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完这本书时,我是坐在商场里儿童乐园的休息椅上,儿子正在里面玩耍。我的思绪一时不能从森林、驯鹿和鄂温克人的生活中走出来,我似乎忽然从额尔古纳河畔被风卷到了现代世界,迷惑和迷茫。
迷惑和迷茫。这真是有趣,人类似乎并不是从迷惑走向清醒,而是倒过来,从清醒走向迷惑。鄂温克人正是如此,从清晨到黄昏,我们听到一位90岁的老人讲述民族的故事。在清晨时,她的故事那样美好,生活的目标如此清楚,他们象额尔古纳的河水一样透彻得了解自己与自然和一切事物的联系;而到了黄昏,困惑充斥着讲述,新的追求似乎很诱惑,但获得了又迷惑和迷茫,这样的迷惑和迷茫在依莲娜的死去中奏响了最强的那个音符。
迟子建写下这部长篇,她努力记述了一个民族的历史。我不敢说那里的描写都有可靠的依据,因为迟子建的文字实在太美,这种文字的魅力可能掩盖了真实,让我们看到的鄂温克生活荡漾着一种类似诗歌的美妙和奇幻。但的确,我们透过她的文字,接触到这个民族的生活和历程,那些可能实际很艰苦的丛林生活被美丽的文字描述得令人向往,也无怪到小说末尾,当现代生活开始侵入鄂温克人时,我们不自觉得感到了那种迷惑和迷茫。
小说结构上很普通,命题也不算新鲜,但文字的魅力惊人。我惊讶于迟子建那样丰富的想象和出色的表达,让读者常常不忍释卷。她实在是真的太热爱大自然了,没有那样的热爱,一切描述不会这样如清泉般流淌。你从书名开始看起吧,她用一个右岸(左右岸应当是欧洲传来的说法),就把你带上一支桦皮船,静静地顺水穿梭在额尔古纳河上,你向右边望去,鄂温克人正在那里微笑着等你。
迟子建在书序中写道,这本书不求大众的推崇,只要能获得少数爱书人发自内心的掌声。我想把我的掌声默默的送给她……
买这本书是因为最早看到关于鄂温克族画家柳芭的一部记录片,当时这个族群的民风、文化、和画家一生的感情经历曾让我非常的感动,几年后无意中在电视上看到迟子建的这本书,我想一定跟柳芭的故事有关……
书的整个基调非常的好,就是一个老者在不停的讲述。面对死亡、得到和失去都没有太多的情感渲染,吸引人的只是事情本身的发生的发展,那些优美的比喻能让我们感受到人物的内心,但是在经过岁月的洗涤过后,一切都归于平淡,在一个岁月长河的流淌中,一切都是如此渺小,如果我们早早看清这些,就会让我们的人生变得豁达,而豁达不同于没心没肺……
整部书不停的在有死亡,死亡是如此简单,因为善良的人们会通过桥梁穿过河川来到快乐的世界,那里有等候他们的亲人、野花和驯鹿……
我用两天的时间精读了这部书,期间包括去银行办事等候的时候,在地铁拥挤的人群中,在这些场所中读这本书是如此困难,因为你都要抑制住夺眶而出的眼泪,因为周边的人不知道在远离现代文明的那片土地上生活着一群多么善良而又可爱的人们……
我给很多朋友推荐了这本书,因为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这么扎实的作品了,如果现代的快餐读物和脑残的媒体让你绝望的时候,我想给大家推荐这本能称得上是“文学艺术作品”的小说。
我把内心的掌声送给作者,默默的祝福她,也祝福遥远的鄂温克民族……
读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花了四天时间,当然是精读。
此前读过她的《世界上的每一个夜晚》,是在《新华文摘》上偶然发现的,觉得文字优美极了,连续的比喻句信手拈来,每一句都恰到好处,阅读起来确实是一种享受。后来又从当当网买了她的《越过云层的晴朗》,对东北大森林的描写,实在令人神往。后来又买了她的中篇小说集,还没来得及读。我认为读小说,还是要读长篇才过瘾。
这次读《额尔古纳河右岸》,是在读了王跃文的《苍黄》之后。《苍黄》太灰色了,小说里面没有一个正面人物,令人消沉,郁闷,压抑,几乎喘不过气来。官场,果真如此么?因而,我迫不及待的需要读另外一本书来解脱。当时恰好在新疆出差时经过额尔齐斯河,有朋友说到了迟子建写的额尔古纳河,更促成了我急需读此书的愿望。
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一句话一句话读完的,生怕遗漏了精彩。我当然没有失望。鄂温克人的希楞柱,我都有点向往了。萨满教的神奇,令人敬畏。徘徊于传统与现代边缘的女画家,更多的是理解。森林里没有路时,容易迷路,路太多了,也容易迷路,这是一种人生哲理的感悟。迟子建心中的那种理不断、剪还乱的情结,不是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存在么?迟子建解脱心中情节的方式已经找到了,那就是写作,我们的方式是什么?你找到了么?
