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是参照国际公认的韦伯研究专家斯蒂芬•卡尔伯格的英译本,并参考德文原文翻译编译的。众所周知,马克斯韦伯是德国的政治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公认的社会学三大“奠基人”之一(其他二者为卡尔•马克思(Karl Marx)与爱米尔•杜尔凯姆(Durkheim))。美国社会学家科瑟对韦伯的学术渊源和成就赞誉说:“韦伯的头脑容量大得惊人,影响他思想的因素多种多样。他不是哲学家,但在大学读书时就熟悉大多数古典哲学体系。他不是神学家,但他的著作表明他广泛阅读过神学书籍。作为经济史学家,他几乎读遍了这个领域以及经济理论的一切著作。他具有第一流的法律头脑,对法律的历史和原理了如指掌。他对古代史、近代史以及东方社会的历史具有百科全书式的知识。”
在本部著作中,韦伯以宗教为研究切入点,论述了现代资本主义的本质及其起源,以及宗教伦理与经济行动之间的关系。在他看来,“资本主义”不仅仅是一个经济学和政治学的范畴,而且还是一个社会学和文化学的范畴。“资本主义精神”作为近代欧洲所独具的价值体系,驱动着人们按照理性化原则进行社会行动,最终导致资本主义的产生。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这部著作是韦伯1904~1905年分两部分发表在一部分社会科学杂志上的。1920年经过韦伯增补后成书发表,这些增补内容具有很大的学术价值,其中包括韦伯对发表于1907~1910年各种杂志和报纸上批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文章的回应,以及对同行著作的回应等等,这些增补相当有学术价值,更有利于读者去了解韦伯的思想。斯蒂芬•卡尔伯格在进行英译的过程中,以可读性和易理解性为目标,又增加了大量的标识,比如说明某些人物、地点、群体和文献的尾注,阐明韦伯论述的重要尾注以及统一了全书关键术语的翻译等等。同时,斯蒂芬•卡尔伯格保留了韦伯原著中两种重要的有助于阅读的方式,那就是通过斜体字引导读者关注重心和通过双引号来标示意义的细微差别。经过增补、标注和编译的本书在忠实于原著译文保留韦伯研究完整性的基础上,更适合现在的读者(学者、大学生等),尤其是一般读者。
渗透了资本主义精神的韦伯以史学家和社会学家的角度去考量,不仅为世人“发现了生活应围绕系统的工作和物质成就组织起来这一观念过去的起源,还论证了这种组织生活的样式在推动资本主义精神的产生在中起到重要作用……以及新教伦理和资本主义精神这二者在促进现代资本主义兴起上发挥了重要的推动作用。”我们知道,由“为什么只有西方有和声音乐”为出发点,开始考虑更一般的“为什么只有西方才具有一种独特的理性主义” ,再到开始进行西方与非西方的宗教文化比较研究,努力尝试并逐步确定“现代西方发展”的一些主要因果性力量是支持韦伯学术研究,直到生命的终结……
可是相对于“现代西方发展”的宗教与精神之因果力量非专业或没有做过深入研究并探寻的人只能停留在阅读的表面,而无法得悟其精华,值得庆幸的是韦伯那拥有了无穷影响力和争议的著作《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新近又有了一个新版英译本,译者卡尔伯格是世界知名的韦伯研究专家。译者在尊从了韦伯作品的写作风格以及趋于尽善尽美地呈现韦伯思想的基础上,还完整地做出了关于他多年来发掘并发扬的韦伯思想精髓的精密描述和因果推断……如此说来,中译本《新教伦理》也就顺利成章地成为更多国人沟通西方文明与宗教发展关系脉系的桥梁。
韦伯的《新教伦理》一书出版迄今已近一个世纪,它是20世纪影响最为持久的著作之一,也是社会科学中引起广泛争议的著作之一。而在这接近70年的时间中,终结经济传统主义的革命是怎样发生的?这种向现代经济伦理的重大转变的根源是什么?以及工作向生活中心移动是怎么发生的?工作时绝对的目的本身吗?宗教信仰会影响工作习惯和商业态度吗?宗教在那些可能初次看不到的方面所带来的冲击表现在哪里?……等等关于工人与雇主、工作与精神、文化与宗教的话题,放在现阶段整个世界文化信仰多元并互补的认知环境中,仍然会带给人太多思考和观念的差异与冲突。那么新教徒与天主教徒抑或其他信仰教徒之间去同存异之所究竟在哪呢?长久的探询之后愚钝的我还是不能自得其解,不过无论如何,宗教与精神之因果力量——韦伯式论证已经傲然地存在,高调争议也好低调认同也罢,总是在不断地增加令人考量更深层次问题的机会。
