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寅恪这个名字,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很陌生,对他的些许了解,大都来自于那本《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从这本多年前的传记里我们了解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一种人,他们的学问之高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他们又是如此的性情,纯真得不问世事,倔强得像个孩子。他们是旧时代的遗老遗少,虽然身体弱不禁风,骨头却硬得出奇。 虽然,这是昨天发生的故事,似乎还有些回响余音绕梁,看看他们的故事,却遥远的像个传说。。。如果说,忘记历史就是背叛,那么,了解他们的生命历程,理解他们的精神追求,就是我们不应该逃避的责任。因为,他们是我们这个伟大民族真正的精华。 陈寅恪一生为学术而生为学术而死。从拒绝国民党的专机到拒绝与共产党的合作,包括在文革期间要求毛泽东作书面保证,都遵从了他不问政治的信念。他所强调和一生践行的“独立之意志,自由之精神”,已经成为中国知识分子的共识,“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我们有一句古训,叫“识实务者为俊杰”。就是说,人要看清时代大势,不要逆时代潮流而动,这样方可以趋利避害,最终成就自己的事业。作为古老的智慧,当然凝聚了我们古老传统的精华,是的,人总是渺小的,个人与时代的对抗,无异于螳臂挡车蚍蜉撼树,最后落个悲惨的结果,终究不可避免。 在国共交战的后期,谁都看出来了,大势所趋民心所向,一个全新的时代已经到来。面对这种大趋势,很多知识分子主动向新政权靠拢,并且在新的国家建设中迅速转换思想,洗心革面,焕发了新的激情,为新中国做出了**贡献。对这部分知识分子,我们称他们是国家的功臣,一点都不过分。 但是我们还看到,除了顺应时代的大多数,还有少数人并没有和新的时代合作,而是选择了另外的道路。一代国学大师王国维投昆明湖自尽,是一个极端意义的象征。另外还有很多人,他们或者是自甘于平淡从此慢慢归隐而去,或者是在学术中保持特立独行的个性,成为现实中的不合时宜的另类。我们只能偶尔在他们的惊世骇俗的发言中,感受他们独特的人格魅力。无论如何,即使他们没有选择极端的道路,也终因为无法也不愿适应新时代,而在人生的道路上行走得异常艰苦。 他们是一个时代文化的承担者。用陈寅恪说的话来说,“凡一种文化值衰落之时,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像陈寅恪这样的知识分子,他们的生命已经跟他们所研究的学术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他们倾其生命坚守的,不是哪一个旧的政权,而是一种超越时代的自由独立的精神,而这种精神,是他们全部的信仰所在。 在他们身上,学术和思想,都不再是一种用以安身立命的职业,而是他们生命的象征。他们的学术,已经是他们生命的一部分。很多年以后,当国内批判胡适的自由化时,中国政府曾经给在美国定居的胡适带话,解释说国内批判的是胡适的思想,不是他这个人。胡适当场就回应说:没有胡适的思想,就没有胡适这个人!――是的,没有胡适的思想,就没有胡适这个人,要我放弃我的思想,毋宁让我放弃我的生命。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他们抛弃了他们所处的时代,也最终被时代所抛弃,仅仅为了坚守某种信念或者理想。在他们的身上,我们看到了一种超越时代的人格的光辉。这种人格的魅力是如此的炫目,以至于它可以超越任何时代超越任何国家种族,让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它。它可以穿越历史的重重迷雾,让所有渴望自由的灵魂感到心灵的相通,感到亲切而温暖。 这是一种怎样的生命坚守啊!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新旧时代的更替仿佛潮起潮落。