为人处世,不管世事如何变化,最宝贵的还是一个“真”字。迟子建的作品告诉了我们这一点。
一定要找机会,去一次漠河。
我们这一代人都学过“新中国成立使还处于原始社会的一些民族直接跨越了奴隶制、封建制、资本主义制度,进入到了先进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这样的民族史。大概还加上一些“使他们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之类的描述。直到近两年读人类学的文章,提到中国的“社会主义改造”摧毁了一些少数民族原有的文化生态,造成了这些民族的人们精神园地的丧失,酗酒、赌博、吸毒、一蹶不振,种种社会问题层出不穷,以至于很多民族已经只剩下空洞的符号,再也不成其为一个”活着“的文化了。其中举到了鄂温克族的例子,当时给我的感觉就已经十分震惊。
迟子建一直是我比较喜欢的作家,大概因为她背后那黑土地的气息。这部作品采纳的是相对的历史观,反思了以往简单粗糙的“社会进化论”的观点造成的危害。读下来很能感到生命的力量。
第一次读这本书是三年前,那时我冲着迟子建从图书馆借了这本书。谁知一看就不能放下了,于是我推荐了宿舍的同学一起看,记得那本书在宿舍争相传阅了好一阵子。我买文学书的要求是看三遍还不厌就买。我看了三遍,每次看都为那个民族伤感,于是决定买。我于是去书店找,但是没找到。过了两年,我偶然从当当上看到了这本书,虽然不是我当初看的那个版本,我还是买了,就冲着书本身。
刚开始,只是因为这本书是矛盾文学奖的作品,很想了解一下这个奖究竟意味着一个什么样的思想,后来我发现这确实是本好书,在书里,我仿佛找到了一种被遗忘了很久的生活。开始读这本书的时候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故事里的人物比较多,又是采取的倒叙,但是很快这本书的文字和内容吸引住了我,简单的故事,却拥有着充实的文字,很是赏心悦目。
故事真实的记录了鄂温克族人们的纯净的生活,每个人的性格都是那样的真实,仿佛他们就活在我身边,我不断的在故事里寻求已经被繁华的都市生活掩埋的真实,每读一部分,我都会感到无比的放松,因为简单,这是我们生活中一直在寻求的东西。
我还会再去细细品味的…
前两天读完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这部获得茅盾文学奖的作品。这部书以一个九十余岁的鄂温克女人的口吻讲述了东北少数民族鄂温克和鄂伦春民族的百年变迁史。故事的情节其实相当简单,上部“清晨”描述了“我”年幼时的童趣生活,那个年代还相当的传统,除去迁徙地从左岸到了右岸,狩猎工具的进化以外,基本的渔猎生活还相当稳定,萨满依旧很神奇,人们过着逐水草、猎野兽的氏族群居生活;中部“正午”时间到了抗战时期,大森林的宁静开始被打破,日本人来了,猎民被迫定期受军事训练,交易也被垄断和克扣,而“我”的生活也在发生着变故,经历了情感上的悲欢离合;下部“黄昏”时代变了,新中国成立了,随着大开发,林业工人源源不断的进山采伐,而猎民也有一部分开始了新的定居生活,接着时间一晃就到了现代,新老几代鄂温克猎民的思想也在发生着分化,年轻一代更向往定居的城镇生活,因为那里有酒馆、电影院,生活的选择性更多;尾声“半个月亮”就是年已九旬的“我”不算是结尾的结尾,“我”依然坚守着祖辈的传承,相信没有星空的梦境怎会美妙?并且坚信走出去的仍将回来。