就像英国传记作家D•G麦克雷说的那样,韦伯对于我们来说的确就是一座迷宫。是的,韦伯带给世人的是永远的深邃的话题,费解的并独具吸引。
老家的院落里有2棵大槐树,记忆中它们的树龄应该年代悠久,比我老多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其中一棵,树下竟然穿出了一个洞,无论呵护它的老人如何撒药医治,不能阻止,洞只管越来越大了。每每过节回家,都会看到老人在树下转悠,连连叹息,然而即便如此,我次次见到的都是树木依然会春来发几枝,夏来郁郁葱,秋日叶飘零,冬雪压不弯。忽然一日,不知怎么就联想到第一次在书中见到议论资本主义的“垂而不死,腐而不朽”。面对这年年复峥嵘、欲枯不死的大槐树,令人似有所悟。
在书群中见到《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这本书,名字里“资本主义精神”几个字,让人莫名地眼前浮现那棵老槐树的形象,毫不犹豫地就抢了这本书。作者马克斯-韦伯是德国著名的社会学家、社会哲学家和历史学家,同时也是近现代最具生命力和影响力的思想家,在社会学领域中与卡尔-马克思、迪尔凯姆并驾齐驱。韦伯一生著作颇丰,这本书反映了韦伯思想的总趋势,被西方学术界公认为世界名著。
说实话,这部出版迄今已近一个世纪的韦伯经典名著并不能让所有人一眼看透,西学东进同样也是百年之久,西方文化文明在中国并不陌生,同时《圣经》这本书也是全球最富盛名的图书之一,即使对这本几乎西方国家人手一册的圣书没有详读,许多人也是对它了解一二的,可是“政教分离”的大社会环境中,对本国宗教尚且知之甚少,对于异国虽然耳熟能详的宗教更是难以理解的吧!
世界上乃至国内由于某些打着宗教名义迫害人民利益之事常现在平媒银屏之上,让人们对这些精神领域的东西都是感觉玄乎而日益不能接受了。然而固然物质决定意识,这已是大家不争的事实,可是意识反作用于物质,还是拥有不容小窥的现状。资本主义从十四、五世纪兴起,至今数百年间不断发展壮大,与近代即使被新的社会形式在部分区域取代露出衰败之势,然则几个百年间后,依然可见发新枝的回光之举,让人不得不思索这背后的意义。这也是韦伯关于“资本主义精神”的名著一而再的新译本发行的原因吧!
西方资本主义的发展是科学技术进步的必然结果,然而它与信教改革同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正如韦伯在书中强调“思想在历史变革中所起的独立影响”,认为新教伦理的思想“为资本主义经济制度在其形成阶段的发展了强有力的促进作用”, 当然这并不否认 “新教同样地受到资本主义发展的影响”。在当下,两者相辅相成,恰如那棵有了树洞的大槐吧,生长依旧。
韦伯力图使用分析统计数字确立一个事实,即资本主义兴业兴趣和成功率与基督教新教背景存在着某种相互关系。韦伯指出:“在任何一个宗教成分混杂的国家,只要稍稍看一下其职业情况的统计数字,几乎没有什么例外地可以发现这样一种状况:工商界领导人、资本占有者、近代企业中的高级技术工人,尤其受过高等技术培训和商业培训的管理人员,绝大多数都是新教徒。资本主义愈加放手,这一状况亦愈加明显。”
新教的思想与中世纪传统基督教思想的共同点,较之与近代思想家的共同点要多得多。他们提出的问题、采取的方法,基本上都是中世纪的,不是近代的。第一,和传统基督教一样,新教也是同意文化必须统一在基督教的感召和调节下这个观念,新教从未设想过存在一种世俗文化,在那里哲学、科学、文学和艺术各自成为一个独立的领域。第二,在教会与国家的关系上,新教也是从未设想过政教分离。第三,新教也是认为:人们必须具有统一的教理和教规,决不允许今天我们所习惯的心灵自由。所以在新教统治的地区,同样对被自己认为的异端进行镇压:异见份子在加尔文控制的日内瓦被烧死,这被日内瓦人看作罪有应得;美国的清教殖民地为了保持信仰的统一,鞭打贵格派和浸礼派教徒,然后把他们驱逐出境;托马斯•莫尔发表《乌托邦》,他设想和憧憬一个宗教信仰完全自由的社会,没有人会为信仰的不同而遭受苦难和惩罚,但他在清教的英国被处斩首,因为他不承认英国国王是英国教会的最高首脑。
上述新教与传统基督教的这些共同点,与中国古代的儒家思想同样有很多相通之处,或者我们可以这样假设说:在一个农业文明的社会——比如罗马帝国和西方中世纪,比如中国古代,人们之间只能依靠涂尔干所说的“机械团结”的方式团结和组织起来;那么,官方为了社会的统一、团结和安定、长治久安,就必须创造或者抓住某种思想体系作为官方的意识形态——比如罗马帝国的国教、西方中世纪的基督教或者中国古代的儒家学说;然后,官方就要用自己的政治力量,保证政教合一(在对百姓进行现实和思想上的统治方面),保证用这一思想体系进行文化统一、思想统一、信仰统一。不仅是欧洲和中国的农业文明是这样,在古代阿拉伯和古代印度,伊斯兰教和印度教具有同样的社会性质和社会功能。