在这种历史规律面前,每个人的生命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为了功名利益在人世间奋斗的大多数,他们的成功或者失败,都将被历史的潮水轻轻抹去。这究竟是历史的宿命,还是命运的玩笑? 当一切功名利禄纷纷退场,当大的帝国小的朝代纷纷成为封土中的一抔尘埃,历史留下了什么?――恶人的恶,善良人的善良,还有伟人的伟大灵魂。是的,在那些伟大的灵魂面前,国家、民族这些概念,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而唯有那些伟大的人格,可以历经千万年而不朽。
陈寅恪这个名字,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很陌生,对他的些许了解,大都来自于那本《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从这本多年前的传记里我们了解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一种人,他们的学问之高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他们又是如此的性情,纯真得不问世事,倔强得像个孩子。他们是旧时代的遗老遗少,虽然身体弱不禁风,骨头却硬得出奇。 虽然,这是昨天发生的故事,似乎还有些回响余音绕梁,看看他们的故事,却遥远的像个传说。。。如果说,忘记历史就是背叛,那么,了解他们的生命历程,理解他们的精神追求,就是我们不应该逃避的责任。因为,他们是我们这个伟大民族真正的精华。 陈寅恪一生为学术而生为学术而死。从拒绝国民党的专机到拒绝与共产党的合作,包括在文革期间要求毛泽东作书面保证,都遵从了他不问政治的信念。他所强调和一生践行的“独立之意志,自由之精神”,已经成为中国知识分子的共识,“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我们有一句古训,叫“识实务者为俊杰”。就是说,人要看清时代大势,不要逆时代潮流而动,这样方可以趋利避害,最终成就自己的事业。作为古老的智慧,当然凝聚了我们古老传统的精华,是的,人总是渺小的,个人与时代的对抗,无异于螳臂挡车蚍蜉撼树,最后落个悲惨的结果,终究不可避免。 在国共交战的后期,谁都看出来了,大势所趋民心所向,一个全新的时代已经到来。面对这种大趋势,很多知识分子主动向新政权靠拢,并且在新的国家建设中迅速转换思想,洗心革面,焕发了新的激情,为新中国做出了**贡献。对这部分知识分子,我们称他们是国家的功臣,一点都不过分。 但是我们还看到,除了顺应时代的大多数,还有少数人并没有和新的时代合作,而是选择了另外的道路。一代国学大师王国维投昆明湖自尽,是一个极端意义的象征。另外还有很多人,他们或者是自甘于平淡从此慢慢归隐而去,或者是在学术中保持特立独行的个性,成为现实中的不合时宜的另类。我们只能偶尔在他们的惊世骇俗的发言中,感受他们独特的人格魅力。无论如何,即使他们没有选择极端的道路,也终因为无法也不愿适应新时代,而在人生的道路上行走得异常艰苦。 他们是一个时代文化的承担者。用陈寅恪说的话来说,“凡一种文化值衰落之时,为此文化所化之人,必感苦痛。。。”像陈寅恪这样的知识分子,他们的生命已经跟他们所研究的学术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他们倾其生命坚守的,不是哪一个旧的政权,而是一种超越时代的自由独立的精神,而这种精神,是他们全部的信仰所在。 在他们身上,学术和思想,都不再是一种用以安身立命的职业,而是他们生命的象征。他们的学术,已经是他们生命的一部分。很多年以后,当国内批判胡适的自由化时,中国政府曾经给在美国定居的胡适带话,解释说国内批判的是胡适的思想,不是他这个人。胡适当场就回应说:没有胡适的思想,就没有胡适这个人!――是的,没有胡适的思想,就没有胡适这个人,要我放弃我的思想,毋宁让我放弃我的生命。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他们抛弃了他们所处的时代,也最终被时代所抛弃,仅仅为了坚守某种信念或者理想。