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愤怒 #Metoo 大声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与需要,在性政治的实践中,会培育出一种权利自觉,女权主义者称之为“健康的愤怒”!
《好不愤怒》:我希望你别忽视愤怒,更希望你记得平等 首先我有必要强调一下,上述标题并非是要将“愤怒”与“平等”对立起来。 事实上在《好不愤怒》中,作者丽贝卡·特雷斯特试图将愤怒合理化,认为它是实现平等,实现平权的源泉力量。 但对此,我更想强调,愤怒在很多时候往往会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无法解决实质问题。 事实上这一点丽贝卡在本书中也曾提及,但她似乎并没有对此引起重视,而这恰恰是我所想要强调的。 《好不愤怒》往往被视为女性读物,但我个人认为,这并非是单纯的女性主义读物。丽贝卡在本书开头也坦言,《好不愤怒》剖析的是“女性愤怒和美国政治之间的具体关系”。 换言之,本书的关键词不单单是女性愤怒,还有美国政治。无论是前者所含有的女性主义意味,还是后者的政治话题,都是非常棘手的话题,想要将其在一本书中论述清楚并不容易。 《好不愤怒》为了论述上述两个话题的联系,在书中以2016年希拉里在竞选美国总统中败选一事作为主要案例。 然而需要引起警惕的是,在本书中丽贝卡将希拉里败给特朗普的主要原因归咎于她的性别,也就是说因为她是女性,所以她会失败。 我们必须承认,在当下的职场环境中,女性确实总是会遭遇透明天花板。然而用性别原因来解释希拉里的失败无疑是尤其草率且过于简化的举动,而政治话题恰恰是不允许如此简化的。 在论述希拉里的事例中,丽贝卡也提到了本书贯穿始终的一个观点:女性愤怒是会被压抑的,而男性愤怒则会被得到认可。 这一观点同样很难让人信服,一个显著的反例正是丽贝卡在本书中提及的特朗普,特朗普并没有吃到他的“愤怒红利”,他越是愤怒,越是让人对他的能力产生质疑。 因此在愤怒这一点上,受到质疑的不单单是女性,男性亦然。或者说,人们对愤怒的质疑与性别无关,任何大吵大闹、挑衅的举动都会被认为“毫无魅力,愚蠢至极”,而不单单是女性。 为了论述“好不愤怒”的观点,作者回顾了美国过往数百年的女性愤怒史,试图证明愤怒帮助女权运动实现了诸多成果。 为了证明上述结论,她在书中提及了阿比盖尔·亚当斯,鲁斯·巴德·金斯伯格,贝蒂·弗里丹等女权前辈。 然而上述前辈实际上未必能证明《好不愤怒》的观点,换句话说,上述前辈未必会同意丽贝卡在本书中的观点。 丽贝卡在本书中写金斯伯格愤怒不已,这一点并没错,但她忘了强调,金斯伯格并没有让自己深陷愤怒的泥淖。 在那部关于金斯伯格的著名纪录片中,金斯伯格提醒女性们“成为淑女”,意思是说“不要让无谓的愤怒等负面情绪占据你的心灵”。金斯伯格并不是说不允许人们愤怒,但她知道对于愤怒,我们需要的是理解,而不是倡导,毕竟愤怒在绝大多数时刻是一种负面情绪。 而丽贝卡提到的贝蒂·弗里丹,更是曾公开反对激进女权,反对性别政治,她坚信“男女合作才能重建两性关系”,这一点与当下反对婚姻,反对母亲,反对男性的激进女权恰恰是背道而驰的。 当然,需要强调的是,丽贝卡在《好不愤怒》中的态度有时候是暧昧不清的,她时而激进,时而又呈现保守和自由的一面。 她也曾在书中引用一个观点,“女权主义并没有让好的婚姻变质”,似乎她并不提倡反对男性,反对婚姻。但这种态度在书中非常少见。 丽贝卡在书中对于愤怒的合理化表现出了其局限性,更难以支持她的核心观点。她将愤怒视为女权主义运动取得诸多成果的原因,强调愤怒可以改变世界。 但在这个观点中,她的观点似乎有所偏移。事实上,我们会发现,女权运动的诸多成果,并非是出于愤怒,而是出于女权运动先驱们正确地表达自己的合理诉求,并为此坚持不懈。 愤怒是这一过程的催化剂,正如我们所知的,催化剂并不参加化学反应。 甚至,愤怒每每会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导致以暴制暴,口不择言。丽贝卡在本书中其实也谈到了这一后果,她在书中引用特约编辑,书评家凯特琳·弗拉纳根的观点,“但(愤怒)如果不加抑制,也会成为毁灭这个运动的可怕力量。” 丽贝卡显然深知这一点,但令人迷惑的是,她在本书的正文中却没能带给读者足够的警惕。而更令人迷惑的是,她在本书的开头和结尾倒是都提到了愤怒的局限。这也让本书的开头结尾与本书的正文态度并不完全一致。 在开头,丽贝卡说,“本书希望指出女性愤怒中的温暖与正义所在,而不只是单纯地为之欢呼,愤怒毕竟有其局限和危险之处,也当然会遭到侵蚀。” 在结尾,丽贝卡又说,“我不能让其他女性像我一样去表达她们的愤怒,却又不承认这种愤怒在现实世界里可能会让她们被开除,失去涨薪的可能,招致惩罚甚至暴力。” 从这些话语中,丽贝卡似乎意识到愤怒需要被加以克制。然而在正文中她却没有表现出这种倾向,而是在一味地合理化愤怒。 我们当然得承认,愤怒有其无可取代的价值和意义,罗翔老师也曾说过,“如果对于邪恶没有这种愤怒,只有冷漠,那么正义也就失去了它的感性基础。”