理性资本主义与新教伦理都只出现在西方文明中,而且,在韦伯看来,几乎所有与理性资本主义有关的种种因素也都是西方文明独有的。上自古希腊时代延续至今的民主代议制度,下至体现理性化灵魂的股票、支票、债券等商业化手段,无不反映了理性主义的特点。西方文明不同于其他文明的一般特征,就是理性主义。其源头一直可以追溯到整个西方文明传统。不同的文明形式产生各自独有的精神核心,宗教在其中发挥了巨大的影响。发生在西欧的新教改革原本是出自宗教动机,但新教伦理所表现的现世禁欲精神,合理安排的伦理生活却无意中促进了经济活动的开展,新教伦理赋予了经商逐利行为以合理的世俗目的。而印度教、佛教、儒教、道教、伊斯兰教、犹太教等没有经过宗教改革的各大宗教,其古老宗教伦理精神对于这些民族的资本主义发展起了严重的阻碍作用。
我对于宗教感兴趣是起始于近年较多的阅览外国文学作品所至,文学属于人文,更是包罗万象,在其中收获最多的是思想的碰撞,而其中不可能不涉及对欧美人影响至深的宗教信仰,有时候已经超越涉及,不如说是蔓延或者渗透。
反之,对于政治与经济学的东西我向来兴趣不大,除了早先应该必需学到的东西,之后我很少主动涉猎,究其原因,是否与理想主义的诉求有关就不得而知了。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包含的范围比较广泛,经济学,政治学,社会学,宗教学都有所涉及,而它所波及的各个领域更是最终要汇合到人文思想范畴,所以这也是我对这本书起初产生兴趣的原因。
显然这是一本难读的书,没有专业的背景或者极度的兴趣,初次阅读不免囫囵吞枣,这一点我首先要承认的,而且据说独立的看韦伯这本书,对他的整个理论体系也会产生某种误差,当然这种争论首先产生在对学术研究相关方面烂熟精通的基础上,而对于一般读者来说,吸收它才是当务之急。
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里面一个最浅层次的理论是有关宗教信仰对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影响,这一观点委实很独到,在早期接触的经济学里,多数都单纯的以物质形态来看待资本主义社会的形成,而在韦伯这里,意识形态被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特别指出西方独特的宗教信仰在精神范畴内对资本主义形成的推进作用。正是天堂的目标,使人们甘于抱有禁欲主义的观念,努力的工作,奉献,创造出超越自身需求的财富,却并不以享乐为目的,这正是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过程,尔后随着人类社会和整个思想的嬗变,对于宗教的理解也有了两重型的标准,真正的享乐主义开始萌芽。
有两件事或多或少影响着国人对这本书的观点,其一,在韦伯的作品里,他主要是以理性的观念试图阐述一种对资本主义形成的认知,而非批判,这有悖于以马克思主义为正统思想的国家导向。其二,与宗教的隔阂,还是难以感同身受的体味这一理论体系中根基的影响作用。
而我认为在吸引的过程中,认同感且放在其后,作为一本学术巨著最主要的贡献在于开拓,这一点韦伯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他的相关理论体系影响颇深,只是对于社会主义国家的我们来说,是非主流的作品,所以阅读这样的作品对于禁锢性的思想还是具有很好的拓展的。
社会科学文献社这一版《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随书附录了卡尔伯格的注释,也就是所谓的解读,其实韦伯本人论述的部分并不是特别多,加上注释,索引和导读,才使本书变得更为厚重的,个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选择阅读的方式。全书的行文翻译的较流畅,但是也比较传统,所以造就了这是一本必需慢读,而且不只是读一遍的作品,而我所谓的评也不过是浅尝辄止下的三言两语,这样的作品其实是要像研究报告一样的写作准备才能表述的更为清晰的。