在他们的身上,我们看到了一种超越时代的人格的光辉。这种人格的魅力是如此的炫目,以至于它可以超越任何时代超越任何国家种族,让所有的人都能感受到它。它可以穿越历史的重重迷雾,让所有渴望自由的灵魂感到心灵的相通,感到亲切而温暖。这是一种怎样的生命坚守啊!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新旧时代的更替仿佛潮起潮落。在这种历史规律面前,每个人的生命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为了功名利益在人世间奋斗的大多数,他们的成功或者失败,都将被历史的潮水轻轻抹去。这究竟是历史的宿命,还是命运的玩笑? 当一切功名利禄纷纷退场,当大的帝国小的朝代纷纷成为封土中的一抔尘埃,历史留下了什么?――恶人的恶,善良人的善良,还有伟人的伟大灵魂。是的,在那些伟大的灵魂面前,国家、民族这些概念,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而唯有那些伟大的人格,可以历经千万年而不朽。
很厚重的一本书,足足500多页,分量是哪个超值,内容是更是无可挑剔。陈寅恪的知名度不用赘述,最著名的莫过于“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1890年7月3日生于湖南长沙,1969年10月7日卒于广州,中国现代最负盛名的诗人(之一)、历史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语言学家。清华百年历史上,四大哲人之一,另外三位是叶企孙、潘光旦、梅贻琦。其父陈三立是“清末四公子”之一、著名诗人,祖父陈宝箴(支持变法的开明督抚)曾任湖南巡抚。因其身出名门,而又学识过人,在清华任教时被称作“公子的公子,教授之教授”。陈寅恪先生先后留学于日本、德国、瑞士、法国、美国等,通晓梵文、突厥文、满文等多种东西方语言文字。归国后先后任教于清华国学研究院、岭南大学等数所大学。陈寅恪一生中为人们留下了大量著作,内容涉及历史、文学、宗教等多个领域,为后来人开辟了新的学术领域,更提供了新的治学方法,民国以来即广为学界所尊崇。陈寅恪治学面广,宗教、历史、语言、人类学、校勘学等均有独到的研究和著述。他曾言:“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因此,陈寅恪的课上学生云集,甚至许多名教授如朱自清、冯友兰、吴宓、北大的德国汉学家钢和泰等都风雨无阻地听他的课。书中有大量详实的史料,让读者有兴趣读下去,去窥探大哲人的不为人知的世界。
陈寅恪先生的晚年,是我国建国的初期,作为其中一位“贤者拙者”,他必会经受许多思想的折磨,更何况陈寅恪先生是追求“自由之意志,独立之精神”的学人,当中国科学院伸出橄榄枝时,他提出了两个在当时可以说是不敢想象的条件,细看,是这种自由,独立的延伸!
翻至最后一页时,仿佛万赖俱静,心中顿时生起无限感慨。一代文化巨子,身怀绝世学问,一生命运多舛,留下宝贵著作!印象最深的,是“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他对中国文化和历史的诸多认识和观点,非常值得我们不断去体会和琢磨!好书。
此书虽然名曰《陈寅恪的最后20年》但不如说是一个时代的二十年。历史潮流浩浩荡荡,一个人的命运不再是他自己的命运,而是超越个体生命的历史绝唱。
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修订版,三联出版,一版八印,十六开平装胶订,全书共约500页,主要对陈寅恪在48年冬季离开北平南下最后寓于广州,到去世的这一段时间的记叙与分析,从岭南到中大,康乐园中住着这位三百年间难得的史材。文中包含诸多掌故,对陈寅恪的思想以及诗文描述的较为深奥,对那个时代的人和事、多个历史与文化的主题均有涉及,兼顾成书于九十年代中期,此书可视为上品。至于修订版时,综合来看也许有可完善提高的地方,但是却出现避讳一事,甚为可惜,其实历史不会因为避讳而改变的!带着沉重的心情读完,思绪良多!古人云读史可知历史兴衰、王朝更递的规律,其实读史更可以明智、理智,希望可以少一些动荡喊打喊杀,多一些平稳兼容并包,振兴中华民族,望我们砥砺前行!