书的篇幅并不冗长,但是却透着百余年来厚重的苍凉,字里行间流露着一种关怀,跋里面有着作者写作的来由,对于理解这部书也有直接的功用。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现在的状态不想读了。读完四世同堂后,紧接着读这本书,但是感觉却没有评论中的好。
对于人名,地名还有那些奇怪的名字,我感觉很陌生,作者那种高于生与死的精神信仰是我所不能体会到的。作者对生与死的态度是豁达的,她把生与死看成是一个闭合的循环,而这种追求是很多人所梦寐以求的。
也许来自于宗教,来自于民族,来自于文化的信仰,这种生与死的态度是不能被每个人所接受的。而如果没有这种态度,那读这本书就是一个痛苦的过程。而每个人都需要有这种态度,却不是都能得到的,有的人在随着岁月的流逝,在经历了生与死的考验之后也许就变得豁达。
而我也需要岁月的洗礼。书是好书,先藏起来。寻找一份适合的心情后再去细细品味。
今晚开始,读一本新书,《首席女法医》。
额尔古纳河是中俄交接的一条河,左岸是俄罗斯,右岸是中国。在额尔古纳河的右岸生活着以狩猎为生的鄂温克族人,他们仰赖着大自然生存,对于大自然有无限的崇敬和热爱;他们有着对萨满的信仰,萨满是他们心中的神,是帮忙他们驱散光明、带来希望和幸福的神;他们以动物为生,却又有着对动物的敬畏;他们将自己的生命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和谐共生。这就是朴实、善良、有着自己信仰、语言以及生活方式的鄂温克族人。
作者以一位90岁高龄的老人的口吻描述了老人一生,以及鄂温克族的衰落与变迁。
这位老人的一生见证了许许多多的死亡,她的父亲母亲,她的爱人,她的孩子,妮浩的孩子。。。但是书中却没有过多描写哪一个人或者哪几个人的死亡,更没有过多的描写家人死亡后那种过于悲痛的情形。作者只用了细腻的语言和平时的描写让读者和书中的人物一起度过这样一个悲伤的时刻,然后再跟着他们一步步继续走下去。这样的写作手法,更让读者觉得鄂温克族人和环境的融合是那么的密切。他们崇尚生命,无论是人的生命,动物的生命,还是大自然中树木、河流的生命。同时,他们对于生命又是最敬畏的,人死后有风葬的仪式,食用动物之前也有祭祀动物神灵的仪式,甚至**在上吊的时候也选择了一颗已经枯萎的树,因为他知道根据习俗,他上吊的那棵树也要烧掉作为陪葬或者祭祀,所以他也尊重了树木的生命,选择了枯树上吊。就像树叶会落下,动物会被人猎食一样,他们也把人类的死亡视为大自然的某一个必然的环节,因为人的死亡也是生命在自然中的回归。
鄂温克族人信仰萨满,萨满是他们的守护神,他们需要萨满来帮助他们度过驯鹿瘟疫或者挽救他们亲人的生命。相信看过这本书的所有人,都会对妮浩抱有最深、最诚挚的尊敬。当妮浩作为神挽救了他人生命的同时,换回的确是作为人在现实中的悲痛。身为萨满的她帮助了别人,可以她的萨满又在哪里呢?