这段时间由于思考和阅读的倾向性,小子我系统性地认真参读了一点儿梁漱溟、费孝通、孙隆基等中国学者的著述,发觉小子我思维的闪光啊,从未逃逸大师们思想的精华。而就在这个过程中,由书找书,按图索骥,又读了其他一些,而马克斯.韦伯的《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则是重中之重。当年读《新教伦理……》时,只是为读而读,甚至是为使用大师的某一观点而读,所以现在依然懵懂不清。而现在读来,味道截然不同——尤其是新版本的英译,以及新版本的汉译,都是不可多得的(尽管看的时候,免不了要在关键时候对照英文版,小子德文尚不到入门级别)。单单是苏国勋的汉译序言,就让小子我兴奋不已,还是与我的近期的思考不谋而合。当你真正从内部需求上去读一本书,尤其是一部经典,那么,与大师之间那种神交已久而不觉、相见恨晚的感觉,足以让人乐不思蜀。这本书,一定要读。但是,如果你知道自己为何要读,那将是一件美差事。
在第46期当当特评的新书快评书目中,我几乎不加思索地就申请了这本《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第一次读《新》是在我读高二的时候,那时节基本上没有能力区分天主教和新教,对于基督教民主文明也知之甚少,读来自然是有看没有懂。后来再读是几年前,虽然已略有知识积淀,但限于群言出版社的翻译质量,依旧了解有限。
这次申请,实际上是看准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李修建,张云江的这个版本才申请的,不意送来的却是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的英文版移译本。上当当网上一查,发现有的特评已经在社会科学出版社的图书下面提供了评论,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收到了错误的版本,还是因为那位特评没有收到书就进行了评价。
不管具体情况如何,我且谈一谈我对这本书的看法。
首先,《新》由英文版移译可谓一种传统,中国大陆的第一个《新》的版本便是由1930年的英译版移译而来。事实上,很多非英、俄文的名著都是通过英文版移译与华语读者见面的。
其次,本书的翻译基本通畅。之所以说“基本通畅”是因为译文中仍然带有明显的社科文史哲类经典图书译本所惯有的译文腔,表现在译入语的句子很长,缺乏断句,句子缺少主语(因为原文是被动语态)等等。但是总体来说,在翻译经典社科类图书时,这种译文腔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字里行间也可以感受到,本书的译者已然尽力,只不过他们将更多的努力用于还原,而不是修饰,这种选择对于科学工作者来说,是值得肯定和尊重的,虽然结果对于读者略显不够友好。
第三、本书的亮点在于书后的注释部分,汇集了各个英译版和本书中文译者为读者提供的注释,这些注释之详细,涉及的领域之广泛,可谓绝无仅有,因此本书的注释部分汇集了《新》历代诸位专家的诠释,明显可以拓展读者的视野。
第四、本书最后的一部分是由英译者撰写的导读,这既是对作者写作背景及知识的介绍,又是对全书主旨的概括,虽然篇章安排在全书最后,但是初读《新》的读者,如果自忖知识储备不足,或者对本书的写作背景及主要内容缺乏了解,那么他/她从这个英译者导读开始了解本书,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总而言之,虽然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那个版本,但是它更多为我带来的是惊喜而不是遗憾。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这本书的内容不必过多地介绍,它是在试图解释为什么资本主义文明的曙光总与新教改革及新教徒分布呈现出密不可分的联系。假使资本主义代表了一种行为方式,那么从天主教到新教的变迁究竟会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信徒的行为。为什么后者的教条会比前者带来更多的勤勉、渴求和个人主义?
阅读本书的过程中,当我们面对资本主义——这个遭到了诸多集权政府污蔑的名词时,我们应该更加理性。在阅读经典时,如果一个人的头脑中装满了二元论、装满了先入为主的判断、装满了偏见,那么他无疑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就像有人评论说“韦伯这种以精神、思想的因素来解释历史进程的方法,固然视角新颖而富于启发性,但在根本上是他的唯心史观的反映”。
这种“固然……但是”的逻辑我无法理解,就像我们常常用来对一个政府进行道德判断的“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等字眼儿一样,难道“唯物”还是“唯心”是判断是非的标准吗?