之前看了一部西南联大的纪录片,知道了陈寅恪,就入手这本书看看,写得很真实,从陈寅恪最后20年,可以看出那个时代,那个社会的一些特征。
《陈寅恪的最后二十年》1995年写成的时候,一度曾是“禁书”,只在北京、广州一带小范围流传。那时关于陈的悲剧,已经引起很多人的反思。然而那个时候明显不是一个好时候,通讯落后,没有手机,没有互联网,多数人仍然过着蒙昧的日子。包括我。那时读书记得很清楚“一生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喜欢得很,读出一点孤傲和任侠之气,却不知道写这首诗的人后来的际遇,不知道我所处的时代曾经发生过一些什么。 陈寅恪,江西九江市修水县客家人,1890年7月3日生于湖南长沙,1969年10月7日卒于广州,中国现代最负盛名的历史学家、古典文学研究家、语言学家。其父陈三立是“清末四公子”之一、著名诗人,祖父陈宝箴(支持变法的开明督抚)曾任湖南巡抚。因其身出名门,而又学识过人,在清华任教时被称作“公子的公子,教授之教授”。他最广为人知的是1929年为王国维写碑铭提出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一句话影响了几代人。 最近几年都在读传记,也喜欢看人物典故。感谢互联网,这些年看到了很多自己当年不曾了解也不知道何从了解的往事。渐渐地脑子里建立了一些时间的坐标:1966年,67岁的老舍投太平湖自尽;1967年,85岁的周作人被红卫兵批斗后晕死在厕所里;1969年,79岁的陈寅恪病死,临终前住处高音喇叭狂轰,难以安眠;1978年,84岁的吴宓受尽凌辱后病死,昏迷中他说:“给我水喝,我是吴宓教授,给我饭吃,我是吴宓教授!” 想起90年代好友欣在西师读书,写来的信中有时署“雨僧楼”,有时署“宓园”,都跟吴宓有关,而这些荣耀却是他的身后了。
看了南渡北归后对陈寅恪大师特别敬仰,特别想深入了解一下,趁这次当当活动果断入手,值得拥有。
我爱鲁迅,更爱胡适,尤爱陈寅恪!不知道作者是什么深厚的情怀,静静讲述那些曾经的“人物”,让一代大师的形象立体而庄重,并且有着自然的人情味。读罢令人落泪!深思!敬仰!惋惜!种种.....
由于买了《陈寅恪集》才知道了这本书,属于陈寅恪先生后半生的传记,1949-1969(建国后),本书为修订版,值得一读的好书。
大学主修历史,了解到陈寅恪是伟大的史学家,一直对他心向往之,了解到他的书籍就开始了……
对了解陈寅恪先生和那段历史,理解先生的作品很有帮助,史料翔实,但字里行间难免掺杂作者个人感情色彩,不过算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史书,也无所谓了,面对这些遭遇,谁不会义愤填膺!
有的人死了,就烟消云散;有的人死了,却愈久愈光。王国维、陈寅恪无疑都属于后者。王国维自沉于颐和园,陈寅恪在为他的碑文写下“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章;先生之学说或有时可商;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纪与天壤同久,共三光而永光”的词句时,可曾想过,这也正是自己一生的写照? 知道陈寅恪的人,必然知晓他历史学家、大学人的身份;不知道陈寅恪的人,也应当听闻过孟丽君、柳如是的名字或传奇。《论》、《柳如是别传》,正是陈寅恪晚年的著作。也许,在吾等浅识小辈看来,以大学者之尊,为一亡国妓女立传,未免有些不可思议。但倘若循历史的轮辙前溯,当可理解司马迁为刺客立传时之勇之直。以《论》、《柳如是别传》为代表的作品,既是陈寅恪心路历程的映照,也是今人探寻其价值取向、人文精神的一扇门,推开这扇门,我们将进入一个丰富的心灵世界。从这些作品当中,我们也看到了陈寅恪最后二十年的一条生命轨迹。与之平行的另一条轨迹,则是他现实生活中沉重蹒跚却依然前行的步履。 一年前,我的老师在撰写《二十世纪学人之诗》后慨叹:越研究下去,越深入其中,就越发不能自拔。我相信,人格魅力的感染是有共鸣的。从作者陆键东的字里行间,我们不难体会到陈寅恪对他的感染力。且此感染力之巨大,使得间接接触的我们,同样入乎其内而无法自拔。盲目、膑足,只不过是上天赐予的肉体折磨;在动荡年代所遭受的人格侮辱,才是心灵最深处的苦痛。而所有的际遇,在这位伟大学人的身上,都化作了兴亡之叹。 这本书,打开了一段尘封的历史,展露了陈寅恪生命中的最后二十年。这二十年,也不仅仅是陈寅恪一个人的二十年,更是其妻子、其助手、其学生、其友朋的二十年。他们相互扶持,相互映衬,共同构建了一幅悲壮的画卷。作者以充沛的情感,赋予笔下人物鲜活的生命,支撑这些生命的,是一颗颗独立、坚强、追求自由的灵魂。 那些鲜为人知的片断,终被还原;而历史,终将呈现出它的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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