鄂温克族人的衰落不是因为俄罗斯,也不是因为日本,却恰恰是被中国政府自己一手给毁灭了。人们来这里大肆地砍伐树木,让这些鄂温克族人看得心如刀绞;作为已经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鄂温克族人,砍树无异于摧残他们的灵魂,亵渎他们的信仰。外来人不仅仅带走了树,还带走了这里的人以及他们的生活方式。老年人因为习惯,不愿意下山,还保留着原来的习惯与生活,但也只能在哀叹自然的破坏中度过余生;中年人是最可悲,下了山后却不能适应生活,在矛盾与挣扎中一天天度过;只有儿童是相对幸福的,他们走进了学校,但这却是以远离自然和快乐的童年为代价的。在保护家园与新中国建设发展的矛盾中间,在古老的生活方式与现代化进程的冲突中,鄂温克族慢慢衰落下去,额尔古纳河右岸的那一片世外桃源也随之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看这本书状态进入的很慢,到了 中部 正午 才刚刚有了感受,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当我看完整本书后 又从头略读了前半部 才发现这本书有重读的必要 因为许多情节、许多人物是穿插进行和出现的
我对这本书的褒远远大于贬,之所以会有贬是我觉得故事的脉络不足够清晰,这是一段历史,可能用时间是最清晰的刻度,特别是开始需要交代的内容太多 略显杂乱。
这本书有柔情有力度,女作家能写成如此 实属不易;
这是一本关于一个民族的史书,通篇的叙述和描写,文字朴实却也华丽,把思考留给了用心看书的人;
这是一本关于死亡和离别的书,也可以看作是新生和聚合的书,但我更倾向前者;
这是一本和《狼图腾》一样关于人类践踏自然、破坏规律、附庸利益的书,所以会有心痛,会有遗憾。
书的最后有这样一段话:“‘一个放下猎枪的民族才是一个文明的民族,一个有前途和出路的民族’我很想对他们说,我们和我们的驯鹿,从来都是亲吻着森林的。”
我看了很痛心,谁才是真正拿枪的人?这支枪从来都不是在手中而是在心里、在灵魂里,在自以为是的权利里,那些守护着这片森林的人们却在所谓的文明中被驱逐,逐渐消失......
这部书可以说绝对在事实的的基础上,我就生活在这个环境中,虽然不在深山密林,但是听着鄂温克,鄂伦春,达斡尔等民族的老人叙述,再来对应这部书,感动.现在还有几个作者会有这样严谨的写作.
柳芭,我小时看到她醉到街头,听她说,不想待在火柴盒一样的房子里.那时不理解,一个女人,怎么会放肆的躺在大街上.家是多么温暖,后来明白,这里不是她的家.
这部书说出了她的心声.
好书.我向每个爱书人的推荐.
由一位老人的眼中写出了鄂伦春/鄂温克民族的生活风貌以及近几十年来的变迁,正如迟子建在跋中所写的一段话:我们总是在撕裂一个鲜活的生命的同时,又扮出慈善家的样子,哀其不幸!我们心安理得地看着他们为着衣食而表演和展览曾被我们戕害的艺术;我们剖开了他们的心,却还要说这心不够温暖,满是糟粕。这股弥漫全球的文明的冷漠,难道不是人世间最深重的苦难吗!