最近正在阅读《西方哲学史》(叶秀山、王树人主编),需要着重说明的是,我完全看不懂。虽然我是一个哲学爱好者,但是我的确没有完整地看过哪一部纯粹的哲学书籍。《上帝之城》主要是在论证“上帝”,《哲学问题》的问题也确实太贴近现代社会了;很早以前就买下了《纯粹理性批判》《实践理性批判》《判断力批判》,这是哲学大师康德的代表作,也是《西方哲学史》重笔墨分析的内容;而《柏拉图全集》看了一部分,由于当时水平有限,文字意思是看得懂的,其中蕴含的哲学思想却怎么也无法厘清。因此,买了没看的没看,没买的没买,总之,对哲学还是一片迷茫。
都说哲学需要理性思维,学理工科的人也许会容易接受些,我符合这条件,而且我还是个哲学痴,看来我是天赋不足了,正如康德说的,艺术是“天才”创作的,而“天才”是接通天地的怪才,当然,他是为了说明“上帝”的存在,即便他是个唯物主义者。不过,应该说,哲学的历史就是历史的哲学,叶秀山老师说哲学不像自然科学,学习它不一定要从古至今,我深有体会。而且,哲学的古代继承者是文学,而非自然科学,也就是说文学是先于自然科学的。我们自然科学所研究的都是物物的原理,而哲学只是在问为什么要提这个问题,比如,自然科学会去研究宇宙的尽头是什么,而哲学则问“我们为什么要问宇宙的尽头是什么”这个问题,这是让人头痛的。不过也正是有了这种疑问,才导致人们意识到我们可以去解决这个问题背后的一些实际问题,也就是今天的科学的发源了。
古代的哲学家都是天文学家,他们看着星空,在思考,究竟什么是什么,他们不但是智慧者,还是自由者,只有有足够学识还要足够自由的人才是哲学家,也就是他们思考的问题往往是理想。我们都知道,哲学的发源地公认是古希腊,而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康德→费希特→谢林→黑格尔→维特根斯坦这个哲学家的连续关系是哲学历史演替的代表人物。我们还要承认的是,宗教也是哲学创造出来的,这些内容集中体现在了康德的著作中。也就是说,哲学在发展出自然科学(知识)之后为了解决道德问题,而将属于“自由”领域的道德上升到了“神-上帝”的存在,因为社会的现象是感性知识,与理性知识是有区别的,为了区分二者,我们必须设定一个至高者,它统领社会,它所生活的地方是天国。因此,算来,世间的一切都是哲学的化身。
换句话说,既然发源于西方,那么,由它化身而成的万事万物也多半起源于西方。这就是某些文化现象为什么起源于西方的原因。当然,根据撒迦利亚*西琴《地球编年史》的说法,我们人类是来自太阳的第十二个天体——马杜克的,因此,我们崇拜的“神”其实是那个星球的生物——阿努纳奇。我们无法判定何者才是科学的,因为各有理论依据,但是把前者归于后者也是可以的。因此,我比较相信后者,即人类的宗教只是在对我们的祖先的回忆。金字塔、狮身人面像、楔形文字都是古文明的代表,无疑,当今的科学也是历史传承下来的。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的作者认为,古希腊是文明的发源地,并辐射到全世界,包括宗教的起源。而西琴认为,宗教都是起源于今阿拉伯半岛的,而且这多半已得到科学论证。因此,该书的看法有其片面性,古希腊当然是文明的代表,然而真正的考古发现却不认为古希腊是起源地,它只是继承了更古老的文明而已——美苏尔文明(美索不达米亚)。我们都知道,今天的恐怖主义发生的原因主要是因为那些仍然无法将其宗教信仰与现代社会相融合的国家(或者说无法调适的国家)还做不到将信仰与现实相分离(具体内容参见《探索现代社会的起源》,我也记不大清楚了),而那些能够将信仰问题域现代社会的创建很好地融合的地区,很少或没有恐怖主义,发展也异常迅速,特别是在资本主义国家。因此,如果说宗教对社会的发展起何作用,最重要的也许是促进了社会的转型,从古代的社会转型到现代社会,而社会转型最早并最迅速促进社会发展的是资本主义。比如美国,他们信仰的也是上帝,但他们比较理性地看待这个问题,将其信仰与社会现实很好地融合了起来,因此现代社会的转型异常顺利。因为,美国虽然信仰基督教,但是他们的民族成分不是基督教信仰民众的组成,为什么那些中东国家始终是恐怖主义分子,就是因为他们的国家是基于宗教信仰而存在的,一旦非此信仰的人要进入他们的国家或者说要让他们参与非其宗教类似的人们的一些活动,他们就会不从,从而发生圣战。再比如,我国是佛教信奉国,可是我国的佛教还是“舶来品”,而非本地生,因此我国的现代化转型也是很顺利的。