“女人的发丝,我的姐妹,未有丝毫修剪, 荡起怒火中迸发的力量, 反驳你的男人名……” ——伊丽莎白·巴瑞特·勃朗宁 在豆瓣上面有一个话题——“作为女性,你都经历过哪些言语暴力?” 在话题底下有一位豆友因为曾经贴出了自己街拍的婚纱照而被人骂,也有一个女孩子因为剪了短发而被人说是不男不女。 “一看就是女司机”“肯定是个女司机” “世上只有三种性别:男人、女人、女博士” “女人过了30就不值钱了” “她那身材看起来就好生养” “头发长见识短,一个女人懂什么” “女人不生孩子就是浪费资源” “……” 你听到过这些话吗? 女人因为琐碎和说教而受到责备,因为“愚蠢的肤浅”和而受到责备,因为参与谈论话题而受到责备,因为穿衣风格而受到责备,因为正常生活而受到责备……甚至仅仅因为“是位女性”而受到责备。 如果你看起来软弱好欺,那你可能在地铁上被袭胸、走夜路被尾随、发照片被恶意评论,这跟一个女生的样貌完全没有关系,恶魔的手总会伸向看起来既软弱且不会愤怒的猎物。 我至今记得我家旧房准备装修之前,我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亲戚朋友都会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说“你看起来太好被骗了”、“你肯定会被人坑的”…… 还有一次买机票因为平台原因导致我机票出了问题,我强行按捺住愤怒跟平台客服讲道理,但对方就是推卸责任不想解决问题,直到男朋友听不下去拿过电话态度强硬地质问对方,随后客服立刻给找出了妥善的解决方案。 女性不能愤怒吗? 女性不该愤怒吗? “他们都把女人当回事。他们把女人变成了怪物。所以我,作为一名诗人,想说:那就当个怪物吧。” 弗吉尼亚·伍尔夫也在《一间自己的屋子》写道——“当诗人的心被困在女人的身体内而错综纠缠的时候,又有谁能估量出它会变得怎样的灼热与狂烈?” 正如同在过去的影视作品中思想开放的女性常常被塑造成怪物一样,许多饱受精神折磨的女作家将痛苦的“疯女人”隐藏在了自己的作品人物里。 “艾米莉·狄金森自己却成了一名疯女人——成了,如我们所见,既是讽刺意义上的疯女人(故意扮演疯女人),也是真正意义上的疯女人(无助的环境恐惧症患者,被关在父亲家的房间里)。” ——《阁楼里的疯女人》 “一直以来,人们对于女性的愤怒常常持诽谤或者排斥的态度,充满了偏见,正是这些偏见激起了女性的愤怒。” 可也正是因为这些来自于女性的愤怒改变了世界。 在我刚看完的《现代欧洲200年》里,书中特地提到了女性在法国的革命事件中发挥的重要作用,例如在1791年,法国戏剧作家奥兰普·德古热出版了《女性人权宣言》,她以一位“母亲与人妻”的身份向女王请愿,希望这位颇具影响力的女性能够支持她的女权事业等等。 而类似的事情在这本由美国作家写成的愤怒之书中比比皆是。 (额外摘抄两个我想要摘抄于此处的段落) ——“谁想成为女权主义者?谁都不想。人们对这个名称感到焦虑,并不是由于女权运动中诸如种族排斥、漠视等问题的存在,而是因为“女权主义者”这个名词本身就蕴含着公然对男性支配地位发出政治挑战的意味,也被构建成一种陈旧、丑陋、疯狂的形象……因为“女权主义者在有些人眼中就是一群咄咄逼人的泼妇,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话没出口已经被扣上了“对立”的帽子,发出一个音节就是在挑起“战争”。) ——“男人根本不知道如何正当地承认或者命名我们的愤怒——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们女性自己也不知道。” (我们究竟该如何面对这个“女权”。) 让我们“愤怒”起来吧,我们应当保有合理愤怒的权利,来抵御那些来自周围的不公。 哪怕是成为一个不容易——被欺负、被忽视、被敷衍、被坑骗与被侮辱的人。
真的很喜欢看女性主义方面的书籍,当然就果断下手了,希望不负所望。当当的包装一如既往地窝书角,介意慎买。
一本值得被更多人看见的书。作为男权社会的一名女性,看完全书有种难以言说的震撼和感动,佩服长期为女性和不公正而写作的丽贝卡·特雷斯特。不过,偏见基因本就是属于人类社会的东西,没有它,还叫什么人类?女性的愤怒需要被正名,但这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因为如此这般的偏见和强盗主义不仅存在于男性脑子里,也深深刻在女性自己的身体中,她们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然是不被公正对待的群体,却还长年累月地、心甘情愿地为那些既得利益者铺路。又想起前段时间看的《自私的基因》,基因为达到生存目的会对自己所寄居的傀儡不择手段,而我正是那亿万万个傀儡之一。毛骨悚然。
全书都在叽里呱啦说一堆愤怒毫无文笔看的我头疼真的很疼这种干喊式的书以后请作者不要再写了谢谢浪费我钱
终于收到书啦
因为愤怒,需要奋起
一定要读完这几本书!女性就是力量!
买回一大堆书,有多少时间看啊!先买了再说吧!
关注女性关爱女性权益平等
啦啦啦啦啦
装帧设计不错,内容非常震撼
不好看,看不懂
包装无损内容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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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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