的确,现代的工业文明带给了我们便利,但是同时一些文化受到冲击,可能不能延续下去,即使我们都怀着一颗包容悲悯之心,也不得不面对这种无奈。有时在想,在这种快速被现代工业文明所牵引的巨轮,是否真的可以带我们到达人类福祉的彼岸。
一直记得过去曾经看过一个纪录片记述的就是这样一群游牧生活的民族,那是上世纪90年代后半时期的事了。所以当我开始走进这个故事时,那样的场景就一直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树林间,搭起的帐篷,帐篷前的一小片空地升起的火堆,年轻人扛来一直刚猎回来的山猪~~~从山下镇上来的村干部送来一些生活必需品~~~
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但是始终记得的是,但是这个记录片要探讨的似乎就是这样一个相同的主题,游牧民族是不是应该回到村镇过定居的生活。纪录片没有给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是现实是年轻人正在慢慢从游牧的生活中消失,他们对于山下的生活史向往和充满好奇的。而留在山上的是那些从出生至今始终过着这样生活的年长者,我想这种向往自由的精神,以山林为家的爱已经融进了他们的骨血之中,再难移除了。
自此,我未曾再去关注过这样一个课题,但是我相信现状一定是更加严峻的,对于后世来说,或许有一天,那不过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一个河岸边的梦。
买了有段时间了,属于追着茅盾文学奖作品,身处城市繁杂生活中,其实很难找到看这类题材的合适心境。
这次在丽江,一个曾经神秘、曾经置身世外的地方,倒是颇舒适地把书看了。虽说一个是西南,一个是极北,但精神上是相通的。——只是这种精神,在丽江成了残片,镶嵌在商业上,变成超额利润;而书中的乌托邦,至少在书中还存在的。
抛开自己缺乏冒险精神的性格的原因,我依然不愿去追捧所谓原始之地。我只愿到如丽江一般已被工业文明消磨殆尽之地,依靠自己的想象放大那些残片,少些罪恶感的快乐。
书中的鄂温克人只捡枯柴、死树;他们惊愕地看见汉人只砍活树,切成块垒在房前,一大堆,晒枯再用……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以鄂温克民族的百年历史为题材,悲凉之雾弥漫全书,极具可读性,迟子建刻意选择以一位90岁的酋长的女人来侃侃而谈,通过这样一个具有沧桑感的人物让故事具有了很浓郁的原始色彩,小说以人物心灵世界的内省来表现人对自身命运深沉的思考。老人没有用评价的口吻来讲述历史,而是通过独有的经历叙述了鄂温克民族的悠久历史和人脉传承,以及深厚绵长的民族文化和情感。在自然、民族、文化、宗教、习俗的风云变幻中展现的人性内质。饱得天地之灵气,谱写了一首神秘传奇,温婉清澈、深沉挚爱,凄美抑郁的鄂温克民族的挽歌。 一支数百年前贝加尔湖畔与驯鹿相依为命的鄂温克人,他们追逐驯鹿喜欢的食物而搬迁、游猎,他们在享受大自然恩赐的同时,也饱受严寒、猛兽、瘟疫的侵害,也历经了日寇的铁蹄、文革的阴霾、现代文明的挤压。他们的爱恨情仇,独特民风,生死传奇无不显示了弱小部落顽强的生命和不屈不挠的民族精神。迟子建以自己悲悯的爱心和缓地告诉人们:古老的生活方式的改变绝不能是生拉硬拽式的,更不能居高临下地任意摆布他人的命运,古老部落的消失应是自然因素,而不是人为因素。 鄂温克人的情爱是真实的: “他(拉吉达)亲吻着我的一对乳房,称他们一个是他的太阳,一个是他的月亮,它们会给他带来永远的光明。” 鄂温克人的道德是高尚的:做为‘萨满’的妮浩每当用自己的神力救活一个人的同时她自己的亲骨肉便会在另一场灾难中死去,妮浩在选择生死时所表现的人格美,可以说是鄂温克人共有的优秀品质。小说中妮浩能豁达的让‘马粪包’这样的坏人、‘部落敌人’的生命得以延续,她的生死观早已超越了世俗的界限。由此可见,鄂温克民族千百年来与森林共进退、与驯鹿共存亡的生存态度我们在文学中到底希望获得什么?是明朗自由的生命涌动还是恣肆浪漫的灵魂飞翔?迟子建笔下的鄂温克人的世界是理性的、神奇的、超然的,也是凄凉的、哀伤的、无助的。她对鄂温克民族生存现状的隐忧也是爱莫能助的,小说中细腻的描写使我们完全明白人物、事件发展变化的历史过程,迟子建对民族历史、地域文化的掌握是精当准确的,额尔古纳河右岸的鄂温克民族的生活空间与精神世界,在她的眼里绝不是以现代‘文明人’来回看‘原始人’,这和那些自诩为‘文明人’的作家们那种趾高气扬的文化优越感决不能同日而语,她的情感在本质上与鄂温克人是唇齿相依的,她热爱他们、喜欢他们、同情他们,她用一个女性细腻的笔触展开了一部鄂温克百年生活变迁的历史画卷,这是一个真正与森林、驯鹿融为一体的值得任何人尊敬的民族。和生命价值是多么的可歌可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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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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