当然,作者在该书中主要要说明的是新教育资本主义的关系,我这里引用了这么多废话,主要是要说明一点,资本主义的发生与宗教信仰是有关联的。虽然历史上发生过诸如纳粹德国迫害犹太民的惨事,但是他们真正迫害他们的原因是因为犹太人实在是太聪明了,把他们的生意饭碗都抢光了。民族没有优劣,人种更没有等级,宗教有一个共同的起源,无论 是基督教、伊斯兰教还是犹太教,其实都是犹太人创立的,而犹太人又是受到古埃及人的驱赶才落脚阿拉伯半岛的,今天的以色列由于有美国的支撑很牛叉,当然他们的科技也不赖,毕竟他们是犹太人的后裔。
宗教发展了资本主义,然而如今的资本主义强国却一再迫害中东国家,甚至还把鞭子伸到我国边界了。其实,历史上我们就受到过诸多屈辱,不过都过去了,其实,不仅新教理论与资本主义精神有关,它与社会主义精神也有关,因为佛教也是一种宗教,我们国家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代表,在讨论这个问题时也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不仅仅基督教促使了资本主义的强大,它还是诸多战争的根源,从犹太人出埃及开始,巴以冲突及中东问题都是它的“杰作”,好坏自当说清。(特评16)
韦伯这本论著内容宏大,且涉及到大量的历史背景。这样的论著在阅读时确实很费劲,因为不仅要知道他当初看待问题的角度,还必须了解当时的历史背景。
在《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这本论著中,在韦伯看来,人类历史的演进和社会变迁揭示社会生活的理性化过程,在这一过程中人类的行为有非理性走向理性,但是理性化的过程并非渐进或连续的。在韦伯眼中,在我们近代生活里决定命运的最关键力量就是资本主义。可以看到,不管在任何时代,任何国家,只要有机会可以牟利,则尽可能地追求利润与金钱可以在各种各样的人中看到。一种幼稚概念推断很容易就把这当作了资本主义。然而,韦伯指出“无止境的营利欲并不等同于资本主义,更加不是其‘精神’所在。反之,资本主义恰倒可以等同于此种非理性冲动的抑制,或至少是加以理性的调节。总之,资本主义不外乎以持续不断的、理性的资本主义‘经营’来追求利得,追求一再增新的利得,也就是追求“收益性”继而,韦伯指出资本主义的经济行为首先要基于“形式上的和平的营利机会”,利用暴力的营利有其独特的法则,而不能与此归于同一范畴。其次,理性地追求资本主义营利,相应的行为的关键点是以货币进行的“资本计算”。这其中最重要的莫过于“将营业成果的货币计价与营业本金的货币价格做出比较的这种实际的取向,决定性地制约着经济活动,而不论其计算方式多么幼稚。”
同时,韦伯在通过对新教诸派伦理观和教义的考察指出:这种资本主义精神先于资本主义制度框架而发生,它的发生的基础是新教诸派,特别是加尔文世俗禁欲主义的教义。且指出诸如勤劳、节俭、积累等禁欲主义式的态度,在新教诸派中就已经出现了。这一世俗禁欲主义产生的来源是宗教改革。天主教认为人在尘世中所犯的罪恶可以通过善行和忏悔来弥补,并获得上帝的宽恕,使自给不因原罪而下地狱,但是个人与上帝的沟通要通过在修道院进行的教士和增侣,个人无法与上帝直接沟通。但是从路德宗教改革开始这一信条被动摇了,路德的回答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自己与上帝沟通,忏悔自己的罪恶,得到拯救。循着这种宗教差异,韦伯发现,基督新教徒(尤其是某些教派)“不管是作为支配者阶层也好、作为被支配阶层也罢,都展现出一种走向经济理性主义的特殊倾向。”而在天主教徒那里就看不到这种倾向。接下来,韦伯反驳了一些从表面的定式印象去解释天主教徒与新教徒的上述差异事实,并援引历史,指出天主教所谓的“超尘出世”与基督新教所谓的唯物主义“俗世享乐”这些观念,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在基督新教教会与教派中实际上出现了这种情况:“练达的资本主义精神,与贯穿并规制整体生活的虔信的无比强烈的形式,同时落在同一个人与群体身上”。同时韦伯指出,特别是卡尔文教派,只要登场之处,便显示出这种结合。事实是:卡尔文教派的分布地,便成为“资本主义经济的温床”。而同时必须看到另一个事实 “并不是所有的新教教派好像都一起在这个方向发挥同样大的作用。”
