有因此就生活在空虚、无聊、颓废的中,有的居民曾是律师、政客、厨师……他们选出了岛主,他们与政府谈判,争取到政府的资金,岛上有了发电机、蓄水池、学校、电影院、新的公寓,政府也派来了医生、牧师,居民自己生产,还出现了简单的以物易物的商品交换。玛利娅因病被未婚夫抛弃,但她在岛上配合克里提斯医生的试验治疗,用草药给小病患者治病,并与克里提斯医生产生革命感情恋爱结婚。麻风病有传染性,而且“无药可救”,但还是有千千万万的克里提斯医生、尼克拉斯医生一个星期一次、一个星期两次、一个星期三次登上斯皮纳龙格岛,为病人做病历、跟踪治疗。在德军攻打西欧各国时,爱琴海的人民无惧德军的威胁,在白色恐怖下掩护英军、加入盟军、提供物资,直到德国投降。
一个家庭三代人悲欢离合的故事,读者被作者带入悲伤画面,忽然又迎来欢喜的场面,大喜过后又读者又被拉入大悲,感情跌宕起伏。虽不至于潸然泪下,但洗具大结局还是觉得心里有淡淡的温暖。
家族传奇、爱恨纠葛、感人肺腑、揪心纠葛、潸然泪下、哀婉悲伤……这些书评多出自《观察家》、《卫报》、《泰晤士报》等西方媒体。我不知西方媒体为何要用这些感情浓烈的词语,阅读时我也没有想哭的感觉。这就是看外国书的一个弊端:没法融入那种文化,或说是没能完全体会作者的感情。当然这受我个人文化水平、文学素养的制约。但也有文化背景不同的缘由。
《岛》是以麻风病为故事背景。麻风病现在已经是可以治愈的疾病了,并不可怕,我们没有甚至是无须了解这个疾病,所以我无法了解当时对麻风病谈虎色变的社会恐惧。而当这种病与《圣经》拉上关系后,那更是一种信仰上的隔离,作为不信耶稣不了解基督的我,无法理解那种绝对的排斥与被排斥。或者我们可以把麻风病和艾滋病做类比来体会当时的谈麻色变。只有肌肤的亲密接触会传染麻风病,一般日常的聊天、握手、喝茶是不会传染的。但当时的人们认为只要与麻风病人呆在一个空间里都会得病。同样在今天,我们普遍谈艾色变,只有血液、性接触、母婴传播是艾滋病的传播媒介,但大多数的人还是强烈的排斥艾滋病患者,划分出一个摸不着的斯皮纳龙格岛,艾滋病患者被我们隔离在心灵的斯皮纳龙格岛上。这都是一种全民的恐慌,20世纪初的这中种全民恐慌可以归结为一种全民的无知,但在今天艾滋病宣传如此透彻明白下的全民恐慌则只能归结为一种全民的无视了。
这本难以令我入情入戏的另一原因在于语言方式的不同。这也不能怪翻译的人,因为英语语序和中文语序几乎是相反的,而且极度喜欢双重否定。例如,文中有一段,玛利娅看见外甥女索菲娅失去父母、奶奶,心里想把索菲娅接过来抚养,丈夫克里提斯医生建议先和索菲娅的爷爷商量一下,原文:“为什么过几天后我们不去跟他谈谈呢?”这话读起来真令我抓狂!如果表述为:“过几天我们跟他谈谈”或“要不过几天我们跟他谈谈?”不是更畅顺吗?干嘛要双重否定?但英语就是 “why ……not……”这样说的……当整篇文章大都是这样的语言时,我真的无语了,总是要数数否定了多少次,一重否定还是双重或是三重?这语言读得非常不痛快!
在破碎中重生希望
——《岛》读书笔记
花了一周的时间读了维多利亚希斯洛普的长篇小说《岛》,为一个浮华年代的哀伤故事潸然泪下。
故事讲述了多年来,阿丽克西斯发现母亲总是过分守护自己的过去,不仅掩埋了自己的根,还把上面的土踩得严严实实。
阿丽克西斯决定打开母亲尘封的过去。
她来到爱琴海的布拉卡,登上一座叫斯皮纳龙格的荒凉小岛。这是一处禁地,一处布拉卡,爱琴海,甚至整个欧洲都谈虎色变的禁地,更是母亲的禁地。斯皮纳龙格——麻风病隔离区。
小说的主要人物是阿丽克西斯的祖辈,讲述了家族的传奇和爱情的纠葛,故事沉重而哀伤。重点描绘了人们对于麻风病人的种种歧视以及麻风病人们在斯皮纳龙格岛上重建希望,重建家园的故事。当岛上的居民被治愈,即将离开小岛的时候,他们又将面对社会的冷酷无情,谁还能接受他们?
同时,故事的另一条主线便是阿丽克西斯的祖辈伊莲娜的家族故事,表现了世俗的惺惺作态和伊莲娜得病后依旧牵挂儿女,努力在小岛上开始新生活的故事。尽管伊莲娜永远的葬在了斯皮纳龙格,没能看到她的两个女儿嫁入豪门,但悲剧并未结束。伊莲娜的大女儿安娜是一个势力,爱慕虚荣,毫无孝心的人,在她嫁入豪门之后便冷淡他的父亲和妹妹,极力得讨好豪门贵族。而安娜的妹妹玛丽亚则是一心一意的料理家务,照顾父亲,一个为斯皮纳龙格运送货物的老渔夫。一个偶然的机会,玛丽亚认识了他姐夫的弟弟阿诺里,阿诺里对玛丽亚一见倾心,疯狂的追求她,而同时,又与安娜纠缠不清。就在阿诺里要迎娶玛丽亚的时候,玛丽亚被确诊得了麻风病,被无声无息的送去了斯皮纳龙格。于是人性便得以释放,阿诺里故作悲伤,却继续与安娜纠缠不清。玛丽亚在小岛上开始了新的生活,并不是写信给爸爸,鼓励他。十年后,玛丽亚痊愈,和岛民回到了布拉卡,并和岛上的医生结了婚。安娜受邀来参加他们的婚礼,在大家欢心庆贺的时候,安娜的丈夫表明了一切。他知道他和安娜的儿子不是他的,而是阿诺里的。安娜瞬时奔溃,一声枪响,安娜的丈夫杀妻的消息传遍了全村。
故事的结局是玛丽亚领养了安娜的女儿,取名索菲亚,索菲亚为了避免自己的亲生母亲放荡不堪,自己的父亲是杀人犯被外人得知,而逃避过去。阿丽克西斯便是她的女儿。
我想,这部哀婉的小说最大的魅力在于,在最悲凉的情节里,也始终能看到希望。即使在那个“污秽荒凉”的不祥之地,也总能寻找到灿烂的鲜花。
作者试图从不可预测的冲突和屡屡打碎的片段中,从生活被毁又被重建,爱情被毁又重生希望的揪心纠葛中,让人感受生命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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