在韦伯的论文中,“资本主义精神”是一个“历史实体”,也就是说那“必定是个在历史真实当中的各种关联的复合体,是我们就其文化意义的观点在概念上总绾成一个整体的那种实体。”因此不能以某种定式的概念来进行概括,在方法上“不是要把历史真实嵌插在抽象的类别概念里,而是要在往往不可避免各具独特个别色彩的具体发生关联里,致力整理出历史真实的面目。”秉承这种方法,韦伯接下来就首先就资本主义精神做举例说明,引用了一段富兰克林写的文献,主要内容有:“时间就是金钱”、“信用就是金钱”、“金钱天生具有孽生繁衍性”“善付款者是他人钱袋的主人”、“足以影响个人信用的任何行为,不管怎么微不足道,都必须小心留意”。
而决定职业能否讨神欢心的标准,“首先是职业的道德水平,其次是职业所生产的财货对于‘全体’的重要性”最后是也最重要的是“私人经济的‘收益性’”。而当神对一个清教徒指示一个利得机会时,虔信的基督徒必须顺应此一召唤,好好利用这个机会。韦伯继续引用了巴克斯特的一段话:“如果神指示你一条道路,按此道路你可以以合于律法的方式比其他道路赚取更多利益,而无害于你或他人的灵魂,但你却拒不接受而选取另一条获利较小的道路,那么你就是违逆了你的召命中的一个目的,决绝作神的管事,不接受他的赐物以利用于他有所要求之时。你可以为神劳动而致富,但当然不是为了肉欲与邪恶。”这段话实际也证明“若作为职业义务的履行,则财富的追求不仅是道德上允许的,而且正是神的命令。”
韦伯通过引述《马太福音》中那著名的故事,指出就清教徒而言“对于托付给自己的财产负有义务的思想,亦即将自己当作是服事这钱财的管事甚或是‘营利机器’的想法,有如冰冷重担压在人们的生活上。只要禁欲的生活态度经得起试炼,那么财产越是巨大,责任感就越是沉重,亦即有责任要为神的荣耀而一直保有着财产,并借着不休止的劳动来增益这财产。”分析到 这里,韦伯已经有了足够的基础对前文的要点做出总结:“基督新教的入世禁欲举其全力抵制财产的自由享乐,勒紧消费,特别是奢侈消费。反之,在心理效果上,将财货的取得从传统的伦理屏障中解放出来,解开利得追求的枷锁,不止使之合法化,而且(在上述意味下)直接视为神的旨意。”使“对抗肉体欲望与外物执着的斗争,绝非针对于理性营利的斗争,而是对抗财产之非理性的斗争。”而在私人经济财富的生产上面,“禁欲仇视的是不公正与纯粹冲动性的物欲”,“将财富的追求视同为目的本身是极不可饶恕的,然而财富的获得,作为职业劳动的成果,则是神的祝福。”更重要的是“将孜孜不倦、持之以恒且系统性的世俗职业劳动,在宗教上评价为至高的禁欲手段,同时也是再生者及其信仰纯正最为确实且最照章显著的证明,必然成为本文称之为资本主义‘精神’的人生观之扩展所能相见的最有力杠杠。” 那么这最终的结果已经相当了然了:“通过禁欲的强制节约而导致资本形成。阻止收入的消费使用,必然促使收入可作生产利用,亦即用来投资。”韦伯继续列举一些现象确证:“举凡清教人生观的力量所及之处,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有助于市民的、经济上理性的生活样式的倾向——这比单是促进资本形成自然是重要得多。清教的人生观实为此种生活样式之最根本的尤其是首尾一致的担纲者,守护着近代‘经济人的摇篮’。”一种独特的“市民职业风格”业已形成:“市民阶级的企业家,只要守住形式正当的范畴、道德行为没有瑕疵、财富的使用无可非议,那么他就能以充满神的恩宠收到神明显可见的祝福之意识,来从事其营利追求,而且也应该这么做。不止如此,宗教的禁欲力量又将冷静、有良心、工作能力特强、坚信劳动乃神所喜的人生目的的劳动者交在他手中。这力量让他安然确信,现世财货的分配不均乃神之具有特殊用以的安排,借着此种差别,正如通过特殊的恩宠,神有他奥秘的、非人所能了解的目的要完成。” 最后,一方面“为此思想规范创造出使其影响力得以发挥出来的、最具关键性的一股力量,亦即借着认定此种劳动为天职、为确证恩宠状态最好的——最终往往变成唯一的——手段的这种想法,所产生出来的那种心理的驱动力。”另一方面,“基督新教的禁欲又使企业家的营利为‘天职’,从而正当化了这种特殊劳动意欲的剥削利用。因视履行劳动义务为天职而唯独天国是求的努力,以及教会纪律自然强加于无产阶级身上的严格禁欲,必然多么强力地促进了资本主义意义下的劳动‘生产性’
此书是最新版的马克斯-韦伯的成名著作——《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因没有读过以前的版本,不知道以前的翻译究竟如何,但有一点,我觉得此书无论是我一个非哲学专业的业余读书人来讲,能够看得通畅,不会睡觉,这就说明了很了不起。以前读一些哲学著作,包括一些读者评论的,说此书翻译通俗易懂,可买来一读,还有有睡觉的倾向,可能是我的问题,也可能是翻译还是有问题,不过究这本书而论,一是作为一个大师的经典作品,一是对于资本主义与新教的观点好奇,加之翻译我觉得还很流畅,使我读来几乎很少有障碍。
记得曾使着读过另一个德国人黑格尓的《历史的哲学》,记得好像前言就有一百多页,花了一个下午读书,都只读了前言里的前二十页,里面的字词相当难道以理解,真像传说中的哲学,一点都不想让别人懂的样子。而这本书,至少我觉得做得比较好,看这书我能不睡觉。我看这本书很地道!
抛开书中的内容,先谈谈新教。新教,在我们看来新教这些对于我们非历史或者专门学过世界史的人来讲都非常陌生,只知道路德教的啥的,不过,通过这本书也明白了,一个文化真正形成的不易。在读书前也查过,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在马克斯-韦伯的这本书出来后,也有人提出,其实新教和当初的一些教派在对于个人主义和节制都是差不多提倡,而马氏的观点却尽数归于新教名下。其实在我看来,在当时整个社会风气来讲,个人主义在哪时已经是最时尚的观点,至于说节制,我想也是整个社会的呼吁。那段恰是资本主义从中世纪走出的节点,所以追述起缘也是很重要的,如果我是研究者也会注意到这块。马氏更是如此。
再来说说资本主义。在前几年,可能大家对资本主义更有好感,可能最近这一两年,因为这次的金融危机,让大家对资本主义远之了。不过在读到这本书时,我还是觉得资本主义虽然千不好,万不好,其能发展到今天还是不易的,还是有许多值得我们来学习的。比如作者对于资本主义的“逐利”进行了一个深刻的认识,作者说,“不能将毫无节制的获利贪欲等同于资本主义,更不能等同于其精神”,作者还甚至指出,“可以将资本主义视为对这种非理性的动机(即逐利)的控制,或者至少等同于对这种欲求的理性缓解”。其对于资本主义的阐述,更是值得关注。他指出,“资本主义的特色就是通过追求利润体现出来的,而且实际上是在资本主义企业中以一种理性的、持续的方式追求利润,反复不断地追求利润,因此它追求的是获利性”这个理性和持续性,我想对于今天的资本主义国家来讲,再次体会可能就会明白,当年我们的大师的眼光如此的高远。
读过韦伯的<学术与政治>,<社会科学方法论>,,不过还是觉得新教这部更有代表性,更能代表韦伯的学术成就,可以长久收藏
与马克思认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不同,韦伯指出新教伦理中蕴含的资本主义精神是促进资本主义发展的重要因素。物质与意识究竟谁决定谁,是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
真是不可多得的一本社科类好书。对于工业革命为什么发生在英国,二次工业革命为什么发生在德美,三次工业革命发生在美国,对于这个历史、经济和文化问题,首次从宗教和宗教伦理的角度进行了详尽的解释。翻译和印刷都很不错。绝对值得收藏
《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是韦伯的文化比较系列专著《宗教社会学论文集》的第一项研究。在书中韦伯讨论了伴随欧洲宗教改革运动而出现的新教伦理及后者对现代资本主义的起源和整个西方理性化进程的影响。该书最初分两部分发表于《社会科学与社会政治文献》(1904-1905)第七卷和第十一卷。1920年作为《宗教社会学论文集》的第一部分被重新出版。在新版本中韦伯做了许多修改,并在注释中加了不少新的材料,同时回答各
这个版本较好,很新很全,适合学生学习使用,比老版本要好点。 看序言发现译者真的下了很大的功夫,让整本书变得非常有普及意义(尽管对于初学者来说仍然有存在读起来很苦难的地方)。真心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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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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